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月这段时间晚上回来就哭,她怕秦扬发现就趁洗澡时躲在浴室哭。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秦扬貌似知道她不开心,这段时间没在床上玩任何花样,平日里声音更轻动作更温柔,还陪她见过几次大姐。
秦家人的心思仿佛都有一百个弯,他们三言两语便让气氛焦灼起来,江锦月最不想看见秦扬因为自己和秦家人交恶,只得继续认命的为秦树晚心中的完美花束找插花师。
她得体的样子反而让秦树晚刮目相看,对她的态度好转不少,江锦月怀疑这才是秦扬的真实目的
晚会开始前三天,花束终于敲定,绣球花搭君子兰再加上紫色郁金香和黄腊梅,淡雅又大气。
江锦月给插花师付了一大笔钱,心情松弛许多,明天再和晚会布置的负责人交接就行。
距离秦扬下班回家吃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江锦月便独自开车到大学附近的小吃摊买蛋炒饭。
她爸妈住在另一个城市,和秦家做生意时偶然认识了秦扬,第一次见面起他就一直主动接近,二人恋爱后没少吃大学城后面的路边摊。
秦扬平时当然不会吃这些东西,但江锦月喜欢,所以他愿意西装革履坐在露天的桌子上吃凉皮,并与四周的大学男生格格不入。
结婚后反而没来过了,不过他们也才结婚三个月而已。
江锦月左手拿着肉串边走边吃,右手提着锅盔、花甲粉和凉拌鸡爪,犹豫着要不要给秦扬带一些。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她便忧郁起来,
恋爱时还可以有情饮水饱,结婚后待人接物,应酬往来,一言一行都要小心翼翼,秦家关系那么复杂说不定就被人捅黑刀了。她总觉得结婚后已经没有恋爱的自由感了。
犹豫一下还是没有给秦扬带他最爱的烤羊腿,她把东西藏进包里小心翼翼摆整齐后才进家门,躲在休息室大快朵颐时秦扬突然推门而入。
他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你去大学附近了吗?有没有给我带吃的?”
江锦月眨眨眼,摇头,吸溜一口吃点粉丝,说:“你不能吃这些东西。”
“为什么?”
“容易生病,对肠胃不好。”
秦扬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接过筷子吃她剩下的花甲粉,“陪你吃了两年多,现在开始生病?”
“那不是……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体很重要嘛。”
江锦月只是随口一说,看见他兴味的神色后反应过来,脸颊微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你不能生病,你还要给很多人发工资的
“我懂。”秦扬的手指在她腿间摩挲,温润的眼神下藏着晦暗的情绪,“我买的新东西到了,今晚正好可以用。”
江锦月浑身颤了颤,秦扬对玩具这件事情异常热络,他很享受江锦月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淫荡模样。
江锦月有时候会很缺德的想:等我习惯玩具后你就再也不能让我爽了。
“花的事搞定了吗?”
“没问题了,插花师调整了三十多次,终于插出大姐喜欢的东西了,你知道大姐要求有多变态吗?她要大气点的花,一开始主花选牡丹,她嫌女气,换成绣球她又嫌不应季
江锦月的吐槽像倒水似的往外蹦,从选花聊到哪个太太的鼻子整崩了,哪个小姐的胸隆歪了。
“她的胸现在是这样的!”江锦月一只手朝上一只手朝下,“我那天像个色魔似的一直盯着她。”
她把锅盔嚼的咔嚓作响,看着他柔和的神情觉得心里好受许多,果然之前的疏远只是她的错觉
江锦月已经吃不下了,秦扬倒还能吃顿晚饭,于是江锦月先上楼洗澡,洗好吹干后躺在床上等他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