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琨玉秋霜 > 05跪与不跪(细鞭抽肉)
庆章岁应该折辱他的肉体,践踏他的灵魂,把假鸡巴塞到他的喉咙里让他用嘶哑的声音发出悲鸣,把催淫的春药灌进他的穴里让他成为摇尾乞怜的人形犬。但是庆章岁现在干的事情却是,和他的肉体交融,和他的灵魂共振,让他成为被深爱的对象。
心软了,舍不得。
庆章岁没谈过,陷得极深,初恋不应该是酸涩的,至少他会让它变得无比甜美。
郗景并不会因为做了爱就生出什么归属感,但是望着庆章岁,心情就是会比做之前更微妙些,就像沾了料的饺子会比素的更香些。他第二天清晨便主动找来纸笔,提出想看看外面,。
庆章岁握着一杆深棕色的木质羽毛笔,写了一手漂亮的汉字:“在外面,你是私奴的身份,要戴项圈、贞操带,也只能爬行。”他侧头注视郗景,那双眼眸传递的意思是,你行吗?
郗景思索片刻,旋即点了点头。
如果把项圈比作环扣,贞操带比作尼龙绳,爬行比作攀岩,那么好像会心里舒服很多,不那么难以接受,因为一切都是为了探索,这样的牺牲他勉强认可。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赌庆章岁会在外面护短,他推测庆章岁身居高位,打狗还要看主人,赌自己装他的狗不会被啃干净
姬小木按以往的作息起床洗漱,她愣愣地望着窗外,一觉起来,我好像失业了?她看见郗景浑身赤裸,细长的脖颈戴着银色的项圈,而下半身穿着同色的贞操带,阳光一照,项圈和贞操带闪闪发光,却把衬得郗景像戴了皇冠的白天鹅。天鹅旁边是庆章岁,嘴角微微扬起,很是高兴。
纵然看到不少性奴在地上膝行爬动,郗景也没有头脑一热、贸然跑去解救。他当然清楚,奴隶主从未消亡,只是换了几个名字。只要有买家,就会有市场,不论是这个半岛还是那个俱乐部,都是应市场而生的投机生意
调教师这一行跟医生有点像,才入行的医生都累死累活,不仅上不了手术台,还把要熬夜当饭吃,偶尔拉个钩缝个皮开心得跟个傻子一样。小医生向老道的医生请教,往往费心尽力夜不能寐,而天赋异禀的小医生则坐火箭一般,不仅技术学到手,还能以极快的速度带出一团队的专业班底,团队里拉出一位卤蹄子的都能从老道的医生手里抢走主刀。最后,天赋异禀的医生便可以偶尔做做指导手术,逐渐向甩手不干的退休生活靠拢。
庆章岁就是天赋异禀颇有名气的调教师,还是未成年,比小医生还小,刚满十七岁。他的团队才有个雏形,他就想退休跟郗景过二人世界了
姬小木比庆哥更期待退休,她想教郗景手语,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完全插不了话。说都落在了纸上,笑都洋溢在了脸上,身高相当的两个人靠在窗台你侬我侬。
她轻咳了一声,真想把两人打包了扔到床上,他俩这样嚣张,还不如关起门来做爱呢。至少卧室隔音很好,听不见热恋中那种让单身人士不适的甜蜜笑声
工作时间,照理说应该去趟调教室盯一眼状况,但是庆章岁已经安排好了。他跟郗景写:“工作时间。”写完抬头,用眼神把姬小木赶了出去。
工作内容很单纯,就是调教。姬小木见过不少血腥淫邪的场面,庆哥唯独对郗景是不一样的。不到二十四小时,都被赶出去两次了。
他不想让别的人看见他持鞭教郗景的样子。
庆章岁工作很认真,不过稍微改了改顺序,打算先把郗景的身体教好,再来掰扯精神上面的事
他选了一根极细的鞭子,一分细一分疼,不论抽哪里都不是郗景可以轻松忍受的。不可避免的,郗景呼吸微滞,稍显惊讶,这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鞭子?
郗景的态度很坚决,拒不配合。
够倔,够味,庆章岁其实就爱折腾这种,可以下重手,抽起来手感好。但这是郗景,他只好趁人注意力在鞭子上,把人压在墙角拷上。
郗景挣扎起来力气太大了,仿佛闷在锅里被浇了红油后用力扑腾的鱼,差点把庆章岁掀翻。两人气喘吁吁地面对面,庆章岁没法看他,一看就想吻他,不得不狠下心去抽郗景的腿弯
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郗景这时候不想跪,便受着疼,挺着膝盖。
如同精铁制成的标杆,其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因为染了血而变得漆黑的杆身却在风中静默。
鞭子抽在肉上会疼,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但是受苦负痛是为了什么,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明白。
郗景明白,所以他疼得面目扭曲也一声不吭,檩子又硬又肿,发烫的伤口被细鞭反复磨削,却不出血,里面的肉被抽烂了抱在一起。
全身发僵的郗景心头提着一口气硬撑,鞭子甩在伤口上,一下一下痛苦叠加,腿弯处像是点了一把火,灼热滚烫。
伤口火辣辣的,又不止于此,细鞭还没停,尖锐至极的疼痛宛如一柄细长的利刃,猛然钉进腿弯
郗景和庆章岁总是有无言的默契,他心底清清楚楚,只需要跪在地上鞭子就会停。但他不跪。别说哭了,就是叫喊也不曾有过,不爱流汗的郗景额上挂了点汗滴,昭示他当下所处的困境和忍耐的辛苦程度。
庆章岁看了眼手铐脚铐,被铐住的皮肤居然没有红,也就是说,郗景没有挣扎,没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也没有失去对灵魂的把握。
细鞭的力度再增,抽得郗景不受控地微微发抖。正常反应是哭闹、求饶,眼泪和叫喊可以有效分散注意力,求饶则是下意识的请求行为,像郗景这样保持着某种姿态,不哭喊不挣扎的,着实要多费些功夫。
庆章岁会好多种功夫,没一个舍得用在郗景身上的。
一时无话,调皮的风钻进客厅,挥挥衣袖,连轻微的风声都被它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