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徐卓妗脑袋不住地发疼,她一只白嫩的手扶着头,不轻不重地按了几下,这下才赶紧清醒了些——但这清醒后,全身席卷而来的酸痛,又是怎么回事?
阳光洒落,灰色调的卧室,不似她的风格,这并非她的房间。
「学姊,醒啦?」她身穿着可爱的小兔围裙,手上还拿着一支锅铲,「早餐在外面哦!」
瞬间,记忆回笼。 徐卓妗拉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躯遮盖,脸蛋浮红,她那是被气的,也是被羞的。
这人、这人,怎么有办法在对自己做出那种事后还这么自然?
敏锐的季榆当然注意到了徐卓妗的愤怒,她和善的面容一刹那变得诡谲,她依旧带着笑意,但却不像方才那样的温和若小兔。
「学姊,妳的身体还好吗?」季榆放下锅铲,解开不合时宜的围裙,一步步向她走来,最后将指节分明的手掌轻放在了徐卓妗没有遮掩到的香肩上。
「关妳什么事!」徐卓妗被这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吓到了。 她着急地想要后退,却苦于没有后路。
季榆的手看起来仅是轻轻放在肩上,实际上,压迫力十足。 她悄悄放出了一些带威吓性的信息素。
「妳——季榆!」徐卓妗什么也闻不到,只能感受自己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对于眼前的人,萌生出了服从的念头……
季榆的信息素气味很特殊,是几乎能说得上无味的——水。
「妳停下来!」她怒吼的声音都像是在娇嗔。
季榆轻叹口气,像是无可奈何似地上了床,将头靠在徐卓妗僵硬的肩膀上,脖颈近在眼前,她吐着热气,在她耳边呢喃道:「我突然想起来,我昨天,没有标记学姊,对吧?」
标记?
徐卓妗感觉颈后在发凉,尽管现在她并没有身陷在发情期里,不论如何,季榆就算是想,也无法完全标记她。
但恐惧被Alpha标记、占有,是源自于omega血液里的本能。
徐卓妗不要,她不能屈服在季榆的身下,不能属于她,不能成为她的私有物。
她用尽全力推搡身上的女人,但身体就好像不属于自己般,被季榆擒住,然后翻身,脸朝下,摩擦着床单。
「季、季榆……」她的声音很细小,且充满恐惧。
只因季榆伏在她的身上,温湿的舌头正一点一点舔舐凸起的腺体,好似玩弄猎物的猎豹,明明能一口毙命,偏要让她处于高度紧张,乃至抱有一线生机的状态。
「嗯,学姊说……我在听。」她又舔了一下,这回还用牙齿轻咬着。
徐卓妗咬咬牙,泪水不争地在眼眶打转,她怕吗? 怕啊,明明开学时还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变了样?
几乎是舍弃了属于「学姊」的自尊,她强忍颤抖,哀声道:「放过我吧……我求妳了,季榆,不要这样对我啊——」她的话戛然而止。
须臾之间,季榆血红了眼,张口,狠狠咬住了腺体。 她咬得很深,充满了占有欲,像是恨不得和全世界宣告这个人、这个omega,在至少这一刻是属于她的。
注入了清淡的信息素,徐卓妗感觉头昏脑胀,像是有什么被强硬地灌入了身体,又急速消失在她的体内,整个身躯都是飘飘然。
内心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甘心于这股强劲的信息素,另一半却在哭泣着。
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被标记了?
眼见心爱之人泪流满面,季榆自然也心疼了,她压制徐卓妗的力道减了不少。 伸手,指尖为她拭去泪水,「别哭啊,我的卓妗。」
「妳、妳走开——」泪珠连连滚落,不想给季榆继续触碰她的理由,她粗略用脸蹭了蹭被单,又猛地抬头,虽然声音还在发抖,但语气很坚定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季榆很茫然,徐卓妗这番话没头没尾。
「我不是妳的卓妗。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她稳住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委屈,所以反而多了几分坚毅不屈的感觉。
季榆一怔,旋即被气笑了,她一把将徐卓妗拉下床,让她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妳要做什么?」
「做什么?」季榆拉下裤链,在徐卓妗面前放出了那疲软的阳物。
一见到那吓人的物什,徐卓妗便扭身想逃,不料被季榆一下就拉回来了。
季榆见她那对自己惧怕的模样,缓缓收起了外放的怒气,向衣柜走去,伸手拿出了一箱物品,又从中拿出了一副矽胶手铐。
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她将徐卓妗一双仍在微弱反抗的手向后拉去,垂在臀部附近,然后喀一下就铐在了一起。
「卓妗。」她唤了一声。
徐卓妗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视线,不得不抬头与其对视,却看见一双映着水光的眸子。
她依稀记得,记得许久之前她曾陪伴一个迷路的孩子到黄昏,到她的父母回来找到她。
那时候,初遇那个孩子时,她也是这样望着自己的——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幼犬般。
一看见那样的眼神,她也不管晚回家会不会被母亲骂了,她牵着那孩子的手,一大一小,坐在树下,看着来往的人群中是否有孩子的父母路过。
徐卓妗就是这样心软的人,所以现在,此时此刻,她也无法对着眼前的女人生气了。
简直太可恶,明明、明明使坏的人一直是她,为什么露出这种可怜眼神的人,也是她?
「嗯。」她应了声,细声如蚊,但足够了
開放點梗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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