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闻歌拉着江挽玉走向了帘后的圆桌,僵硬的扶着她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另一边。
桌上摆着一个白玉壶,不知里面装的是茶是酒,曲闻歌只觉得头昏脑热,也顾不上那么多,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液体入口的一瞬辛辣充斥在口腔,曲闻歌有些狼狈的咳嗽起来,呛红了那张白玉似的面庞。
江挽玉微蹙眉头:“公子?”
曲闻歌吞咽了好几口唾沫才缓和下去这灼烧的感觉,强撑着回答:“无事,不过被酒呛了。”
他因着唱戏的缘故很爱惜自己的嗓子,从不沾染酒与辛辣之物,未料今次却因紧张误饮了一杯
曲闻歌还从没尝过酒的滋味,不出几秒钟的功夫便已感觉有些醉意上了头。
“你可会奏琴?”曲闻歌不着头脑的问。
“不知公子要我弹奏什么乐器?”江挽玉反应过来现在还不用那么快的就入榻,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琴,可会?”曲闻歌一手托腮,半阖着眼,看着江挽玉。
她对容阁的布置早已烂熟于心,所以应下来后起身小步走到了屏风后,摸到了古琴,抱起回到曲闻歌身边。
“公子想听什么曲子?”她轻声询问。
曲闻歌垂眸思索几秒:“广陵散吧。”
江挽玉依言拨动琴弦,曲闻歌却觉酒意渐渐上头,意志力似乎都变得薄弱许多。
广陵散渐入尾声,他忽然抬手,按住了琴面,曲声立时发出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
江挽玉错愕的停手,却因为看不见,只能微微侧头偏向曲闻歌:“公子?”
“你可摸出了我的长相?”他哑声道,离江挽玉更近了些。
两人的距离很近,曲闻歌的呼吸异常灼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饮过酒的缘故,江挽玉能嗅到清浅的酒香。
她第一次离男子这样近。
“摸骨之时,脑海中可有我的模样?”曲闻歌拉起江挽玉的手,又放在自己的面容上。
江挽玉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手指,依旧不可避免摸上了他的眉眼。
曲闻歌轻声呢喃:“惜你看不清,不然瞧瞧我这张脸,可还让你满意,可还
可还什么?江挽玉咬唇。
“可还,配得上你的花容玉颜?”
即是来寻欢作乐的,曲闻歌也甘心享受这场情事,难免情态狂放了些,他勾唇笑着,又凑近轻啄了江挽玉的脸颊一下:“你也看看,可对我满意?”
曲闻歌执着江挽玉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眉眼
手指掠过眼睫,密密的睫毛擦过指腹,激起一阵痒意,江挽玉却在心中勾勒着他的容貌。
眼廓是极流畅的,眼角上挑着,当是一双含情的桃花眼。
指尖划过曲闻歌的鼻梁,也是挺直的,却非那种过于硬朗的鼻型,江挽玉听过曲闻歌的名声,他是旦角,面容自然是要秀气的。
年幼时府中尚还安好,江挽玉依稀记得自己去梨园看戏时瞧见的那个旦角。
台上的人扮相艳丽,霞帔凤冠,莲步款款,那张芙蓉面上画了油彩,却也遮不住顾盼含情的眼,也遮不住艳光四射的容颜。
曲闻歌或许也是这样的吧?
只是再往下,江挽玉却羞于继续摸下去了。
方才选容时触到的那抹柔软,江挽玉尚还记着,现如今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了。
但面前这美艳的男子却勾起一个笑来:“怎么不继续了?”
“公子,我心中已有您的模样,不需要江挽玉犹豫着,“不需要再摸下去了
“那你若是不用手来,便用曲闻歌停顿一瞬,“用这里来感受吧。”
他吻上了少女的唇,轻轻吸吮着,分明看到江挽玉眼睫颤抖着,恍若振翅欲飞的蝶翼,呼吸都急促起来,曲闻歌唇间溢出笑声,声音含糊:“如何?这下可知道,我长什么模样了?”
江挽玉启唇想要回答,却正好方便了曲闻歌,他趁机勾缠住那条丁香小舌,汲取着少女口中的津液,他一手扣住江挽玉的后脑,手指擦过她黑顺柔软的发,另一只手直接揽上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带,少女便倒过来,坐到了曲闻歌大腿上。
两人以一种极亲密的姿势纠缠着,亲吻着,曲闻歌舔弄着女孩的口腔,还顺带咬了咬她的唇瓣。
他吻的凶狠,让江挽玉软了身子,连舌根都有些发麻,甚至喘不上气了,无力的倚在曲闻歌怀中,手也环上了曲闻歌的脖颈。
曲闻歌越发用力,掐着女孩腰的手使力,恨不能将这具娇软的身躯嵌进自己骨血中,她浑身都是甜丝丝的,嘴里也是甜丝丝的,激起他一身的火气,下腹隐隐挺起一块,肿胀的厉害。
两人唇齿交缠,发出粘腻的口水“啧啧”声,江挽玉从没经历这样的事,觉得下身有些瘙痒,奇怪的空虚感升腾起来,小穴里似乎也分泌出了液体,黏糊糊的不甚舒服,打湿了亵裤。
她喉间不自觉溢出了轻吟,带着呢喃的鼻音:“唔
只是这样的娇吟,让曲闻歌的下身硬的发痛。
他总算是放过了少女的唇,那粉唇现下已经红肿了些,覆着水光,分开时还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曲闻歌一把抱起江挽玉,起身走向床榻。
江挽玉揪紧他的衣襟,心中蓦然涌起些慌乱来。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楼里的姐姐说女子初次都是要疼些的,毕竟有些客人并不体贴妓子,只顾得自己爽过便舒坦了,插进去只顾着横冲直撞,妓子明明不爽却还要叫出声来。
江挽玉学过房中术,可只是书面上看来的她忐忑着,也就揪乱了曲闻歌的衣领。
“你慌了吗?”曲闻歌笑着,嗓音染上了情欲的哑。
他将少女放在床榻上,细细打量着她的脸颊,那张白玉似的脸已经染上了胭脂红,眼中含着脉脉水光,可惜依旧无神,却也不挡妩媚风情。
“替我脱衣吧,盲姬。”他口中很是缠绵的含着江挽玉的花名,舌尖吐出两个字,黏糊的让人耳朵酥麻,江挽玉竟也被这轻唤喊软了身子。
她一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摸索着拉住了曲闻歌的腰封。
她软着声音,指尖划过青年腰腹:“我会伺候好公子的
作者的话:我回来了!时隔一年蠢作者总算回来了,打算把这个肉文磨完,不坑是我的准则,之前一年一直在忙我其他的文,该死。
果然是卡肉了,下章就吃到,下章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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