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呢?”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听到的是这样一声轻柔的问候,紧接着视野便暗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唔
再醒来的时候身处一片森林,非常熟悉的场景,瑟瑟撑着地面爬起来,四肢绵软无力,脑子还是晕的,连站都站不直,她靠着树坐了一会儿,看着高高的树枝上悬挂着的风铃随风摇摆,叮叮咚咚地响,像在奏一首歌,是她喜欢的调子,经常会听到的,半睡半醒间温迪为她演奏的乐曲。
她又想睡过去了,眼前氤氲着黑雾,阻挡着她的视线。
周围的大树枝繁叶茂,层层叠叠遮天蔽日,她甚至看不到太阳和天空,只有被树叶切割破碎的光斑投射在身上时那片刻的晃眼才能让她意识到还是晴天。
醒醒,要离开。
她这么想着,勉力站起来,即便是跌跌撞撞的也依旧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但莫名的恐惧始终萦绕心头,如果不快点离开的话,会……会怎么样呢?
想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脚步一顿,实在是没力气,头也晕,以至于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呼吸就明显急促了起来,她抬头打量四周,困惑地皱起眉头,她的记忆力应该还算是不错的,眼前所见之景与她才醒来时并无不同,尤其是树枝上高高挂着的风铃。
那风铃还在唱着熟悉的歌。
瑟瑟捶了一下头,希望疼痛能让自己清醒点,她深呼吸几次,再一次迈开脚步,继续朝前走。
必须要离开。
越过数不清的树,踩着斑驳杂乱的阳光阴影,她不记得走了多久,然后再一次看到风铃,那风铃依旧悠悠荡荡地在风中摇晃,在她的眼里却逐渐变得可怖,连声音都没有丝毫改变,她忽然想起每一夜伴随着温迪的歌唱声而缠绕心头的恐惧与怨恨。
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她仔细去想怎么会变成这样,想来想去也只记得她决心离开温迪,离开蒙德,但是在方才踏出蒙德城,步入树林的那一刻,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谁……
“是我哦。”
背后传来轻飘飘的回答,语调轻盈得像是在唱歌,瑟瑟却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哎,那么害怕我吗?”
瑟瑟骤然惊醒,她一下子坐起来,平复下来心情才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她只不过是午后出来散步,坐在树下小憩,这只是梦……这只是梦。
瑟瑟背靠着树蜷缩起来,头顶传来了风铃声,是温迪亲手挂的风铃,声音清脆悦耳,只是在这样安静到沉寂的森林里多少显得吵闹,也扰乱了她的心情。
被温迪带来这里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从前的记忆逐渐模糊,她似乎忘了很多,瑟瑟试图想起来,但是不知为何她每每想到这里,脑子总是钝钝涨痛。
她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是什么呢?
“呦呼,瑟瑟!”眼前忽然黑下来,不是天黑,有人蒙住了她的双眼,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会来的也只有一个人,瑟瑟原本叫他的名字,可受了方才做的那个梦的影响,话语突然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她下意识地瑟缩,即便只是很小的幅度也被温迪敏锐地察觉到,他从树后面探出身来,“不会是因为我最近没有来就不开心了吧?”
“唔,没有!”眼看温迪伤心,瑟瑟把刚刚的反应抛开,矢口否认,可又抿起唇瓣,“但你一直没有来。”
这里除了她以外,什么都没有,只有温迪悬挂的风铃陪着她,在遇到温迪之前,瑟瑟并不害怕寂寞,她也没有寂寞的概念,是温迪告诉她,意识到自己在想念着对方的时候,就是寂寞的。
“那我是寂寞的。”在听温迪解释之后,瑟瑟想了想,笃定地说,温迪一扬眉头,“你在想念谁?”
“你。”
似乎被她的回答惊呆了一瞬,也只是一瞬,他随即便畅快地笑起来,看起来高兴地很,嘴角上扬的弧度让她想起来前些时候他教过的得意,“……哈哈,面对面的时候怎么会寂寞呢,你在想我的话,可以直接抱住我嘛。”
他抬起双臂,毫不吝啬地朝她展开怀抱。
瑟瑟坐起身来,投入他的怀中,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已经是最大的力气了,可温迪看起来没有丝毫难受的样子,瑟瑟又强调一遍,“你一直没有来。”
温迪在哪里,为什么不能在她的身边,他不会思念她吗,像她一样,还是说,他不需要想她。
温迪不需要她。
她意识到这一点。
终于于脑内重重迷雾中寻得一点光明,瑟瑟眼睫一颤,如同墨色蝴蝶振动一瞬便掀起飓风,她茫茫然想起来,她当初是要离开蒙德的,对呀,她必须要离开蒙德。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意再次涌上心头,伴随而来的是似乎被人注视着窥探着的不安,温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抱歉抱歉,因为最近有点忙啦。”
忙……温迪是风神,他是风神。
她又怎么会认识风神,回忆不起来具体的场景,只隐约能想起来她望入那双青空色双眸一瞬间身心涤荡的愉悦,或许就是第一次看到他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温迪。
瑟瑟不言语,忽然又陷入困惑,想不起来,温迪是否爱她,他没有说过。
“不要胡思乱想。”温迪忽然捏住她的脸,瑟瑟被打断了思路,一时怔愣,又听温迪语气有些奇怪,“瑟瑟,如果一直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即便是我,也会不开心的哦。”
“对不起!”瑟瑟下意识回答,原本拢在温迪腰间的手揪紧了那点布料,怕他生气,四肢隐隐又生出骨肉分离一样的疼痛,瑟瑟想到了那个梦,她呼吸不觉急促起来,甚至听到自己自言自语,“不是的。”
眼前的人不是温迪。
啊啊,温迪必须是风神,但是风神是巴巴托斯,不是温迪……风铃声越发频繁,到了吵闹的地步,吵得她头疼,她仰起头,声音颤抖到带上了哭腔,几乎是以信徒祈祷一般的卑微姿态询问,“温迪,能抱抱我吗。”
“这么想我的话,就来主动试试吧,随便你怎么做哦。”温迪也学她靠着树坐下,笑嘻嘻地摸了摸她的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刚刚奇怪的想法。
是啊,她在想什么,怎么会觉得温迪不是温迪,又哪里来的温迪不爱她,任由她索要求取已经很纵容她了,她怎么还会有这么过分的想法。
幻觉的不存在的痛连灵魂都为之震颤尖啸,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腿软得使不上力,不得不靠在他的身上,浑身刀割一样的疼痛彻底打散了原本就断断续续的思路,瑟瑟急于找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便咬住了温迪的嘴巴,像在沙漠中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的行路人乍一看到绿洲清水就会投身其间疯狂索取,她掠夺一般在温迪口中扫荡,勾着他的舌头不得不与她纠缠,温迪的吻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即便在她这样疯狂的攻城略池下也在安抚她般回应着,湿润又柔软的触感让她无法克制地沉溺其中,如果能永远呆在温迪身边就好了。
从那时之后,她经常安定不下来,在温迪不在的时候总会陷入难以言喻的恐慌,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细细回想时又全部模糊了细节,她只记得在温迪回来时那些所有的焦躁不安全部都又消失了。
那时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
“唔!”
瑟瑟抽痛地嘶叫一声,舌尖被咬了一下,她立刻回过神来,听到温迪的控诉,“瑟瑟,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能走神呢,我会生气的哦!”
“对不起。”瑟瑟垂下眼帘,小声说,又想要凑上去亲吻舔舐他的唇瓣,却被温迪捏着下巴抵住,他眼睛一转,狡黠又灵动,“光道歉很没有诚意哦,不认真的话,要受到惩罚的!”
惩……罚?
瑟瑟脸色骤然苍白下来,又是模糊的画面,她好像看到自己崩溃哭喊着求求温迪放开她,但是温迪只是沉默地回抱住她,像是从前她期待的那样。
自心脏处蔓延开的疼痛扼住她的喉咙,尤其温迪重重地唉声叹气,点了点她的额头,“瑟瑟你总是不听话,要怎么才能记住教训呢。”
她看着温迪的眼神里终于再也藏不住恐惧与怯意。
从前瑟瑟再难过的时候,看着他也还是充满着依赖与爱慕,曾几何时有过害怕的样子呢,这可是敢胆大包天和风神告白的笨蛋。
已经彻底被渗透内心的孩子,即便被剥离了深渊的影响,也忘不掉最后一刻深渊刻在她心底的恐惧。
这是什么,报复吗?
温迪苦恼地支起下巴,他想要出言安慰瑟瑟,“不要想太多啦,瑟瑟,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东西已经被我彻底解决了,所以你是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啦。”
但是瑟瑟听不懂。
他心念一动,匍匐在地上的藤蔓便显出身形,缠住了瑟瑟的手腕与腿弯,稍一收紧,便把她绑在了原本靠着的树上,更多的藤蔓缠上来,缚住她原本就纤细的腰,温迪解开她的衣扣,藏在宽松薄裙下不小的乳团被完全托起来,温迪不小心蹭了一下就感觉到瑟瑟的颤抖,她应该是想躲开,不过被绑在了树上的姿态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挺起腰来,不知何时硬起的乳尖如枝头朱果任人采撷,然而温迪不再触碰她,他近在咫尺,转而抱起他的琴来,“作为老师考考你哦,瑟瑟,从前教给你的乐曲还记得多少
乐曲……是了,温迪自称是她的老师,教过她很多,音乐是其中一项,也是温迪最看中的一项,他说过,尽管语言不通,音乐却总是会触动人心的。
不等瑟瑟应答,他舒展手指拨动琴弦,优美流畅的乐声如璀璨的金色阳光倾泻而出,其间却夹杂着瑟瑟忽然变重的喘息,藤蔓缠住了乳团,原本绵软的胸乳被毫不客气地挤压着,只从藤蔓之间的缝隙溢出来,奶白色的肌肤与墨绿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怜兮兮的乳尖不时被藤蔓上娇嫩的叶片不轻不重撩拨一下,大多数时候都被冷落着,于是瑟瑟觉得藤蔓发了狠勒得有点疼,却又矛盾地希望能被更加粗暴地对待,至少是奇怪难受着的乳尖,她不太会克制自己的呻吟,在优美的琴声里显得突兀而杂乱,瑟瑟想到温迪在从前做的时候会含住她的乳尖吸吮,开玩笑说说不定会吸出奶来,瑟瑟也不太懂,捧着略有分量的胸乳喂到他嘴边,“像是牛奶?会有营养吗?”
“呀!”乳尖忽然被掐了一下,瑟瑟失声叫出来,感受到的疼痛变成一股电流窜过全身,浑身都酥软下来,如果不是被藤蔓绑着,恐怕瑟瑟当即就要瘫软在地,温迪又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搓揉着乳尖,“瑟瑟同学,课堂提问时间!刚刚我弹的是哪一首曲子?”
曲子……?她勉力抬起头看他,大脑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无论如何也回答不上来似乎真的很认真在上课的温迪老师的问题,他弹奏的曲调悦耳,连一个音符都没入脑,瑟瑟张张嘴,日常寡淡的语气因为满溢的情欲而变成融化了的棉花糖,黏糊糊又甜腻腻的,“我……我不知道
像极了课堂上装模作样的好学生被提问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
“哎——是不小心忘了,还是故意没听?这可是我写给你的情歌。”温迪拉长了声音,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瑟瑟愧疚地咬住下唇,她想说对不起,出口却还是暧昧的呻吟,打碎了她原本的歉意,又有一根藤蔓沿着被分开的双腿钻到了裙底,灵活地挑开已经被打湿的底裤,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已经泌出汁液的缝隙,不时戳刺一下,似乎在寻找能挤进去的地方,瑟瑟下意识拢起双腿,却被勾住腿弯的藤蔓警告式地又往回扯,比刚刚扯得更开了,本就是被绑着跪坐的别扭姿势,紧密的缝隙禁不住这样的拉力,终于不情不愿打开大门,也给了藤蔓可乘之机,往里顶了一小段,霸道地占住地方,也把里面丰盈的汁水挤出来,顺着大腿滴落,留下一道道水痕,被过长的裙摆遮挡住,只有瑟瑟潮红的脸色与凌乱的喘息彰显着裙底的淫靡情事。
装聋作哑的始作俑者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他托起瑟瑟的脸庞,动作轻柔到像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嘴里说的话却不那么温柔,“不听老师讲话可不行,来,试试跟着我再复习一下~”
他哼出一段熟悉的曲调,然而瑟瑟大脑一片混乱,连思考都做不到,更别说唱歌,她被迫仰头望着温迪,跟着他的调子胡乱哼唱,说是哼唱,在温迪眼里更像是明晃晃的勾引,她眼里盛满了泪水,无辜又可怜,却反而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过分地虐待她,看她哭得更厉害点。
温迪现在暂时还不想看到瑟瑟清醒的样子,虽然他脾气好,可还是免不了在想起瑟瑟一脸防备警惕说他是风神,是巴巴托斯,而不是被编造出来的作为谎言的温迪,他根本不爱她那时心中的怒意。
她越强调她是清醒的,他才越生气,温迪当然明白罪魁祸首并不是她,但她却不愿意再多给予他一些信任,她情愿逃跑。
那么就把这幅赐予她人世间最大恶意的皮囊割舍。
温迪回过神来,“错了,是春天的声音呀,要笑起来哦,瑟瑟,怎么在哭呢。”
“我…没,没有…呜……唔…”
他笑意不变,以手指压住了她的舌头,而瑟瑟想说点什么,又全部被搅弄散开,她止不住挣扎起来,被绑在空中的手用力地捏成拳,很快又松开,无力垂下,如果不是舌头被夹住肆意狎玩,恐怕还要发出点更诱人的叫声,裙底不正常的起伏终于再也忽视不了,老老实实在腿间以极其缓慢的频率抽出又送进的藤蔓毫无预兆地模仿人类的性交动作快速抽动,藤蔓不粗,进去并不艰难,然而它上面长着初生的嫩叶,每一次被带进去又带出来的过程都不断剐蹭着里面娇嫩的软肉,过程不太温柔,掉了几片叶子,被透明汁液浇了个通透的嫩叶看起来翠绿,贴在瑟瑟的大腿上衬得皮肤更白,而控制不住想要并拢的大腿上被藤蔓勒出的红痕也更触目惊心。
她似乎快要到达极限了,无论是从嘴角溢出的短促泣音还是克制不住拱起的小腹都预兆着这一点,这副模样温迪再熟悉不过了,瑟瑟不会克制情欲,她有时候比他还主动得多,但她一激动就容易含着泪水,第一次温迪差点以为她疼到在哭,以至于半途而废,然而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眼睛里会有流不完的泪水。
她的所有眼泪似乎都是为了人类最本能的欢愉而落,除了最后一次。
不过,就算只是藤蔓也可以把她变成这副模样吗?
无视了藤蔓完全是自己精神力的具象化体现的事实,温迪无差别地任性嫉妒,他手抵住了瑟瑟的大腿根部,在她即将到达顶端的前一刻抽出了藤蔓,把它扔在一边,故意而为之的时机令瑟瑟猝不及防,她本能地看向温迪,神色茫然,所有外界的刺激突然全部消失,余韵犹在却不足以把她推向至高之巅,体内又热又麻,想要追寻什么而不安涌动一翕一合,也只能徒劳挤出更多湿热的液体,想要……想要被狠狠地贯穿……呜,停、停下来了……
未出口的话被温迪放在口中的手指打乱,剩下模糊的音调与头顶不知何时又响起的风铃声糅合。
“这可是惩罚呀,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玩。”听着瑟瑟失去理智只顾情欲的心声,他轻巧地笑着,俯视的视角并不是没有过,但不像今天这样,温迪猜测或许他也在处理那团污秽的时候沾染了一点,否则要怎么解释他看着瑟瑟这般狼狈的姿态反而更愉悦的心理,从前他怎么舍得让瑟瑟难受。
瑟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脑被迟迟不来的高潮折磨到麻木,连思考都疲倦,瑟瑟眼看着温迪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鼓噪的心跳风铃和方才藤蔓抽插间的水声在耳边回响,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为什么会断掉,想要……
啊,是温迪,温迪……不开心。
瑟瑟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卷着舔舐,她有印象,她吞吐过比这更粗更烫的东西,也是温迪的,但现在没有……
藤蔓突然消失,瑟瑟准备不及离开原先被绑住的树径自摔到了温迪怀里,温迪护住了她的大部分地方,难免还是疏漏了膝盖,但这点疼痛已经算不上什么,长时间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分开的大腿根终于合拢一瞬间的酸麻令她呜咽出声,不仅仅酸痛,她难耐地夹住腿磨蹭,杯水车薪的快感远远还不够,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胡乱地想扯开他的衣服,然而手怎么也使不上劲,好好的衣服被她扯得皱皱巴巴的也没看到一条缝,温迪捏了一下她的脸,玩笑一样地抱怨,“哎呀,我的衣服都被弄得乱七八糟了。”
“温迪,我…想要……”瑟瑟蹭在他的唇边,话音软得不成样子,她并非重欲之人,却被生生拖进了情欲的泥沼,越挣扎越陷入其中,到最后已经失去了希望,反而伸手想要把岸边的人一起拖下去,“我…我是,唔嗯…淫荡的坏,坏孩子,求求…惩、罚…唔,我
温迪捏着她的脸,静默片刻,忽然撤下了惯有的笑容,堪称凶狠地咬住她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唇瓣,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愿意松口,瑟瑟不喊疼,反而高兴起来,算得上热切地回应他。
她望着他的眼睛被雨清洗过一样湿润又雾蒙蒙的,与眼尾的红色搭配着,媚意横生,温迪解开裤扣,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立刻弹起来,抵到了她的大腿根,瑟瑟迫不及待地吞吃进去,加上跨坐的姿势,恨不得连根没入,几乎立刻顶到了最深处,重重地撞在了终点,瑟瑟呜咽一声,绷紧了背,空虚太久后突如其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如海啸风暴席卷大脑,轰隆一下炸开,感官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看不见听不到,连死亡恐怕也不过如此,飘飘然如在云间,被顶到子宫的酸痛和摩擦带来的酥麻都区分不开,只有小穴里死死咬住的炙热的肉棒才是唯一的真实, 她半晌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过了许久才动了动嘴,“温迪
声音太小了,像是含在嘴巴里咀嚼的两个字,也或许连这声呼唤都是她的臆想,温迪回应她一声,他同样气息不稳,过分热情的花穴紧紧地裹着他的每一寸欲望,稍微动一下都是一次快感与理智的拉锯战,他忍住索性干脆发泄欲望的冲动,按住了瑟瑟想要摆动的腰肢,看着瑟瑟泫然欲泣的委屈不解,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眼角,说出的话却听着冷酷,“唱出那首歌来,才算课堂结束哦。”
那首歌……
迟缓太多的大脑终于在许久之后告诉她答案,那首温迪谱下的春之歌,但是怎么做得到,已经挤在身体里的欲望哪怕在呼吸之间都彰显着存在感,给予着微不足道又不愿错过的酥麻快感,瑟瑟想不到别的,她抿着唇,眼泪又落下来,想要稍微动一下却被温迪压住动弹不得,一点动作都不被允许,连自慰都做不到,温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她的手绑在了背后,“不可以自己来哦。”
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为什么与她做爱的变成了巴巴托斯,温迪在哪里呢。
瑟瑟茫然失措,可正如笨鱼宁可被抓住不会松开嘴巴里的鱼饵,已经尝到甜头的她也不愿意半途而废,在终于认清了她唱不出来这首歌就得不到解脱的事实后,瑟瑟发出了第一声哼唱,让城里的吟游诗人听到第一声就会皱起眉头,根本就没有音调,甚至被拖成了浓浓的哭腔,带着甜腻的呻吟,温迪头也不抬,恶劣地笑起来,“高潮多少次的话,就重复多少遍歌哦?”
他以尖尖的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朱果,另一边由再次缠上来的藤蔓代劳,右手又揉弄着肿胀的花蒂,一点都不收敛力道的过分行为反而让瑟瑟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想象中的唱歌完全变成光天化日下不知羞耻的呻吟,偏偏温迪又在这时停下动作,一本正经地指导她哪里唱的不对,瑟瑟觉得自己要被切成两半,一半梦游一样想起了温迪在那时挂着甜蜜的笑容,温柔地告诉她这首歌是对于她的祝福,希望她能如同春日般温柔美丽而生意盎然,一半却被拖拽着坠入现实,温迪如同她渴望的那样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身体,令她欲罢不能,胸口也好,后腰也好,小穴也好,轻微的厮磨抚摸揉弄并非大开大合的快感冲刷,却在一点一滴地积累折磨着她的神经,不足以痛快却能绵绵不断地高潮,她到最后只能啜泣着用嘶哑的声音说着听不清楚的对不起,可温迪哪怕被她故意地磨蹭夹射了也会面不改色地再硬起来,温柔地提醒她再来一遍。
完全想不起来了……到底有多少遍……啊啊,风铃,好吵……
“瑟瑟,我是谁?”恍惚间她听到温迪问,瑟瑟机械地眨了眨眼睛,浑浑噩噩地摇摇头,“是温迪
是巴巴托斯。
是风神。
温迪是不存在的。
是谁告诉她的,记不得,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明明爱的是温迪……呜,温迪在哪里……
“背过身去吧,瑟瑟。”温迪捂住她的眼睛,最后的温柔是没再让她发觉神明的怒火,她根本没有力气再撑起自己,浑身像是没骨头一样软成一滩水,温迪无视了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还有牙印,把住细腰的手用力到在腰间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也因此强行撑起了她的下半身,腰像是要断开一样拉伸出一道弧度,但她已经彻底感觉不到疼痛了。
期待的狂风骤雨终于来临,温迪一次又一次尽数抽出又连根没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到了甬道的尽头,把疯狂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连尖叫都做不到,呻吟被切成了支离破碎的音符,只有小腹处的酸胀不断堆积,到最后连高潮都不足以诠释那种把理智砸得粉碎的快意,像是排泄一样喷涌而出的水液冲刷了交合处进出间被带出来的黏糊糊的白色体液,肉唇因不间断地摩擦拍打而变得红肿,惨兮兮的,如同饱受蹂躏的花瓣,渗出红色的汁液,为始作俑者染上暧昧的色彩。
温迪终于挤进子宫,在明知不可能受孕的地方嚣张留下自己的精液,他歪头想了想,按着瑟瑟被精液灌注而鼓起的小腹,“好像不能生孩子。”
毕竟只是精神而已,说回来的话,被他杀死的那具深渊捏造而成的身体看起来也不太像是能怀孕的样子。
算了,他遗憾地叹了口气,“那么,瑟瑟来做我的狗吧。”
听起来有点像是那些贵族玩的荒唐游戏,温迪却很认真,甚至还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失误,“不对,是巴巴托斯的狗。”
瑟瑟没有办法给予他回答,温迪却自顾自取下用于监控瑟瑟的,唯一不受这精神世界控制的铃铛,穿上颈圈绑在她的脖子间,他拨弄了一下,铃铛清脆的响声令瑟瑟即便在昏迷中也下意识瑟缩起来,配上一身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经历过什么的痕迹,唔,好看。
温迪满意地点点头,抱起她往算是居住的地方走。
如果对于温迪的爱没有办法让瑟瑟的意志坚定到战胜深渊的挑拨离间,那就还是直截了当地把如犬牙般伤人的深渊和她的自我意志一起磨掉,来做巴巴托斯的狗吧。
至少,笨蛋小狗只会汪汪叫着讨好主人嘛。
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