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斯
那只虫子立刻扑向她,通身呈现黑色,振动的‘翅膀’上布满了黑色经脉,边缘锋利带刺,它想杀死这只虫母
要杀死一个人类和杀死一只虫子的方法是不一样的,只有砍下虫子的脑袋才能阻止它们疯狂地愈合能力
陈淑怡瘫软在地,血液飙溅而出,白皙的脸庞掠上一道血红,她惊恐地看着阿诺德。几道寒光闪过,阿诺德斩下了它的脑袋,虫子翕张的腮边覆盖着黑到泛光的鳞片,颚勾僵硬倒地之时,他拎起了虫子的脑袋
阿诺德带着笑意看着它的虫母,“惊吓到妈妈了,我会叮嘱虫族不要出现在妈妈的面前,妈妈不喜欢看见虫子
陈淑怡从他嗜血的眸子里看见一丝兴奋,它是一只虫子,怎会像表面这般温柔无害,那双柔和且残忍万分的双眸深深凝视着她。下一秒已经被阿诺德直接拽起搂在怀里,贴在她耳边低语,“为什么遇到危险时,妈妈只喊穆勒斯的名字却不喊我呢
“我只是随口一喊而已,并没有多想。”陈淑怡没有抗拒他的亲密接触,而是温柔的安抚他
“你放开我,你抱得太紧了。”她希望他能放松怀抱,他机械一样坚硬的怀抱让她发疼,陈淑怡不得不用柔软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目光专注的凝视他,用嘴唇轻蹭阿诺德的脸颊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脸上滑腻的触感让虫子失去了理智
他没有听见穆勒斯的警告声,一把将妈妈拦腰抱起,在虫族,虫母就是最珍贵的共有财产,穆勒斯没有权力阻止阿诺德与妈妈亲近
危险的失重感让陈淑怡下意识抱紧阿诺德的脖子,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睡裙又薄又软,随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而微微泛起了皱。完全被掌控的姿势,令陈淑怡有些紧张,漂亮的睫毛轻颤着,阿诺德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柔软白嫩的浑圆颤抖着裸露在外,她嘴唇里下意识发出惊呼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胸前,牢牢抓住她遮挡在乳房前的手臂,将她压倒在桌面上,娇俏的乳尖挺立在半空中,阿诺德含住,“妈妈要习惯我们这样的碰触,知道吗?我们不想弄痛妈妈,之后为了产卵我们会做出更让妈妈不能接受的虫族交媾
“别
陈淑怡觉得胸腔中涨满了奇异的情绪,恐惧、悲伤与情欲全都胡乱混杂在一起,另一侧乳头感觉到了一阵湿热,阿诺德用舌头沿着乳晕绕几回圆,又重重将半硬的乳蕾和底下的乳肉吸进嘴里。细流一样的快感从她肿胀的乳尖中钻探着渗透下去,她的乳尖又麻又爽,又酸又胀,陈淑怡哭泣着昂起脖子求饶,“阿诺德,你不要舔了,啊——嗯——不要舔,停下来
有时候虫子说话很是直白,尤其是对于虫母的渴望那更是直白,唇瓣和乳肉碾磨着,男人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陈淑怡想从他的钳制下逃离,却被阿诺德轻松制服在身下,虫族强壮有力的身体完全贴紧,她甚至感觉到他某个极具存在感的部位
“妈妈答应我,第一个生下我的虫卵。”阿诺德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令她无法逃避。牙齿肆意吮吸磨咬着乳头,乳晕上很快落下了牙印,十指恣意地捏掐她的臀肉,阿诺德就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弩上的箭,即将要侵入她的身体
陈淑怡抬起脑袋,讨好的轻轻亲吻他一侧的脸颊,“等我熟悉你们后,我会和你们交媾产卵,这里面都是你们射进来的虫精,它们会在这里分化成新的受精卵
听起来很变态,很反人类,但是现在不得不安慰虫子紧绷的神经,陈淑怡抓着阿诺德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