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一处隐密的别墅在今日接待了一名大人物,由财团跨足政界,是国内外皆十分知名的人士。岑随云年龄还小,经验不足以服侍如此身分的人物,因此今日是由岑随云的叔叔,也就是在岑随云上一代的性工具,岑景澍招待这位客人。
岑景澍提早了一个小时抵达别墅,从住家出发前,还和妻子一起先把儿子女儿哄睡了,亲吻了妻子的脸颊告别后出门,为了接待客人,他已经连续一週没和妻子亲密了,床事不和谐,连接吻都不行,妻子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怎麽高兴,岑景澍心想,明天回家后休息一天,然后再好好安慰妻子吧。
岑景澍在别墅做好了准备,这位客人──申安卉很准时,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前来,同行的还有五位她的好友,能和客人做朋友的无非都是身分地位差不多相等的人物,岑家自然不可能拒绝认识更多权势之人的机会,决定一併招待,临时把岑随云也叫过去了。
岑随云一进门就看见大厅里玩得正欢的众人,六位客人中尚有三人衣冠楚楚的端坐沙发品酒看戏,看起来没有打算要下场的意思,至少没打算现在就玩到一起。
另外三位客人分别在岑景澍的身前、身后和嘴巴前面取乐,身后的那位客人便是岑家这次主要要招待的客人申安卉,她正穿带着假阳具在岑景澍后穴里撞击,从她脸上的神色可以看出来这支假阳具是单向而不是双向的,显然她做好了长时间享受的打算。
躺在岑景澍身下的女人和岑景澍抱在一起,张着双腿承接肉棒进出,而岑随云当着夹心饼乾的同时,还要努力的用唇舌卖力舔吮吸抿取悦另外一个女人,四个人在地毯上火热的相互纠缠在一起以相同又混乱的频率晃动着,客厅里满是他们做爱的肉体交缠与呻吟声。
岑随云如痴如醉的傻住了,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就被坐在沙发上的其中一人招手唤了过去,对方似乎是见他年纪不大而感到格外感兴趣,一边和他随意对话聊天,一边让他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末了撩开裙子露出裙下风光,俨然也穿戴了一支假阳具!不过近看就能得知,和申安卉的不一样,这是一支双头的假阳,看他后穴塞着东西,臀缝也湿淋淋地无须再做准备,女人眼里闪过满意的神色,直接让他拿掉道具背对她自己坐上来。
女人刚开始只是让岑随云自己抬坐身体,双手随意在他身上游走揉捏,偶尔欣赏岑随云后穴被撑开插送的模样,偶尔注视不远处岑景澍几人的交合大戏,半晌之后才打开了开关调节好强度,假阳具开始发热,在两人的身体里扭动旋转震动着,岑随云一下子放声呻吟,受不住的高潮了,射出的精液抛出一道弧线飞溅到地毯上,插穴射精的这一幕刺激了沙发上的另外一人,很快的,岑随云也变成了跟岑景澍一般无二的夹心饼乾,十五岁的少年前后都被人使用着,闭着眼睛不断难耐的尖叫、呻吟,站着、坐着、趴着、躺着身体震动摇晃、扭腰摆臀,肉棒不停的在进进出出、后穴即使是没人享用的时候也插着一支激情扭转震动的大阳具填着。
不过客人们似乎看岑随云年纪尚轻,只让他用了假阳具,反之岑景澍几乎什麽道具都用上了,干不动了就被餵了药放到特製的躺椅上让摇晃的椅子一边被椅子上的假阳具干着后穴,一边被客人骑在肉棒上榨取,交合处还有人用唇舌在卵囊上又吸又舔,饶是身经百战的岑景澍也只能发出跟侄子一模一样的哭叫呻吟声。
天亮之后,六位客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岑随云趴在客厅地毯上昏睡,全身上下都湿滑油亮,除了淫液以外还有催情用的乳液与一整罐的润滑油,显然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把玩了个透彻。
岑景澍在二楼房间里吊着,双腿被底下的特製铁架固定成一字型,后穴塞着运作中的打炮机,肉棒上戴着锁精环,双卵黏着跳蛋一边一颗,柱身套着一样运作中的电动情趣杯,嘴上戴着带孔软胶口塞球,仰着头翻着白眼,身体偶尔抽搐颤动。
这栋别墅每个角落都装了摄影机,申安卉大方的向岑家买了七份影片分送给今天一起来的友人们和自己收藏一份,额外多出的一份……出于恶趣味,她把影片寄给了岑景澍的妻子欣赏,就是不晓得她收到会不会开心?不过这与她无关,她只管自己高兴就好。
六人离开十分钟后,别墅又进来了好几个人,开始打扫、收拾环境,还有几人负责为岑景澍和岑随云清理,打理好两人之后会送上车让司机将两人分别送回家。
不过在此之前,两人还有最后一场戏码要应付,在一楼客厅地毯趴着的岑随云被人翻了过来平躺,用了药的身体不受意志和昏睡状态影响,依然十分有精神,小少年的肉棒翘得高高的,将他翻身的女人俯身张嘴一含吸了起来,那女人正是前一阵子教导他性爱技巧的调教师,用着直挺挺的肉棒完成了口交和做爱,最后埋在小穴里内射完才开始为他打理清洁身体,整个过程岑随云都没醒过,只发出过几声模糊的呻吟。
二楼的岑景澍被人从绳子和铁架上放下来之后放到了床上,摊着身体被人翻动变换了好几个姿势,照了许多照片,将后穴和肉棒上的道具都拿掉之后,两男两女浑身赤裸的爬上了床,架起岑景澍的身体坐到一男一女躺着故意拉开腿併得很近的下体中间,肉棒往下压插入小穴、后穴被撑开长驱直入,两人开始不约而同的晃动起来,另外一男一女站在他身前身后架着他瘫软的身体拉抬松放,嘴里被身前架着他的男人塞进肉棒抽插。
「嗯!唔!」
比昨晚还要激烈的情事在纯白色的大床上持续到中午,岑景澍最后大字型趴在床上被两个男人轮流拽着臀部压干,露在床沿外的头无力瘫软着,舌头都掉出来了,这样差点做到死的经历几乎是每个月都会发生一次,真正完事之后被做到半死的模样又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才被人穿上浴袍,就这样没有丝毫清理就被抬上车送回了家里。
两人最后这段戏码是给客人的「餐后甜点」,岑家显然将这方面的情趣玩得十分周到,申安卉掏了比购买昨晚影片还要高的金钱和一个附加条件买下了后面这段「加餐」的影片和照片。
被抬回家的岑景澍交由他的妻子照顾,送他回来的几人就离开了,岑景澍的妻子对此很熟练的打了电话託妹妹今天去接放学的儿子和女儿接回家住两天,挂掉电话后开始默默的端水用毛巾一点一点把他清理乾淨,换了十盆水才清理了大半,馀下的,必须得等他醒过来之后才能清理,因为那些都在他身体里面……
将脸盆和毛巾收拾好,把他穿回来的浴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从抽屉里拿了一包输液为他熟练的打上,把能做的都做完之后才清闲下来,岑景澍的妻子先是洗了一个澡,回到卧房后从床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一支用岑景澍的肉棒做模具製作的彷真阳具,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盯着被做到人事不知的丈夫开始自慰。
如果……如果能直接看着丈夫被干就好了……女人喘息着……而这个愿望,两天后便被知名不具的女士赠送的大礼给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