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澜知道这则八卦是几天后了,这还是齐游告诉她的。
也许是那天她“剪掉鸡巴”的宣言太过劲爆,顾黎这几天都不见了踪影,齐游倒是来得勤,勤得管家看他们的眼神都压着火。
齐游把她抱进浴缸,压了一泵沐浴露往她身上抹,泡沫膨胀起来,他的手穿梭其中到处点火,滑腻酥麻的感觉让她绷直了小腿,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摸摸这里。”
他喘得很厉害,修长的指尖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揉弄着硬起来的花核,看着她被自己伺候得迷离恍惚,他才有一点儿抓住她的切实感,否则他总觉得她就像这泡沫,虚无缥缈。
“你不知道我上来时那老头看我的眼神……”齐游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他还惦记着顾廷能醒来呢!指望这还不如指望顾氏股票少跌点!”
他笑容得意起来,像是在邀功似的朝宴澜眨眼,“你放心吧,顾廷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一个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的植物人!对了,最近他的新闻可多了,有人爆料了一张长了菜花的鸡照
宴澜忽然来了兴趣,“谁?”
齐游别扭起来,不喜欢宴澜为顾廷的事上心,轻哼一声,“他私生活那么糜烂,网友扒了几天都没把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扒完,估计是他哪个情人吧!”
宴澜心底倒隐隐有了猜测,“照片呢?我看看。”
齐游满不情愿的起身拿来手机递给她,宴澜扫了一眼便确定了,这正是她发给戚文心的那张鸡照。
齐游等了两秒就立刻熄了屏幕,“有什么好看的?菜花瓢虫!”
他作呕的表情惹得宴澜哈哈笑起来,“你现在倒是嫌弃他起来了?以前你们不是好兄弟吗?”
这话像是一双手把他往悬崖边推,金丝眼镜下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不安,“那是
他沉吟着,不知该作何解释。
与顾廷做朋友倒不是多认同他的作风,只是他有钱有势,与自己一道长大也很有话题,至于那些作风问题?大多数的男人不都是这副德行?
齐游自己不做那些肮脏事,只是出于利害的考虑罢了,但心底深处还是供奉着那套道德观。
“男人嘛
他所表现出来的不耻,不过是利用自身的优势在她面前
漫长的沉默让火热的暧昧随着水蒸气从窗户的缝隙钻走了。
齐游的嘴张张合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不是,还没有你
“可你早就见过我了。”宴澜身上的泡沫都散进了水里,她用脚指头搅着水,看着水面扬起小小的漩涡,眨眼睛漂浮着的泡沫都消失了。
他怎么会看不见自己?看不见那些被顾廷伤害过的女人?只是所有这些的重量怎么比得过一个有权有势的兄弟?
“那是……”齐游苦恼又僵硬地笑,“我不知道你,那时我不知道你的好
他的话越说越轻。
每当这时宴澜总很苦恼,她必须承认他至少给了自己身体上的欢愉,他至少是个比顾廷好的男人,但他仍然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