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喻安道抚摸着她的后脑,指根完全没入发丝,不轻不重地托着她、引导她吞咽阴茎
喻琼时不时抬眼瞧他,看他的表情,好做出判断
要如何才能让他满意
喻安道握了下她的娇乳,掐住乳尖拨弄,乳头娇嫩,他一捏就挺立起来。一时回想到曾经,幼时,她的乳头还深陷在肉里,只有一个米粒大的小缝,吸了很久才露出尖尖角
他两指夹着乳尖,拇指压着揉搓,三指齐下,肉粒轻而易举地胀大了一圈
“长大了呀,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这里天生陷在里面,每晚都要吸出来含住,或捏着防止缩进去,治了好久才长好
喻琼吐出性器,舔了舔铃口,老实说:“我不记得了
“因为那个时候你还小,也就六七岁,不过你挺喜欢的,每晚都抱着我睡。”他扶住性器,把顶头流出的乳白清液抹在她唇上
喻琼羞红了脸,“那个时候我又不懂
“张嘴。”他不再同她废话,按着她的脑袋插进喉口
喻琼对这突然的变故应付不及,一时呼吸困难,眼神涣散,她握住根部,防止一下子塞进去太多,但这个时候,顶部已经触到喉咙,薄薄一层,被戳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喻安道托着她的后脑往胯上按,终于全部喂进去,他开始抽动,先是缓缓在里面进出,等她找到了节奏,放任她自己吞吐
喻琼和他不一样,更细嚼慢咽,吞吃的速度慢些,但极有耐心地一条条舔过缠在棒上的青筋,舌尖勾着铃口处的褶缝,舔了下马眼
里面有股咸咸的味道,喻琼不太喜欢,之后就冷落了那里,只在筋身上舔弄
她舔了会,又吞进去吸住,过了会又吐出来,做什么都没太大耐心,三心二意,希望赶紧结束
喻琼抬眼委屈地看向他,“师父,你喜欢哪种
喻安道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来吧
他说着,两手扶着她的脑袋,往嘴里撞去,抽插得太快,喻琼甚至喊不出完整的淫叫来,断断续续地呻吟
“啊,唔唔,啊,啊,唔,啊,啊,啊
嘴角渐渐麻木,嘴一直张着,以至于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唾液混着乳白粘液从嘴角流下来,射了两次后,满嘴都是咽不下的浓液,呛到鼻腔里,一阵酸涩
喻安道把主动权还给了她,一下下顺着她的毛发,看她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又去舔棒上残留的,滴到胸口的精液也被她好好地拾起来舔了
喻琼吸着铃口,想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剩的,他还硬着,应该还有
“还差多少
“嗯
“你不是要救你的情郎吗
她的嘴里还有真言咒,没办法撒谎
喻琼慌张地摇头,嘴里却吐出一个字,“是
喻安道低下头俯视她,不带表情
完蛋了,她心里想
喻安道一把拉她起来,摔到床上,“可惜,谢亭燕已经死了
“活着也是累赘,死了说不定还痛快。”他压住她,径直插入穴道,不顾她的哭喊
喻琼只感到撕裂般的难受,心口一阵阵痛,上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在她眼里,只是一只巨大的怪物压在她身上耸动
“你,你在骗我,亭燕还在
“他把你带坏了,你以前从不会质疑我。”喻安道狠狠撞进去,顶开宫口,碾着宫壁
喻琼用力捶他,“嗯啊啊啊……求啊,求你了,师父,他是为我才变成那样,我有,有……有愧于他……唔唔嗯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最后只剩下喘息
他闷声在里面冲撞,射进去一次又一次,她的小肚子微涨,松软的乳肉在他的冲撞下乱晃,喻琼早已疼晕过去,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被他任意摆弄
狂风斜雨,窗外闪过一道电光,震天雷鸣紧随其后
十二岁的喻琼站在长廊口,远远看到师父的身影,冒着磅礴大雨一路小跑出去
喻安道见着她,也快步朝她走去,喻琼一下扑进他怀里,头发、衣服都湿了
但他第一句话就是,“谁让你过来的
喻琼有些害怕他生气,连连解释,“可是我醒来就找不到师父,师父也没告诉我去了哪
“只是有点急事,处理晚了
“哦
喻安道牵着她回家,收了伞倒靠在墙角,床被没有叠好,窗户没关,雨飘进来,形成一摊积水,浸湿了书桌上未读完的书
喻琼有些不好意思,“我去关窗
他扔给她一块布,“先把衣服脱了,擦擦
喻安道一个人把家里收拾好,再看她时,她已经裹着薄被待在床上了,湿衣服挂在架上,缓缓滴水
他贴了下她的额头,不热,又探进被子里摸了摸手臂,有点冷
他正想着要不要熬点姜汤还是煮粥,喻琼却伸手揉了下他的额角,雪白的臂膀
“怎么了
“有点……血。”她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紧张地看向他,“师父为什么会流血啊
喻安道揉开她皱着的眉目,“没什么,只是渡劫,没关系的
喻琼一下子明白这场大雨是哪来的了,她有点想哭,“你下次一定要告诉我
“没事的,这次雷劫并不难
“不是,我只是害怕,你会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喻琼拉着他的衣袖,将他的手放在胸口
“不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喻安道听到自己这么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他又重复了一遍,抱着她昏迷的身体,深深埋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