连桃不知发生了什么,确切地说,她没有偷听客人言论的爱好,因为那很容易丢命。她搬着所有脏污的毛巾走到壁炉前,重新跪下身子,面对着壁炉将一条条将毛巾扔进去。
毛巾因沾了水气有些潮湿,并不好烧,需要不断挑着烘烤。连桃拿着铁钩做得熟练,崇队在壁炉对面的沙发,就这样,又一次安静盯着她的背影。
连桃一边烧着毛巾,一边觉得背后那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游来荡去,一开始还是收敛了些,可渐渐地,目光野蛮得很,让她身体开始僵硬起来。
毛巾到现在才烧了一半,还有一半没烧完,她又不能离开。于是她只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崇队:“喂,你好像烧得越来越快?”
背后的男人突然轻笑,故意拉长了语调问她。
连桃:“啊……连桃怕太慢,耽误了先生您的事。”
连桃的脊背明显僵直住,心虚似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崇队:“识字吗?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连桃听到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她所在的方向走来。
连桃:“连接的连,桃花的桃。”
崇野:“我叫崇野。崇高的崇,野草的野。”
崇野说完这句话时,已经蹲坐在了连桃身旁。他从身后环着她的肩,握住她拿铁钩的手。
崇野:“你挑得太低了,再稍高些。”
连桃
崇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这个姑娘他的名字,明明他不应该让任何一个队伍以外的人得知他的信息,可今晚的一战对他来说,是死大于生。
当他看到连桃跪坐在壁炉旁安静地撩拨着火光,他莫名看出了几分平静的暖意。
也许,在明天饭店的地板上,她擦洗的血迹就是他的了。不,他会死在马路上,对她而言,只是明日出门时看到的一滩褐色泥土。
想到这里,崇野忍不住更加靠近了一些,他靠上连桃的耳侧,轻声询问着她的年龄。
崇野:“连桃,你多大了?”
连桃被耳畔的呼气扫得一阵酥麻,气息不匀,他草木的气息顺着染进她的脖领。而他的手……完全将她的手包裹在内。
连桃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下这个场景,她的理智被他突然亲近的动作击溃,开始漫无目的注意起他掌心的茧,修剪得十分干净的指甲,以及此刻贴在她后身处有些逐渐发涨的外物。
连桃脑中还没想明白那外物是什么,他的吻已经落到她的耳廓。他的唇好烫好烫,连桃身子忍不住强烈抖了一下。
崇野的目光顺着她的上衣领,探到了她薄薄的里衬里,那里并没有成人所穿的女性胸衣,仅仅是一件少女穿的棉布背心。
因为他吻她耳畔的动作,少女胸前的两粒珍珠应激似的立即凸起。而他此刻的角度,正一览无余地看着两粒粉嫩将粗布撑起了一点轮廓。
崇野:“连桃,我喜欢你,我能亲你吗?”
连桃
这是连桃今天听到的第二次是否可以亲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