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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廷顶层套房
惊慈还在梦里,夜里十二点刚刚入睡。外面霓虹灯刚亮,落地窗倒映,旖旎氛围更添
翘臀被粗粝干燥大掌盖住,突然粗暴往后一拖,惊慈还没来得及尖叫,私处瞬间抵到又热又烫的坚硬处
“唔
隔着一层西装布料,也能感觉到粗大,柔软处被撞疼
惊慈好看的眉微蹙,睡意惺忪,舍不得睁眼
一个不耐烦脚踢,白皙玉足毫不客气的踢向来人小腹上抱怨:“你混蛋啊,大半夜跑进来
只听到一声沉重闷哼,接着,男人嗓音低沉,裹着情绪,邪肆地笑:“惊慈,算你有良心
再往下一寸,怕是今晚他得加倍用手狠狠搞到她汁水横流
正值盛夏,她喜欢穿性感蕾丝的紧身吊带短裙
刚被陈觉澈这么一拖拽,裙摆早就裹到腰腹上去了,露出丁字裤,包裹着饱满白嫩阴户,干干净净。
黑色细带从肩上滑下,被迫露出半只挺翘奶子
白花花的,随着陈觉澈往下狠拽的动作,还晃了晃
陈觉澈呼吸又重了几分,手抓着她两只脚踝,大力朝着她两边肩膀上一压。
这很像一个躺着的把尿姿势
惊慈挣扎了两下,终于肯看他,眼中有愠怒:"放手!我要睡觉
头顶上方的男人,梳着大背头,眉骨高挺,眉峰更是锋锐,狂傲和不羁扬在唇角。
白色衬衫还带着风程仆仆,刚下飞机就直接奔到明廷来操她
陈觉澈性器早就裹在西装裤下勃起,粗暴地扯下领带,一端快速栓在自己右手腕上,一端用力系在她右脚脚腕上
这下是惊慈想收回脚都不行。双环结,越想逃脱越紧
“跑啊。老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陈觉澈不紧不慢地收拢卡在她喉间的手指
紧咬的牙关下意有所指岁的家族宴会上,当着所有的人面被父母告知自己是个从小被收养的孤儿。
接着,在亲戚好友所有宾客的见证下,真正沈家的千金,穿着白色公主裙被认回。
戏谑、嘲笑、厌恶的目光看向站在角落上的她,压得人喘不过气
惊慈先是一怔,后低头轻嘲自笑,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香槟。
低头将自己账户中所有的钱转给书鸢,800万,是她这几年拍戏存下的私房钱。
当报这么几年的养育之恩吧
书鸢是谁?是她那个会琴棋书画、四十多岁了不谙世事、任性妄为,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被父亲,哦不养父——沈望捧在手心的沈家女主人
其实听到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
惊慈5岁来到沈家,书鸢看到她的第一眼,先是惊恐再是如获至宝,把她抱在怀里疯狂念着:“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那个时候惊慈不太懂,这个衣着华丽却状态疯癫的女人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用再跟孤儿院的野孩子门抢肉吃,裤子也不用再穿缝档的,头发也不会再乱遭遭的
暗自庆幸
在爸爸妈妈双重宠爱下,惊慈原来的记忆逐渐模糊取代。
还小不懂事的她竟然在心中真的相信了,自己就是不小心走丢的沈家宝贝千金
享受了一段时间豪门小公主的待遇后,直到12岁的惊慈开始蜕变,胸脯开始鼓鼓发育,长腿细腰,外貌逐渐妖冶带魅,去上学总能听到一些男生在背后议论她跟个妖精似的
书鸢精神抑郁的症状在一次又一次的看见她脸的时候,开始加重
“你不是她!沈望,我的女儿不长这样。我的女儿应该是圆润好看的杏眼,乖乖巧巧,会弹钢琴,会跳芭蕾,而不是一幅狐媚子相,整天跑出去听电子乐、玩赛车
太飒,太有侵略性。
和书鸢原来女儿想象中的形象差别太大
哪怕惊慈被书鸢强迫留长腰直发,穿公主裙,惩罚她自己走两个小时的路去私立高中上学就为了让她乖乖听话,可是刚出沈家大门,惊慈就拿出发圈把头发扎成马尾,白色校服往上挽,露出略凹腰线,换上校服短裙,戴上白色耳机一路听着低音
她性子太要强,太叛逆
书鸢推她,掐她,和她闹,长指甲在她脸上划出红痕。
很可惜,惊慈白净小脸留不下一丝伤痕,反而越长越俏丽
直到15岁,有贵妇向沈望打听,这个女儿是否已有婚嫁
沈望是生意人,在A市算不上权贵,但也能富甲一方,商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运用十足。沈望心生一计,如今的惊慈既已起不到安抚爱妻的作用,何不利用她的美貌让她去和豪门家族联姻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岁的惊慈转了校,沈望私下敲打她:“首富陈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子。你要叛逆气你妈妈,就别怪爸爸无情!沈家生意仰仗陈家鼻息,你要能把陈觉澈搞定让他当我女婿,爸爸就不跟你计较。否则,你就滚回你的孤儿院去。我们沈家,不养你这个废物
惊慈绝望地笑。
这跟卖,被直接送上床有什么区别
沈望给了自己两条路,要么搞定陈觉澈,要么销户成为“黑”人
当初是她先心怀叵测,招惹一中那个最不能惹的天之骄子。
到后来,闷热的盛夏,体育室燥热压抑,惊慈咬唇大口呼吸,脸颊潮红,在陈觉澈的舌下欲仙欲死
从宴会出来后惊慈已经身无分文,冒牌货的身份被广而告之,沈家是再也回不去
干脆直接来了明廷
接着睡到半夜陈觉澈就直接闯了进来
“说啊,被欺负了就跑这儿躲着,当初招惹老子的那个劲儿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