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澜跑上楼,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她并不知道张招娣会做些什么,她只清楚的感知到她们正走在同一条路上,这路是如此宽广,能容纳所有女人的所有欲望与野心。
顾黎不懂她在笑什么,也不懂她和一个帮佣有什么好说的,他用力地抱住她,用指尖触碰她脸颊上干涸的血迹,“我好担心你
他脑中喧嚣不断,闪过她发来的鸡照,闪过她躲在齐游怀里啜泣的模样,闪过短短几天发生的一切……他像是着了魔一样,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他必须贴着她的肌肤感受她的体温才能确定自己切实的占有着她的存在,必须如此他才能有片刻的安宁。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生活
齐游看不惯他俩你侬我侬的氛围,衬得他跟一小三似的,明明都是偷情凭啥顾黎一副正夫的派头?
“别太矫情了吧?说得你以前过得多惨似的!”齐游的手臂环着宴澜的腰,吻从她的颈子一路蔓延至蝴蝶骨。
顾黎并不理会齐游的挖苦,他像宣誓一样地保证,庄严又凝重,“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我会保护你。”
伴随着齐游滚烫的呼吸,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让宴澜浑身发痒,她偏着头吻顾黎的嘴角,视线却看着齐游,“做吗?”
顾黎不满正儿八经的告白换来了别的男人爽,他更狠地咬她的锁骨,抬头控诉她时一双眼睛湿润着。
“一起做?”
宴澜吮住他的喉结,在他发出闷哼时对着他耳朵吹气。
他的鸡巴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顾黎还对下午中断的聊天念念不忘,挺着粉色鸡巴蹭她的大腿内侧,蹭得她流出的水儿都把被单浸湿了,“你们在做什么?嫂嫂,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齐游嗅觉灵敏,盯着宴澜问,“你和他说什么了?”
宴澜不懂这有什么好醋的,一边摸他肌理紧实的胸肌一边乐,“省了让你看看了会长针眼的玩意儿,你该谢谢我。”
顾黎还在碎碎念,“你们该不会?”
宴澜不满他慢腾腾的动作,跨坐在他脸上,叫他勾着舌尖舔已经硬着的阴蒂,“看看他躺在医院不就知道他什么也没做成么?”
他吮咬的速度愈发快,宴澜哆哆嗦嗦着高潮了。
他额头和鼻梁上全是淫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眼神透着股狠劲:“他真想强迫你?”
齐游猜到了大概,皱着眉用视线又检查了一遍宴澜,“你没事吧?”
宴澜浑身软绵绵的,连脚指头都是酥麻的,笑:“我能有什么事?倒是顾廷,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呢?”
她什么也没做,齐游却被勾走了三魂六魄,吮着她阴唇溢出的水儿含含混混地应:“可能失忆,也可能醒不过来了
宴澜察觉到顾黎片刻的失神,挠他的耳垂,“担心他?”
“不是……”顾黎摇头,不知怎么解释那复杂的感情。
“你们都是他的好兄弟,不为他担心我才奇怪。”
齐游忽然问:“那你呢?”
宴澜撑着下巴笑:“我希望他死。”
她扫过两人的神情,挑眉,“难道我要为一个欺辱过我的男人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