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地过了将近一个星期，周燧终于不情不愿地被助理的电话叫回了公司。
自这天起，日子好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又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周燧不再每天都早出晚归，反而会把来不及处理的工作带回家里。
比如，周燧每天都会给顾一一打电话，最少两个，多的时候连周燧自己都数不清。
再比如，周燧会经常在周末的时候带顾一一出去玩儿，然后回来的时候带大包小包的东西，其中大多都进了周燧的巨大衣帽间。
顾一一觉得每天都很幸福。
一年后，她学完了全部的初中课程。
家教向周燧汇报工作的时候，周燧问她愿不愿意继续教高中的课程。
“这个，我恐怕不能胜任高中所有的科目。况且……”她为难道，“您不问问小姐的意愿吗？”
周燧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顾一一正好从浴室出来，周燧便拿了毛巾，让她坐在梳妆台前。
这梳妆台是新添置的，梦幻公主风，和房间里冷肃的装修风格格格不入，但谁也没在意这一点。
周燧一边给顾一一擦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乖宝，你想去上学吗？”
“上学？”顾一一愣了下，“好呀。”
周燧默了默，“在家里学不开心吗？”
“也没有不开心……”顾一一发现哥哥不太喜欢她提爸爸的事，声音便小心翼翼起来，“爸爸以前说，等我高中了就把我送去学校，这样对我好，老师也说，没有上过学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学校应该是很好的地方吧？”
周燧用毛巾一点一点吸着发根上的水，问了另一个问题：“乖宝有上过学吗？”
“上过，一年级的时候。”顾一一说，“我记不清了，好像是被人欺负了，爸爸就把我接走了，然后我就再没有去过。”
周燧的手顿了顿，低声道：“去学校就有可能被欺负，乖宝还要去吗？”
“去呀。”顾一一毫不犹豫道，然后笑起来，有点天真，有点得意，“要是有人欺负我，我就告诉哥哥，哥哥会保护我的嘛。”
周燧的心顿时就化了，含笑道：“乖宝说得对。”
第二天，周燧就给市里最好的重点高中捐了一栋楼，校长立刻表示，等九月份顾一一就可以跟着高一新生入学了。
不过新生开学前还有为期十天的军训，已经被内定的班主任建议顾一一去参加，这样对她之后的人际交往有好处。
那时候他们正被班主任带着参观学校，周燧被她的话打得措手不及，顿时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倒是顾一一兴致勃勃问：“军训是什么？”
班主任便解释一番。
顾一一觉得挺有意思，就说要去。
周燧当时没说什么，回去就把顾一一压在了门上，掐着她的下颌，低头面无表情看她，冷声道：“顾一一，十天看不到我，你忍得住？”
顾一一听到“顾一一”三个字，就知道哥哥不高兴了。
“哥哥不想我去吗？”顾一一眨巴着眼，无辜道，“你也没跟我说呀。”
“我没不想你去。”
“那哥哥生什么气？”
“我那是生气吗？我那是为你考虑。十天见不到我
周燧拉开她裙子侧边的拉链，大手伸进去，往下游走，钻进她的内裤，捂住那两块光洁的贝肉，“你的小逼怎么办？它会想我想到哭的。”
顾一一喘息一声，小声说：“才不会呢
“不会吗？”周燧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缝隙滑动，“它那么馋，昨天还吃我的手指不放，水流了那么多，哥哥的床单都被弄湿了。”
“那，那是
“是什么，嗯？”他嗓音低哑，在她耳畔道，“还有前天，是谁求我舔她的小逼来着？”
顾一一瞬间羞得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周燧还在继续说：“乖宝，你太骚了，你离不开我的。”
说完，他猛地将中指插进她的阴道，快速抽插起来，没一会儿，下面便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啊，哈，啊啊
顾一一大声淫叫，身体止不住发软，双手忍不住攀上男人的肩背做支撑。
“十天，你忍得住吗？嗯？”周燧揽着她的腰，不断问她，“还去吗？嗯？告诉我。”
顾一一那被快感占据了大半的脑子令她下意识就想说“不去了”，然而临开口突然又反应过来，断断续续说：“可是，可是，我已经答应，林老师了。”
“没关系，哥哥帮你去说。”周燧语气温柔。
“可是，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哥哥是为你好
顾一一呜呜咽咽的，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
她泄气地垂下头，却见哥哥的胯部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帐篷。
她灵光一现，反问周燧：“哥哥，哥哥是不是，也离不开我？”
抽动的手指顿时停住。
“哦？”周燧低头，目光深邃看她，“乖宝为什么这样想？”
顾一一指指他的胯下，天然道：“因为，哥哥也很骚嘛。”
周燧
“哥哥离不开我的话，那我就不去了吧。”顾一一最后说，说完还遗憾地叹了口气周燧一口老血梗在喉咙。
他扣住女孩的腰肢，一把提起，快速走到床边扔了上去。
“我改主意了。”他压在她身上，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你想去就去吧。”
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看谁熬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