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师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喻琼没什么反应，无言地爬起来捡走地上的衣物
喻安道冷眼瞧着她，好像在看什么脏污的东西，药效渐渐过去，欢愉之后只剩下一片狼藉
喻安道看到她腿根处缓缓留下的白浊，就在想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捡到她，给了她名姓，还把她带在身边教导，到底哪一步错了呢
喻琼跪在冰泉边，一手环住胸口，遮了双乳，一手沾湿巾帕，擦掉身上的污浊。深秋的泉水冰凉，湿巾擦过，嫩白的皮肤一片泛红，指节却攒得发青
她的眼前渐渐模糊，良久，哭出声来，但也只是低声呜咽
喻安道披了件墨色外袍，系好腰带，手腕处一道捆痕异常刺眼，他本可以用术法直接抹除，但还是留下了
抽泣声传到他耳朵里，他唤她，“清理好就过来唔好的。”她用冷水洗了把脸，急匆匆穿上襦裙，忍着身下的剧痛小跑过去，乖乖站到离他一尺远的地方
他坐在床边，揉了揉眉心，“近点，你既知道我要训你，昨晚怎么不怕
喻琼无话可说，她站到他跟前，背着手，像个罚站的孩子
“认错吗
“嗯
喻安道叹了口气，“既然知错，那就跪下
她抿唇，扶着床沿缓缓跪下，紧张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喻安道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在那处巴掌印上反复摩挲，未干的水珠被他手心的温度捂热了，湿乎乎地贴在脸上
微微胀痛
“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再出去了，我会对外宣称你要闭关，暂避风头，等事态平息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昨夜的事，我也不再追究
“可是，唔
喻琼抬头，慌张地想要解释，脸颊却骤然一痛
“你还想去见你那情郎？”喻安道手下用力，迫使她只能看着自己，“你好好想想，他还能活多久
喻琼不说话了，他知道她定是不服气的，只是说不过他，又不想同他理论
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个会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的小姑娘，现在只说她两句就会厌烦
他有些头疼，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他能拿她怎么办
喻安道放下手，她刚想松口气，却听到他一声低吼，“说话
喻琼的身体本能地缩了缩，长这么大，她还是害怕他生气
“他不，唔呃
她刚开口，嘴里突然闯进两根异物，直抵舌根，紧扣住喉口的位置，一阵呕吐感袭来
她呕不出来，声嘶力竭地咳了几声，逼出两滴眼泪
喻安道用拇指抵着她下颌，两指压住舌根，速念了一遍净口神咒
她想吐出来，他就按着她的后脑勺，硬生生逼她吞进去
口中一阵刺痛，咒法已生
喻安道两指夹着她舌尖退出来，一道暗红的咒印赫然出现在舌面上
他松开手，把津液抹在床单上，反正这床经过昨夜已经一塌糊涂，迟早一把火烧了
喻琼瘫在他腿上，咳得要死过去，可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更害怕口中的术法起作用，把不该说的全讲出去
他把她扶正，一下下拍着她的背部，帮她顺气，轻声问她，“为什么要下药
“我，我要救他，我要救亭燕。”她吞吞吐吐地说话，差点咬到舌头
“怎么救
“他的身体需要阳寿撑着
“你把修为给他了
“嗯，我……”喻琼说着，眼泪一滴一滴地掉，最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喻安道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好像第一次见她，陌生又怨恨，“真是愚不可及，天地待我也不薄，怎会派你来熬我
他举起手，作势要打她，最后只停在她哭得七零八落的脸旁，嫌憎地道了句，“起来，我看看
她站起来，喻安道探入一道神识，除了他的一部分修为入进去还没转化，她本身的一点也不剩了，阳寿自然也没了，哪还像个修仙的人，寿命还不如凡人长
他撩起她的襦裙，将手伸到她的下腹部按着，念了一道咒语，加速修为的转换，直至他的修为彻底融进去，化为她的东西
“我现在教你阴阳之道，吸收元阳
“亭燕教过了。”喻琼也不想说的，但口舌不听她使唤
喻安道突然极痛恨她这张嘴，不如先前下个禁言咒，至少清静
他压下心中的烦闷，“那就直接上药吧
喻琼不敢不从，双手卷起衣裙，露到小腹
“把腿张开。”喻安道伸手摸向她的耻缝，掐了一下埋在浅表的阴核，小核从缝里钻出一点，挺翘在空气中
他指尖沾了点乳白色的膏药，拨了下阴核，掐着它拧了半圈，把药膏尽数擦在上面
喻琼有些腿软，止不住打颤
喻安道没有理会，又从瓷碟里挖出一半膏体，抹在她整个下体上，凉白膏药染上体热化成粘稠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啪啪作响
他前后反复涂抹，把膏药化开，喻琼尤为紧张，每当他把手伸到后面，浅触一下都会引起她极大反应，有时可能只是小腹剧烈收缩，有时可能直接合拢双腿
喻安道瞧着她的反应觉得不对，突然把手伸向后面，她猛地一缩，他接着揉了两下
“他进去过这里吗
“没，没有
“那碰过吗
“嗯
“怎么碰的
“灌水……”喻琼满脸通红，但不得不继续说，“用了手指和玉塞
她一边说，喻安道一边揉，听到后面，他索性插进去一个指节
“不要，师父……”喻琼全身都在抗拒，有些站不稳，只能靠在他肩上
喻安道把她放倒，让她横趴在他腿上，就像她幼时犯错挨打一样。他又插进去一点，果不其然，她抖得更厉害了
“他作践你的时候你不害怕，我一来你就怕了
说着，一下打在她的臀肉上，力道不重，却留下一个淡红的手印，喻琼紧抿着唇，怕自己喊疼
喻安道没想放过她，掰开她的臀肉，手指入到更里面，直到整根插入，他开始缓缓动起来
下面的穴一收一缩地流出半透明的乳液，他另一手空出来，把流出的东西又堵了回去，两穴都被插上
“还没吸收干净，不要浪费我给你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