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乐这边一吹冷风人倒是清醒了大半,就是身体有些受不住,腹中上下不去的恶心感,再加一阵的头疼,实在难受得紧
他打发小太监给太后身边的王姑姑回话,自己往临时住着的地走去
天黑糊糊的,阮文乐只能借着月光辨路
喝了酒阮文乐头脑也不清醒,加上夜晚的视力受限,他这胡乱走也不知走到了哪
实在认不清路,阮文乐也不走了,眯着朦朦胧胧的双眼站在原地,也没了平日里炸毛模样,还歪着头慢慢地认屋子
一阵凉悠悠的风吹过,阮文乐后背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转过身,感觉背后有人
谁知刚转身,一双大手直接从后方伸出,捂住了他的口鼻,直直将他往就近的屋里拖去
阮文乐脑子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双腿在地上乱蹬,双手不停抓扯着那只手,在那手上留下道道红痕
可手的主人力气和身量明显比阮文乐大得多,捂得阮文乐近乎背过气去,随后腰间一紧,阮文乐就被扯着悬了空
那人轻而易举地就将阮文乐掳走
一阵天旋地转,阮文乐便被扔到一处柔软的地方,额头撞上某处,立刻红了一片
捂住他口鼻的手松开,阮文乐本能地大口呼气,这边还没缓过来,背后就贴上了一具沉重滚烫的身体,阮文乐才发现,身下柔软的地方是处床榻
阮文乐也顾不得身体的难受和额头的疼痛,手脚并用地就想往外面爬,口中含糊不清地呼救起来
谁知身后的人直接抓住他两只手腕,往上一按,旋即俯下身,将他压得死死,阮文乐面部埋在被褥上,只能偏着头呼吸,哪里还有力气呼救
那人伸出空闲的手,擒住了阮文乐的下巴,力度不算轻,阮文乐吃痛,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仰头,露出一截洁白脆弱的脖颈
身后那人凑近了阮文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阮文乐的脸上,有一点酒味,还有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气
那人含住了阮文乐的唇,也不进入,只将双唇包住,凶狠地吮吸、撕咬
阮文乐痛得眼中噙泪,察觉到那人稍稍放松,便开始细细挣扎起来
腰间被硬物抵住,还在活跃地跳动
身后的人眼中却放出凶光,放开阮文乐被蹂躏的唇,擦过脸颊和耳垂,咬住了阮文乐的后颈别动
声音沙哑,带着浓厚的情欲
阮文乐突然想起后面那人身上是什么味道了
桂花香
还有那有些熟悉的声音
一股热血直冲阮文乐的脑门,身后人身上的味道和声音,让他终于从记忆里找出个人
姜善见
好了,搬完了,写的话随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