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便瞧见项目部会议室正前头的三面旗帜,最红的在中间,红旗招展,烈日灼心,她突然很想敬个礼,又看到二楼似乎有人,就在心里默默的敬了。
武若是一个农民工,此刻身上的着装是务工时的那件,她拍了拍衣,仍是难掩风尘,跺了跺脚,散落了几块黄土。她是被组长刘伟喊来处理工友受伤事件的。
往常工友斗殴致伤这样的事件是由双方的组长也就是包工头出面解决的,她的组长刘伟是她父亲的故交,只因临时有事便把这件事交给她了。事不大,能混个眼熟,心想要是能跟这些领导交个朋友的话也好,搞工程项目的没点关系难得走,他也不担心因为发声的是女性就会被这95%都是男性的瞧不上,他知道负责这个事的领导也是女性。
此时的武若并不知晓,项目部她从没来过,想着只要负责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干好了就找工头拿工钱的,也不用来这地方。
事故地点是个监控盲区,她们这组的工友伤到了头部,另一个组的工友是好像是内伤,检查结果都还没出来,武若想想就觉得遭罪,挨了痛,又误了工,工人是靠劳动挣钱的,而且分不清是谁错的情况下,两边都会吃亏。你不做的事情别人会做的,虽然会有补偿,但是这也看工头和人不人道。
走近一楼的办公室,二楼的人也清晰明了,是本次工人斗殴事件的负责人许言。但武若不认识,也不知道,只当是哪个领导儿女来体验生活了。
许言站在二楼她办公室的门口,远远瞧见个工人在向她这个方向走来,有点眼熟,越走近轮廓便越发清晰,眼神略微放空后片刻思绪回笼,渐渐直视那个向她靠近的人,唇角难以掩饰的上扬,是她呀,那天在“闺房”一别后再见的女人。随即移步下楼,板房铁梯响起沉闷的登登声,仿若脚步再压实一些它便不堪重负,事实上它并没有那么脆弱,声闷但稳。许言边走边想,没来由的,她觉得铁梯此刻很像个人。
“领导你好,我叫武若,是泥工组的”武若向下楼的人主动搭话,她见过这个人,但是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总之在项目部,衣服又那么干净,叫领导没错了。
“您好,我是许言,2栋负责人,本次事件我和易工负责,您叫我小许就行”许言看着她被挽起的长发拢在黄色的安全帽下,一些顾不住的青丝被风吹动,天气些许闷热,她的脸部微红,像是雨后挂在枝头才开始成熟的红果,露水顺着果皮在底部汇聚,接着滴下草丛,她的汗从脸颊一路淌进衣领,有些顺着喉咙一路蜿蜒钻入胸襟,胸口由于急于赶路上下微微起伏,依旧是平日里捂的严严实实衣领,此刻她很想帮她解开两颗扣子。
都是工装套装,许言一身清爽,那审视一般的目光,让武若仿佛置身高汤。眼一闭一张,眼底又是一片清朗,她纵使身居高堂,我有我的脊梁,又非羔羊,何必多想。
“别来无恙,外面风大,我们到里面说”许言笑吟吟的拥着有些出神的武若往办公室走。
嗯?她这是认识我?我们也没见过几次吧?武若边带着这些疑问边落座,看着她去开了空调,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平心论要是哪个男领导敢这样拥着她她保证拿出她带茧子的双手推开这份殷勤,并从此远离,但是她不是,可能是对女性天生的好感吧,她感受到一股香味贴身而来,并不过分,像是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味道。而她自己身上她只感受到了黏腻的汗味。
“许…小…小许同志”武若本想学着刘伯那一套叫领导什么总什么经理的,但她总觉得别扭,许言说叫她小许那就小许吧,领导的年纪看上去,叫小许也还行…?还挺平易近人的。
“事情是这样子的…”武若张口就想把她知道的事情的原原本本讲述出来,这是她结合刘伯告诉她的情况后在来的路上盘算了几遍,又在唇齿间嚼了几个来回的,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卡壳了…
“嗯这个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现在伤者情况怎么样了您知道吗?”许言原本凝视着她等待着她把话讲完,见她好像停住后把话茬递了过去。
武若摇头
“有人陪在医院吗?”许言其实是知道去了几个人的。
“有的有的,阿云跟着一起去了,帮忙挂号什么的。”
“伤着的兄弟你认识吗?”
“认识,我同村的。他平时脾气比较好,一般不会主动惹事的”
“他家里有个妹妹,今年读高中了,成绩还蛮不错的听说,他小时候不爱读书,跟我一样”许言示意让她接着说。
“他小时候生了场重病,父亲为了凑医药费白天工地抗钢筋,晚上守夜打灰,劳累过度,现在在家务农,做不了重活,母亲也是比较传统的妇女,家里的情况就是勉强糊口,现在他家就靠他撑着,好在全家人还算康健,去年他还跟我说想把家里重新装修一下的。”说着便有些哽咽,脸上的红润已经褪去,眼眶微微湿润。
许言拍拍她的肩膀,“热不热?”
“要不要脱件衣服先歇一会?”
“不…不用了,我来这就是处理这个事情的。讲完了我还要回去…”
“不着急的姐姐,您来的比较早,我们还有时间瑟瑟一下————转场了转场了
许言侧拥着武若,一手解开了两颗外套的扣子,然后开始裂开…这个外套就不能是拉链的吗?
就如同山竹一般,如果你想品尝里面的“蒜瓣”就要想办法把去掉它厚厚的外衣。付出一些辛苦后得到的果实会比别人剥的更甜吗?不会,所以许言握住了武若的手,让她自己解。而她想试试别的味道。
外套那么难剥她就不信裤子还能上几个扣!
所幸裤子稳定发挥,在此刻可以说是聊胜于无,弹性的裤头使她可以从容的伸进去,触摸到略微湿润的底裤,隔着底裤感受她的情动。
一手从下衣摆伸进,在背部隔着内衬解开了bar,解放出双乳,见武若松了口气,许言从侧位换成了后贴,她给她可以依靠的支撑点,她给她身体的支配权。
在空调的作用下原本侧脸的汗液已经干涸,许言伸头索吻,武若一边解扣一边呜咽,双眼紧闭,也许是预料到许言会怎么给她使坏,所以还没等许言有实际操作就擅自吐了些水,许言轻笑,身体的变化没有逃过在底裤旁边待命的手,两指拨开陷进去些许的底裤,在洞口探了探,滑滑的触感让许言大为兴奋,武若以为许言直入主题,哪知那手把水匀了匀又离开了
睁开眼睛,武若看到许言把手指在她眼前比划,分开两指让她看到暧昧,眼看着手指就要摸到鼻子了,武若合眼闭嘴撇过头,许言调转送进了自己口中。
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吗姐姐?
往前走两步姐姐
虽然摇头不止,但还是被身后的人催着向前…
武若感觉蹭上了什么东西,是桌角,虽然圆滑,但是生硬。
许言微调了她身体的位置,意识到许言想干什么后武若想后退…但是来不及了…且没有找到着力点,本来向后的力就转化为向前蹭,是果冻与石头相撞,许言你个狗禽兽!
疼的武若眼泪花都冒出来了,转身就想给许言一个爆扣,许言一惊,大事不妙,她本来没打算这么重的啊…她就打算轻轻的蹭一蹭,她只是想就地取材增加一点乐趣的…对不起对不起
武若还是放下了抬起的手,无声的哭泣…
许言心疼的看着怀中泪眼婆娑的人,心里的愧疚无以复加…
你坐上去我检查一下。
她把武若扶上桌,遂将其双腿的束缚褪至脚踝,M型打开,两手向后反撑,武若难耐的仰头不想去看始作俑者,可惜没有枕头,这种姿势很难保持很久,会议室的桌子很宽,木质,又经过冷风的吹拂,触感冰凉,腿间弯曲的毛发微微抖动,是风动…还是情动?
许言凑近仔细观察略微红肿的部位,好在并没有伤到要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花蕊上,抬头望了望武若,双目对视。
姐姐,我帮你吹吹吧?
武若吞了吞口水,虽默许了她的行为,但还是有些抗拒的侧头不回答。
许言带着怜惜的轻呼几欲破皮的伤口,但这基本没有任何作用,但许言觉得会让自己良心获得些许抚慰。
果不其然几个呼吸后就转移了阵地,武若身体从微微的战栗,到急切的呼吸,本来还能撑着的身体已经缓缓躺下,后脑勺贴着桌面,凉意侵袭着脖颈,凌乱的上衣,起伏不定的身体,都是许言攻城略地的证明。
温热的软舌来回舔舐,迎来送往,波光潋滟,潜心找到藏在厚唇里的敏感,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情欲化作爱液在唇齿间流淌。
武若原本自然安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已然紧绷,“嗯…”意识到自己会忍不住出声,她用双手捂住了嘴唇,也捂住了她意乱情迷的双眼。
许言抬头,发现她早已已经溃不成军,瞥见另一端的桌上,有一盘水果,是为了今天开会用的。
不好意思姐姐,这是花吻疗法喔。
许言起身,带着水渍的手拿起覆盖在武若面部的手,将它放在了身下,姐姐,别挡上面了,下面堵不住了…
武若眼角划过泪水,泪水悄然钻入青丝中,泛起微微痒意,武若的手被安排在洞口前,只要她稍微动一动,就能缓解欲望。
许言端起果盘走到之前的位置,还是那般春光大好,而玉指所在的地方,此刻就是她的心之所向。
武若双眼仍未睁开,似乎只要看不见,就是干净的,但欲望的野兽已然出笼,为什么不共赴地狱呢!
看着她极力的满足自己,但进出的手指毫无章法,许言上前握住她的手,俯身,十分强势的教它慢出慢进,从一寸到一指再到一寸再到双指,感受着洞口从脏红色慢慢变成嫩红,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着她那无人问津的山峰揉搓,武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许言松开她,放弃了她们共同探索的洞,转攻她那挺立的敏感,或轻抚或揉捏,配合她深入浅出,在武若抖动的身躯和急促的呼吸中,许言将咬了一半的圣女果塞了进去。
武若一懵,凉且微软的异物感,许言没有给她懵神的时间,又带着她的手指狠狠的占有着她,半边的圣女果是不规则的,它被手指顶的左突右撞,武若又惊又怕,快感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惧,在异物又一次攻击她体内的敏感时她悲戚的落泪,精神几欲崩溃,达到了高潮。
许言拿起手指送进了武若闭合不及的口中,侧耳轻笑“果汁好吃吗姐姐,这是你辛苦的酬劳喔车是黑暗版平行时空的车,前因是斗殴事件武若方理亏,为了多要赔偿金,工头把武若卖了,用以讨好领导…(好叭是的是我总感觉我都已经在黄文软件上写文了,怎么能不写瑟瑟!嗯…所以…写的不好深感抱歉…如果有人看的话…)下一章还是会接着“不着急的姐姐,您来的比较早…”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