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珈伸出手,掐住面前女妖的脖颈
他衣裳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肌,肌理线条精致,点点汗珠蔓延。
慈眉星目,脸上却未曾带笑,他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
“不会吃男人的鸡巴?”他好笑,“何曾让你动我的内力了
女妖拍了拍他的手:“我错了、我错了,檀……檀珈
生怕他当真杀了自己,女妖惊恐无比,半裸的身躯颤抖起来,不住认错。
两人前一刻还交颈贪欢,唉,是她贪心了,被他察觉
檀珈了无趣味地松了手,拢上僧衣,他早已堕为魔道,却始终保留着僧人模样,不曾留发,俊雅的脸微微含笑,外人见了,只当他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女妖见他要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檀珈,你别怪我,我们妖怪修炼不易……也不是人人都如那蛇妖会勾人采补
“什么蛇妖?”檀珈穿好衣裳,细长的手指捻弄着佛珠。
女妖指了指西南方向:“青城山的蛇妖,闭关多年不曾突破,下凡吃人来了。”
“可是叫莲素?”
“正是,”女妖惶惶追问,“檀珈,你认得
檀珈却不理他,自顾自走远了
他一路往西南前去,青城山下一座水乡小城,福泽天佑,灵气充分,百姓安居。
路上,檀珈还救了个迷路的猎户。
猎户见他须发尽剔,僧袍华美,宝相清俊,谈吐间温和从容,只当是遇到了神仙,回了城里后,四处说自己被佛修所救。
于是城里众人,便以为有仙人来了
水乡多雨,梁生前脚到家,吃饭洗漱的功夫,绵绵丝雨又落。
他握着书卷,脸上却逐渐红了。
“娘子……”梁生轻轻抚着她的肩头,“别吃了,都叫你吃肿了。”
莲素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男人挺硕的阳具整根含入口中,湿濡的唇腔包裹着,细嫩的手轻揉男人的精囊
敏感的地方被女人吃弄吞吐,梁生忍不住又往莲素口里顶弄。
不消一会儿,莲素放开口中满是唾液与前精的鸡巴,从他腿间钻了上来,曼妙的身躯如蛇一般灵活,紧紧贴着梁生的胸膛。
莲素两手扒开身下的肉穴,软乎乎湿热的一块儿,和梁生抵着
“相公,素素好难受……”她张着嘴,丰盈的红唇一开一合,“要相公进来。”
美娇娘满面春色,胸前两团肥乳在梁生眼前轻晃,他再也顾不得手里的书,将脸埋进软嫩的乳肉里,身下的鸡巴也直冲而入
“素素,素素美极,夹得也这么紧,喔…真是来勾引我的妖精
男根被肥厚的蚌肉箍紧了,书生将爱妻压在身下,翻肏了数个回合,才意犹未尽地射在妻子的穴里
莲素躺在他怀里,手指轻缠:“相公,素素若真是妖精呢?”
她柔弱可欺,自然不是妖怪,梁生只当她说笑,顺着道:“素素是狐狸精,要吃我的精血来了
莲素也柔声笑了,将手指没入穴里,挑出一丝雪白的浓精,塞到嘴里。
“我可不要相公的血,我呀,只有相公的精液将我喂饱了
见妻子如此淫浪,梁生顷刻间将廉耻抛却,肉棒重新挺立,他翻身而上,又是一番淫乐
好不容易歇息了,梁生翌日起得很早,他如今在书院教书,颇受学生爱戴。
天不亮,就得往书院里走。
檀珈每日都在一旁酒楼的卧房里看见梁生,他拧紧了眉头
这书生是个凡人,身上却有极重的妖气,脸色虚浮,眉心发黑,看来是被采补得厉害。
可他却毫无知觉,脸上泛着春意,檀珈觉得可笑,旋即恶念涌上心头。
他既不想要这蠢书生蒙在鼓里做梦,也不想要那淫贱蛇妖修炼得容易
梁生次日途径石路,清晨的天蒙蒙亮,柳树下,站着个挺拔出尘的人影。
走近一看,才知是个和尚,星眸薄唇,下颌线条极其优美。
“施主。”和尚叫住了梁生
梁生驻足,和眼前的出家人行了礼。对方眼神清亮,十足的纯善,说的话却把梁生给吓了一跳:“施主,你身上妖气很重,恐怕是家里有妖孽作祟。”
“大师,你一定是弄错了。”梁生半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他听说最近城里来了个佛修,难道就是眼前这位
檀珈摇头:“不会错的,且此人是个女妖。”
梁生苦笑:“家妻柔弱乖顺,初见她时,被一条野犬吓得逃窜,怎么会是妖呢?”
他如此执迷,檀珈倒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瓶药。
“小僧法号檀珈,乃是南音寺住持的弟子,下凡历练路过此处,绝不会骗你。”他伸手递过去,“此药乃是本寺秘传,你妻子究竟是什么妖怪,只有一试便知
梁生仍然不信,只是眼前和尚确是金光佛色,佛修又向来收入尊崇,让他两难。
他只好收了药,匆匆谢过和尚,继续往书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