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下了场雨,雨不大,落在身上却冷冷的,扰得人心里窝着火,满地的金黄银杏叶上积着水珠,行人走过,溅起小小的水花,空气里浮动着深秋的清冷与润泽。
机场内,一架从伦敦飞往江城的飞机也已安全降落,女人倚在座位上,闭眸小憩,秀气的眉眼上带着伦敦的优雅与冷漠,被广播里的声音唤醒后便匆匆离去。
出了机场,她拦了辆出租,钻进后座,师傅听口音便是江城本地人,中气十足,豪迈异常,扯着嗓子问:“美女,到哪儿?”
她红唇微启:“师傅,去姜宁。”调里带着江南水乡的柔。
“江宁哦,那地方可是不错哦。”师傅带着江城人的粗犷嗓子。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白皙的手紧紧揪在一起,那是紧张的前奏。
“美女,到姜宁了。”师傅停车。
姜宁是江城最近新建的一个楼盘,不同于普通商品房,一栋栋楼房被修成了仿古建筑,黑白调,青砖瓦漆,白马新泥,小桥流水,恍若走进了真江南。
而她,叫姜雨宁。
不是巧合,这是某位痴情汉为她建的,现在她回来了,没有告诉他,是意外惊喜,也是当初承诺栋26楼,我们的家。”那个男人的声音隔着屏幕,穿越几万公里,传到她耳边,屏幕里只有男人的侧颜,原来的寸头似乎长长了不少,隐隐有了碎发,鼻梁高挺,唇色很淡,小麦色的皮肤,下颌线分明,男人正边敲着键盘边和她聊天,时不时转过头来看向屏幕,眼眸狭长,胜在不小,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与卷恋。
姜雨宁推着行李箱便来到了26楼,走到门口,虽没有问过他密码,但似乎是知道的,输了串
“滴——”门开了。
一股热流涌上了她的心头,走进室内,她望着眼前的一切,落地窗,阳台的多肉,能窝着的沙发,摆在会客厅的钢琴,房间里则换成了拨步床,木质的家具,缀着流苏,设着屏风,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姜雨宁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看时钟刚刚走到下午四点,距离他下班还有三个小时,于是将行李藏好,准备做饭,打开冰箱,看冰箱里空空如也,于是明白这个男人平时在家里根本没有好好吃饭,生气之余又开始心疼。
下楼买菜,做饭,一气呵成,姜雨宁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些年在国外锻炼的生存技艺。
“糖醋排骨,番茄鸡蛋,粉丝煲,over。”姜雨宁系着围裙,原本挽着的头发不老实,散下几缕,贴在脸颊上,半遮粉面,更添烟火气息。
她做好饭后便窝在沙发上等,等了两个小时个小时,时钟悄悄指向八点,人还是没有回来,便去洗了个澡。
当程世霖应酬完回到家,开门,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带,酒局上碰到个难缠的合作对象,不喝酒不罢休,对千杯不醉的程总来说,也是喝的微醺。
没有防备开着的灯和桌子上已经冷掉的饭菜都为这个冰冷孤独的房子添上了温暖,暖的程世霖胸腔一震,头脑有一瞬间的发蒙。
是她回来了吗?
程世霖赶紧往卧室跑去,卧室很暗,他悄悄地开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映出床上的小鼓包,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深色眸子里倒映出眼前的小鼓包,带着浓浓的眷恋与深情。
他不受控制地轻轻扑了上去,亲吻她的脸颊。
过于火热的唇落下的吻惊醒了浅眠的姜雨宁,睡眼朦胧中,她看见了那个男人正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
“嗯~”她嘤咛出声
“你回来了。”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
男人抬起头看她,眸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情绪,她不懂,却明白这是危险的讯号。
接着,便凶猛地吻上她的嘴唇,唇与唇之间的辗转碾压,男人用了劲儿,惹得女人痛呼,张唇的瞬间男人的舌头便伸了过去,痛呼也被吞入腹中,男人的舌头卷着女人的小舌,从开始的缠绕,到后来的引诱,一步一步,引人堕入情欲的网。
直到姜雨宁呼吸困难,程世霖松开了她的唇,开始一步步往下,轻柔的吻从白皙的脖颈亲到锁骨,在锁骨处咬了两下,留下两个通红的印记。
姜雨宁被亲得脑袋发蒙,蓦然被一双深黑色的眸子凝视着,一双杏眼里含着水,雾蒙蒙的,程世霖抬起伏在她肩上的头,与她对视。
“宁宁,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男人沙哑的嗓音传来,唤醒发蒙的她。
“我回来了。”姜雨宁捧着男人的脸,眼泪从眼眶滚出,滑过脸颊,一滴一滴的,砸在床单上,晕湿了一大片。
“宁宁,别走了,好吗?”男人以近乎恳求的姿态与语气,怀着抱着的是他寻求已久的稀世珍宝,让他不自觉收紧手臂。
“好!”姜雨宁点头,声音带着哭腔。
女人的唇再一次被吻上,男人带着压抑天性的轻柔与缱绻,生怕弄疼了她,原本禁锢着她腰的手臂也不自觉往上,解开连衣裙的拉链,当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深秋晚上的空气中,姜雨宁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搂紧了他的脖子。
“啪嗒。”文胸的扣子也被解开,男人顺着女人手臂的线条让文胸自然滑落,两颗玉润珠圆的水蜜桃便展现在男人眼前,让男人一下就红了眼。
男人的嘴唇不由自主地覆上了中间粉色的蓓蕾,从慢慢吮吸,再到轻轻啮咬,另一只水蜜桃则被男人的手牢牢握住,揉捏成不同形状,酥酥麻麻地痛感从胸上传来,让姜雨宁不由得嘤咛出声。
“宝贝儿,你那儿真大,都快握不住了。”程世霖伏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专属于男人的温热气息喷洒而出,让姜雨宁耳朵通红,又羞又恼,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男人轻笑,去解自己的衣服,姜雨宁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缓缓下移,虽然刚才隔着衣服摸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很硬了,但是视觉的冲击力显然更大,健硕的胸肌,一块一块垒着的腹肌,姜雨宁忍不住,想去数数有几块。
白皙的小手从锁骨处一路往下走,滑过小口时还使坏的在凸起的小点上轻轻捏了一下,惹得男人轻喘,抓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带着一路往下。
指尖滑过腹肌时,姜雨宁感觉自己的手在爬山,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男人带着女人继续往下,来到一处地方,男人咬着女人的耳垂,似在引诱:“宝宝,握住它。”
姜雨宁握住,但马上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赶紧松开,往下看去,黑色草丛中,那东西庞然巨物似的,尺寸惊人,还虬着青筋,十分骇人,姜雨宁的眼睛似被烫到了一样,感紧挪开。
程世霖见她害羞,咧嘴一笑,牵住女人的小手,继续往那处去,滚烫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到她脖颈,锁骨,胸前,姜雨宁被她亲得晕晕乎乎,手也不能控制,只能跟着男人的步子,一步步堕入情网。
“嗯~”被握住的男人舒服地轻哼一声,顿时让姜雨宁臊红了脸,但想到同是第一次自己就被这么牵着走,心里顿时不服气,她小脸向上抬,亲了男人的唇,接着往下,下巴,然后喉结,姜雨宁还色情地舔了一下,轻轻咬了咬,男人眼中情欲更盛,沙哑着嗓子:“宁宁,别闹,我怕你受不住。”
姜雨宁不听,又往锁骨处去,特意在硬实胸肌上凸起的两点上重重咬了咬。
男人终于受不了了,托着她的腰就往床上倒,顺手扒了底下那层小棉布,当神秘的花朵接触到冷涩的空气,姜雨宁忍不住闭紧腿,男人却不让,他将姜雨宁两条腿分开架在肩上,手触碰到了花蕾圣地,花蕾粉嫩,此刻正汩汩的流着琼浆玉液,男人咽了口水,女人害羞地用手遮住了脸。
姜雨宁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忍不住娇吟出声,男人的嘴唇吸着花蕾还时不时用舌头轻扫,发出啧啧的响声。
“嗯嗯,不要”,闻此,男人吮吸地更重了,咽声落到姜雨宁耳朵里,她不自觉夹紧了男人的脑袋,一阵阵快意从小腹袭来,暖流从花蕾倾泻,打湿了男人的鼻尖,下巴。
男人抬头,满是情欲的眸里含着笑意,程世霖压着声音:“宝宝,你流了好多水。”羞得姜雨宁把整张脸埋到枕头里。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
程世霖又继续去啃姜雨宁的颈子,温腻白皙的肌肤上被男人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红色印记。男人的手也不停歇,在花蕾处肆意揉捏,蓦然,那只手往里探了探,替身下的男根提前品鉴紧致的甬道。
“嗯~”女人呻吟出声。
程世霖看着面色酡红,双眼微眯的女人,身下愈发肿胀,又添了一根手指。
“宁宁,放松。”男人在她耳边轻声说,呼出的热气撒在耳畔,染红了耳朵。
深秋的晚上被暧昧情欲氤氲地火热。汗珠从男人的身上滚落,终究还是忍不住了,男人低吼一声,将粗长的男根对着神秘的花穴轻轻地入了起来。
“好疼,程世霖你出去!”刚入了个头,姜雨宁便皱起眉,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三年的空缺,她那处又怎么能适应他的巨大。
“宁宁乖,马上就好了。”程世霖怕伤着她,不敢再进去,只能在穴口轻轻抽插,含住粉嫩乳尖慢慢吸舔想让他放松下来,一点一点将他的巨大往里挤。
玉液琼浆正汩汩从洞口流出,沾湿了床铺,程世霖一个挺腰,赤红狰狞的巨物整根没入,姜雨宁来不及喊疼,便被堵住了嘴,男人温柔又缱绻地勾着她的舌,缠绕,吮吸。
姜雨宁慢慢适应了,似踩在云端,身上的男人温柔至极,九浅一深撞得她又酥又麻。
“嗯~老公好棒。”姜雨宁娇声喊着。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程世霖抬头,一双带着情欲的黑色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姜雨宁被他盯着,也多了几分羞涩,咬着通红的下嘴唇,轻声说:“老公!”
听到这,男人再也忍不住发泄自己内心的欲望,猛地一撞,随后便打桩机似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娇嫩的花穴。
女人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双手紧紧掐住男人的臂膀,微微酸胀的下身里有巨物在摩擦,冲撞。
蓦然,那巨物的头似乎顶着什么地方了,要命的快感不断袭来,姜雨宁脑袋里似有白光闪过。
嫩腔不断痉挛收缩,程世林额头上都冒了青筋,硬邦邦的巨物被嫩穴夹得生疼,男人低吼一声,似靥足的猛兽。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程世霖忍住射意,将女人送上高潮,惹得身下的女人不停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