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遥看了眼瘫软无力,还没从高潮余韵回过神的席软,勾唇微微一笑,他很久没笑过了,用龟头蹭了蹭泥泞的穴口,在席软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举插入,看着她呻吟出声,却是惊恐的瞪大眼,于遥低低的笑出了声。
席软看向他,有些失神。如果说许陵是俊美如画的美少年,一眼让人想到动漫电视剧里那种狗血校园偶像剧里,带着主角光环的男主角;那于遥其实该算是便像阴柔一类的,阴柔:阴郁却又温柔,当然这是光看外表,其实席软觉得于遥坚韧如松,更像一块正在打磨的玉石,他有顽强的内里,与外表无关。而许陵内里,在席软这里就是个负分的渣。
于遥这一笑,在席软看来真的温柔极了,尤其那带着丝宠溺的表情,差点让席软溺在里面醒不过来。
她浑浑噩噩的又被操了一会,虽然嗯嗯啊啊的享受不停,但心魂还在那笑容上搁着呢。
于遥一晚上就没放过席软,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啊。
席软半夜昏过去一回,又被操了起来,她心里苦啊,又实在不忍心拒绝他,只能象征性的推拒两下,在男人看来,那完全就是欲拒还迎,第二天席软下身疼痛那是难免了。
就在于遥折腾完给她洗完身子,正昏昏欲睡的时候,于遥从她身后揽着她,一下一下的玩着她的头发,似乎在想措辞,看席软快睡着了,于遥还是问了:“你跟许陵…是男女朋友吗?”
席软心中一紧,心想果然来了,“嗯?…不是”席软装着撑不住的样子,往后一转,钻入了于遥怀里撒娇般的拱了拱,头一歪便睡着了。
“那我们在一起好吗?我会对你负责的听着怀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于遥叹了口气。
席软想答应啊,但是…她还有任务,那个任务注定她没法答应静静看着宿主的一切,所有的心理活动和举动都被纳入分析条例。这会儿的席软,还是个慌都不想撒,有血有肉…有心的人。
席软再次醒来的时候,于遥已经不在了,她知道,他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席软也没有什么反应,一动牵扯下身便是一阵疼痛,不过又有种清凉感,席软抽气两声,低头看了下下体发现被上了药,不过还是很痛。又看了看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倒是看着恐怖其实身上不疼,席软忍着身下不适勉强洗涮一番,那走路姿势怪异的,有点经验的都知道怎么回事。
席软不想回学校,也不想回席家,免不了被问东问西,干脆又请了假,回了酒店,之前的房已经退了,她又重开了房,在里面呆了一天,上了一天网,这才重回了学校。
然而刚到学校就被许陵逮了,不由分说,拉着就走。
许陵脚步快,席软身下虽然差不多好了,但动作大了还是有点疼的,她抽了抽手,看许陵回眸瞪她这才老实,却还是不明白的问:“有事吗?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身上这样,她可不想再做了。尤其许陵,花样多的让席软怕得慌。
没一会席软就知道了,这是男寝方向啊。
席软心中紧巴巴的,有种不好的预感,经过人少的地方时,顺手勾住一旁的树,身子往上一凑,腿也勾了上去。
许陵扭头一看席软这架势,再瞅向席软防备的眼,笑了,气的,“我家妹妹这是闹哪出?”他眯着眼凑近了席软,盯着席软的目光阴森森的,“怎么的,认了个魏哥哥,不认我这个许哥哥了是不是?”
席软一瞬间瞪了眼,他怎么知道她对魏淳说的话?难道魏淳还专门跑到许陵跟前得瑟这个?不至于吧。
许陵看着席软一瞬间弱了的气势,还算满意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她松手。
席软哪能,知道缘由她更不敢松了,她下身还疼着呢,谁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她身上痕迹还没消干净啊,席软头痛。
许陵没了耐心,上前勾住席软的腰就往起提,席软双手双腿齐上抱紧了树,“不,不要,许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松手!”
“今天,今天还有事……过两天我找您负荆请罪去好不?”
“松手!”
“不松
许陵挠上席软的胳肢窝,席软怕痒,还真被他碰上了,席软哈哈笑着躲闪着松了手,直接被许陵一提溜,抗在了肩上。
“不要!不要!许陵,我错了!许陵,我不愿意,你放我下来!”席软踢着腿,许陵不管她,也没管别人惊疑的视线,一路抗回了宿舍,
进了宿舍,许陵去了沙发,将席软一转,将她面朝下趴在了自己腿上,裤子一扒,“啪啪啪”几下,大掌毫不心软的拍向了圆润的屁股,上面立刻印了几个红彤彤的掌印。
“不要打,嗯……好疼。”
“乖不乖?”
“乖,不要打我……”宿舍已经进了,席软怕怕的软着声音,再次向恶势力低头。
“认了个魏哥哥?”
“没,没有。”
许陵也没说什么,把席软架起来,像抱小孩一样让她坐自己一边腿上,然后便把保存到手机里的音频打开,放在她面前,里面每句都清晰的让席软直打哆嗦。
“呵呵,没有许哥哥,只有魏哥哥?”许陵重复着她的话,隔着衣服准确的掐上席软的乳尖,拧了拧。
“啊,别,疼。”席软确实疼,她的乳头有点裂,抹了药还没好。
看席软表情不像作假,许陵很清楚自己手上的力道,他顿了下,扯开了席软衣服。
在席软抗拒中,锁骨与胸口的青紫暴露在空气中。
许陵往日勾着笑的表情沉了一瞬间,随即又勾了个讽刺的笑容,“啧,我看看,我家妹妹不仅认了哥哥,转眼还给人家操了?”
席软低着头认怂,他表情都不敢抬头看。
许陵直接将席软扒光了,下面那处还有点肿着,一看就被操的不轻。
许陵冷笑了一声。
“我,我……”席软低着头,声音像蚊子似的,半天也没说下去,却听见许陵轻“嗯?”一声,很低,像鼻音发出的轻哼,可席软听着就跟威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