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一阵铃声吵醒了我,我猛地坐起,遭了!上学迟到了!
我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时间,八点零一。我捂着脑门懊悔着:“哎哟,这下老班肯定会念叨了。”我不舍的起身起床,看着还睡在床上的母亲,虽然泪痕已经不明显了,但是通红的双眼还是代表了母亲痛苦。我附身吻向母亲的双唇,先是温热,然后是微湿,最后是潮湿,我已经突破了母亲的防线,跟母亲舌吻起来。也许是昨晚的酒精,又或是过度的刺激,母亲睡得很深,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母亲的舌头很软,我一边搅动一边吮吸。但是我还是不满足,我躺了下来,将母亲抱了过来,压在我身上,这样母亲的嘴就在我的嘴上,母亲口里流出来的香津软液就会滴到我的嘴里。我享受着这不伦时刻,仿佛世界上只剩我和母亲一样。
不过再美好的时刻也需要守护,我不得不暂停这一刻。我需要去学校,当然去学校不仅仅是学习,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去找我最好的朋,友李卿之,他是个富家公子哥,他不仅富有还喜欢找刺激,所以他认识不少混黑帮的人。
“兹拉
我紧紧地抓紧了刹车,因为我的前面是我的老班,秦雨时。一米六的身高,细腰细腿,娃娃脸,高又长的马尾尽显她的干练,虽然是娃娃脸,但这马尾让她让人望而却步,可在往下一步却又是让人冲动的耸立着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以她的身材却不小了。她正站在学校门口等我。她今年25岁,是个研究生,而且好像是发过什么特别厉害的论文,以她的资历完全可以在大学里当老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我们这种小学校当老师,学校看她学历这么好就让她当了个班主任,而我们正好是她带的第一届学生。其中,我和班里坐在最后面的几个学生是刺头,我的成绩算还好的,原本是打算给我坐班里的中间,但是我太高了,只能委屈我坐最后面了,而秦班好像是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所以好像特别关注我。而我倒是不在意,或者说乐在其中,正合我意,我本来就不是特别喜欢跟别人交流,但也不怯场,只是时不时有人说我高冷??我很纳闷,坐在旁边听人说话也叫高冷吗?
秦雨时看我停下来,怒气冲冲地走来,伸手就想拽我的耳朵,但是我一偏头她就失手没抓到,她一米六的身高在我一米八的身前还是不够看的。秦雨时有些尴尬,但是作为班主任的威严她还是不能放下的,不然还怎么管教我们这帮十来岁精力旺盛的少男少女们。
秦雨时捏不到我的耳朵就捏了她能捏到的地方,我的大腿一痛,大叫一声疼。我也赶紧伸手阻止。我的手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顿时我感觉到了她的手好小,好软好光滑。秦雨时在我的手握住后先是一楞,然后松开了手,想要收回,但是我根本没放开,还紧紧地握住,像是我的所有物一样。秦雨时当即感到不妥,周围还是有好些人,自己被学生这样握着手像是师生恋一样,而且还是初中生,这种事是不被世人认可的。
秦雨时用力一抽,从我的手里挣脱开来,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回事,昨晚去做贼了吗?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秦雨时这一件三联彰显她作为老师的风范,也让我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她生气地转身回学校去,走了几步见我还没进来,便回头望去,发现我正在闻着刚才抓她手的手,我也正好看了过去,一不小心与她对视一眼,由于这场面太过尴尬,我们两人赶紧转移眼神。秦雨时微红着脸,怒斥到:“还不走,想什么呢?”
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同桌,也就是李卿之。他兴高采烈地说到:“哎呀,看看这谁来了?刚才老班骂你骂得可狠了,你可是第一个迟到这么久的啊?正正旷了两节课。”李卿之戳着我又说到:“刚才我看到老班和你一起回来,你没有被她骂吗?”
我没好气道:“何止?我还被她揍了一顿,可疼了,你不想试试被美女老师揍一顿吗?”
李卿之赶忙拒绝到:“欸,我可没那种嗜好,我都是在上面的男人,怎么会躺在女人身下呢。再说了,老班揍你你能反抗吗?不能啊,一个电话打给家长,我的零花钱就全没了啊!”
我也懒得跟他胡扯,安静的上课,免得又被秦雨时捏大腿,别看秦雨时瘦瘦弱弱的,用起力来居然还不小。
终于熬到了中午最后一节课,正好是体育课,可以和李卿之商量下怎么解决我闯的大祸。
在一阵集体运动后,体育老师放我们自由活动。我径直地把李卿之拉走,虽然他不解,但还是跟我走去学校毕竟偏僻的地方。
李卿之看到地方毕竟偏僻说到:“这里应该可以了。说吧,有什么事?这么偏僻,看你也不像是会有什么大事的人。难道是想体验下女人的乐趣?”
我严肃地看着他的眼睛,李卿之顿时被我看得毛毛的,不悦地说:“行了,说吧,能帮你的肯定帮,毕竟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正经朋友,也算是真朋友了。”
我拿出了手机,给他看毕廉被我揍的照片,说:“你认识这个人吗?”李卿之有点不可思议地道:“不认识,这真的你是揍的?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像是会打人的人,虽然你篮球打得不错。”
我说:“你别管,这里面的事不好说,总之就是我跟他们起了冲突,这人是毕廉,表面是玉药公司的总经理,实际上背后势力很大,虽然那之后我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秘密,但是我觉得这些秘密还不足以完全控制他,所以我想找你想想办法。”
李卿之听罢,皱起了眉头。他听说过玉药公司,市里数一数二的公司。这个公司表面是个制药的,其实他的里面很复杂,干什么的都有,听说还参与贩毒人口贩卖什么的。如果真的是总经理,那说明这个人确实实力相当。
李卿之说:“难办,兄弟,不是我不帮你,是这个人不是我们这种阶级能搞定,要我说一般人还是趁早和解好了。”我听完马上焦急地说:“不行,绝对不行。”李卿之见状安慰道:“别急嘛兄弟,我都说了是一般人,你兄弟我是一般人吗?今晚十点,东凌路宏天商城旁的小巷里的黑色不流酒吧见。那个位置藏得深要多找找,口令今天应该是十里街。”
我说行。
中午我回到家,一开门就看见了父亲正在埋怨母亲为什么没叫他起来,害得今天没去公司,还说什么还会毕总体谅下属,没有追究责任。
听完父亲的讲话,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毕廉会让父亲留着他身旁了,这么忠诚就是他想要的。我对父亲的说法嗤之以鼻,我替母亲解围道:“昨晚母亲好不容易把你拖回来,你喝得这么醉,怎么叫得醒你,再说了母亲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父亲怒骂:“我赚钱养你们,你们就这样对我?真是不争气。不吃了,我去公司了。你们自己吃吧。”
说完父亲摔门而出。
我看着红着眼流泪的母亲心疼得不行。母亲十几岁就跟着父亲,母亲把自己最好的青春都给了父亲,而父亲却不懂得母亲的好。我恨啊!
我上去前抱住了母亲,而母亲却想要挣脱,还说怕父亲看见什么的。但我可不管这么多,而且父亲现在这种性格肯定是不会回来的。
我深深地抱紧了母亲苗条又丰满的躯体,不让母亲挣脱。而母亲挣扎了一会后也不挣扎了,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放声大哭了起来。
在我和母亲没看见的视野里,姐姐的房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
我看着母亲这样子,我知道现在,马上必须给她需要的爱。我轻轻地吻了上去,而母亲仅仅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接受了我的爱。
我们两条湿润又淫荡的乱伦舌头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口水在我们之间过去又回来,回来又过去。我想趁机更进一步,想将母亲的衣物剥去,欣赏母亲那绝美的肉体,想亲吻母亲那雪白,娇嫩又丰满的乳房,想像婴儿那样吮吸从母亲乳头流出的甜蜜乳汁,想仔细品尝母亲生出我来的小穴,那一定很美味!
但是我不能,至少不应该是这种情况下,现在的情况能和母亲舌交就已经是最大的进度了,再过点恐怕会适得其反,母亲会觉得我也不过是窥伺她的肉体的人,不是一个真正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