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顾梦缓缓睁开眼睛,新的一天就此开启
今天的早餐是三明治,顾梦刚刚洗好食材,腰身就突然被人环住。她微微侧头,闻到一股好闻的柠檬香。“四少爷,要喝南瓜粥吗?”顾阳作乱的手从她的衣襟下摆探入,本想抚上胸前,却被一层蕾丝挡住。“不是说在家不要穿这个吗
顾梦在心底叹了口气,心道:谁能想到平日里最爱赖床,每天早晨都匆忙奔向学校的人会起得这样早
“今天起好早哦,有什么好事吗?”顾梦转过身揽住顾阳的脖子,试图转移话题。对面的人却不肯罢休:“你不乖,我要罚你
于是十分钟后,顾梦光裸着身体穿上了一条围裙。顾阳倒没再为难她,只是顾梦切菜时,胸前的柔软会被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喜欢。”顾阳站在顾梦身后,把头放在她的肩头
顾梦并不接话,手底熬煮南瓜粥的动作不停,只是耳尖逐渐红了起来。“不理我?”顾阳把手向下探去,“我来帮帮你,反正一会儿大哥也要用
手指划过花心,又逐渐深入,顾阳略有不甘似的,咬上顾梦的肩头。“嗯——”她哼了声,却也没忘记把火关掉。转过身来,余光刚好瞥到时钟,于是她赶紧拉住顾阳的手:“该去洗漱了。”顾阳也知道迟到的后果,哼了一声便撤开手走回卧室
顾风走向餐厅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顾梦只穿着围裙的背影。他并不多话,只是径直走过来,掐着顾梦的腰身便挺身而入。顾梦刚刚听到脚步声,还没做好准备,只好顺着身后的力道,伏在料理台上。刚刚顾阳浅尝辄止的抚摸并未给小穴带来多少湿润,她只好努力放松身体,迎合身后的男人
她很清楚顾风只是需要发泄欲望,只有尽力配合才能早点结束,尽管这过程对于顾梦来说并不美妙,她还是尽力打开自己,咬着嘴唇努力承受顾风的硕大
腰间很痛,两人相连处很痛,贝齿下的嘴唇也很痛。顾梦可以预料到顾风手底的皮肤将是一片青紫,尽管如此,她还是一声不吭
约摸半个小时后,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插,热流顺着她的腿根留下。顾风很快撤出,顾梦微微低头,看到地板上黄白交错的液体
“抱歉,顺便。”说完,顾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对你的。”不知何时,顾阳身着校服,抱臂靠在一旁,眸色深沉
很荒唐,顾先生一边为儿子们准备了一位孤女,以便他们尽情享用,却又禁止他们在十八岁前与她发生完全的性关系,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违反规定的后果,顾梦不太想尝试
她简单擦拭了一下腿上的痕迹,接着走到顾阳身前,慢慢跪下。从这个角度,顾阳可以将她胸前的波澜一览无余。顾梦双手撑地,用牙齿咬住他的裤子,慢慢拉下,而后隔着内裤,轻轻亲吻了一下小顾阳
他身子猛地一抖,下意识把手放在顾梦后脑。顾梦以同样的方式扯下他的内裤,没了布料的阻挡,她的亲吻径直落到他光裸的皮肤上,从溢出晶莹液体的龟头,到连接囊袋的根部
她的动作很慢,顾阳觉得自己正在被珍重对待,比起身体上的满足,他更喜欢这种心底被填满的感觉
当然,顾梦也不会让他等待太久,很快她就张开嘴巴,将少年的棒身含入口中。未经人事的少年十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他低头擦去女孩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又将手向下伸去,想擦去她嘴角的白渍
顾梦却看着他,微微侧头,躲过他的大手。在顾阳略带疑惑的目光中,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角的那一抹白
至此,少年眼底的不甘终于消散,有些扭捏地提好裤子,坐回餐桌前。顾梦也起身,洗手,继续早餐最后的工序
到底还是个孩子,她这样想着,仿佛是觉得有趣,于是嘴角不自觉翘起
吃过饭,顾风去上班,顾阳去上学,空荡荡的别墅又只剩她自己。家里是配有洗碗机的,但她更喜欢边手洗边放空
耳边不知道为何又回响起那句“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对你的。”顾梦突然笑出声。承诺?那是比批评,威胁,以及花言巧语更需要左耳进右耳出的东西
毕竟若干年前,顾风也曾怀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将她圈在怀里,带着她一起看那些对她来说十分晦涩难懂的书籍。初中以后顾梦就没有去过学校了,先生将她拘在家中,让她学习其他的事
顾风和她说,等他接管公司,就让她去上学,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可以参加高考的。顾梦听着他描述的大学生活,眼里亮晶晶的。在那两年里,两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称为情投意合,直到顾风的双胞胎弟弟们成年
她是不愿意的,但她没想到成年礼上先生递来的红酒中会掺着药物。那一晚的记忆是很模糊的,但她知道顾风曾经来过。他能看出来的吧,她不是自愿的,但他是怎么想的呢,顾梦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晚过后一切都变了
顾阳觉得他大哥的“顺便”会让她屈辱吗?不,很久之前,他稳重的大哥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就曾经掐着她的脖子,不带欲望与情意地与她负距离接触。只是为了尿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恶狠狠道:“你觉得谁会真的喜欢你吗,对我来说你甚至只是个厕所罢了
在少男少女内心最敏感的时期,她以那样的方式“背叛”了顾风。让他恨父亲,还是兄弟?都不太可能,于是那些恨意只能用各种恶劣的方式发泄在顾梦身上。被喜欢的人讨厌是很痛苦的事情,尽管她知道那不是他的本意。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少女的爱意逐渐消散
后来,逐渐成熟起来的顾风曾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但顾梦没办法给出任何回应,她只盼望顾风能早日迎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结束两人之间畸形的关系
无论是顾然,顾诺,还是顾阳,都没关系,但顾风不行。和多年前一样,她没有拒绝的权力,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反抗,就是与顾风做爱时咬紧嘴唇一言不发。不过除了床笫之间的事以外,两人还是可以正常交流的,毕竟她很清楚,如果面上闹得太难看,倒霉的不会是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