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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西有个秘密
容貌姣好的少女在软床上沉睡着,月光般闪耀的浅金色卷发浓密柔顺,覆盖在额头上。她浓密的眼睫安详合着,红嫩嘴唇轻轻吐息,雪白双颊睡出温暖的酡红。
她天鹅般的颈子露在丝绸软被外面,深深的锁骨凹陷着,正清清浅浅地起伏。
这是一副少女安睡的静美画面,神明看了都会为之叹息。
可惜——
有黑暗逼近了她
朦胧的月光被乌云遮蔽,夜色一点点从窗外蔓延开来,那些阴影爬上了她精致的床脚,层层堆叠的绸幔,调皮裸露出来的一只小脚……
阴影动了。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画面,那片黑黑的影子,就仿佛有了生命,自发地攀上了她的身体。
它在她那只雪白的精巧脚面上一动,少女睡梦中不安地嘤咛一声,细眉蹙起,受惊一般将那只脚掌缩回被子里安全了吗没有哦。
被子被撑起一个诡异的隆起,从她那只脚掌上开始,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凭空出现了,颤动着,游弋着,在温暖又安全的被子里,肆意妄为地做着怪。
金发少女瑟缩了一下,她眼皮动了动,似乎要醒来,可是又被深重的睡意拖住,只是小小呜咽了一声,将自己蜷缩起来,换了个姿势,希望就此能被那团不解的迷雾放过。
但它变本加厉了,被子小幅度地动了起来,里面的怪物伏在她香软的身体上,有水声暧昧隐蔽地传出天使般安睡的少女泪眼朦胧,抽泣着醒来,眼角眉梢都滴答着晶莹的泪珠。
她只茫然了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被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撒、撒耶尔——”她小声叫着,白嫩的手指隔着被子攥住身体上乱动的东西,想这样阻止它。
“哦,我可怜的埃尔西。”被子里有个低沉的声音回应了她。那声音像是雪山之顶的雷鸣般冷冽,又像地狱火山的硝烟一样残忍。
“在我离开的这些天,你都是怎样度过夜晚的呢?”那声音沙哑地说,带出了满满的不怀好意。
“我……我就这样睡觉……”埃尔西茫然地回应着,试图坐起身来,睡裙从肩头滑落。
一只蜿蜒的、影子一般悄无声息的触手,就这样暴露出来,它正吸附在少女衣内赤裸的胸口,令人不适地研磨着。
“骗子。”触手说。
他的声音分明是邪恶恐怖的,却偏偏带出了一点温柔似的缱绻。
“你这小骗子。”他狡猾地吐字,更多的触手伸展开来,被子被撑开滑落至地,轻薄柔软的睡裙被撕成碎片。少女雪嫩的身躯裸露在惨淡的月光下,上面缠绕着可怖的触须,极黑与极白的对比触目惊心。
触须在她腰腹之上蜿蜒,恶意地大笑:“只是睡觉?那你的身体为什么这样敏感?瞧瞧这小东西……”他几乎是挑逗般舔弄了一下她的身体,唤起她的战栗:“哦,看看,都这么红了。”
埃尔西艰难地抽吸着,大量的触手从黑暗的虚空之中伸出裹缠着她,她灿烂的金发被几只触手缠绕抚摸着,耳垂和眼角,都有几只纤细的小触手打着圈接吻一样揉蹭。
红润的樱唇却没有这样温柔的待遇,粗壮触须塞满了它,纠缠着她的小舌头,汲取每一滴不受控制的唾液,堵去她所有抗拒的声音。
接着是脖颈、肩膀、锁骨,一直到手臂,每一寸皮肤都被或粗壮或细巧的触须们包裹着,它们半是柔和半是狂躁,争抢着吸吮她的皮肤。
“嗯——!”她忽然不受控制地睁大眼睛,腰肢颤抖,想要挣扎。
当然,没有成功。
最敏感的部位已经变得粉红,大量粗黑的触手在这里盘踞,分泌出一种散发着暧昧香气的滑腻液体,她的乳团已经被吸吮得通红,两颗珠蕊般的乳头硬硬挺出来,触手们像是故意的,在她胸乳之上作乱时偏偏让开了这里,漆黑如同地狱的触须之间绽放着人类少女最美的两抹嫣红,几乎有些可怖的淫靡了。
但她并没有因此好受半分。
“啊——”她眼泪打湿了鬓边金发,双手想要捉住什么,却只被黝黑触须反过来缠紧。
她颤抖的双腿被分开了,腿心湿漉粘腻,不知是触手的分泌物,还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那张红润隐私的小嘴被许多触手触摸着,这些折磨人的东西分化出了不同的种类,而专注研磨她腿心的这些带着吸盘般的小嘴。
两只细一些的借着湿润逆滑而上,吸紧她饱满贝肉,再一拉扯,里面艳红的珍藏就露了出来。
又有一只更细的、软嫩的,甚至连颜色都特意变成粉红色的小小触须,前段的吸盘翕张着,一口吮上了她尚在蜷缩的软嫩阴蒂埃尔西剧烈颤抖,脚趾并拢,又被触须们一根根打开。
“不听话的埃尔西。”触须的主人低沉地叹息着,声音里酝酿着烈酒般的欲念:“我都说过那么多遍,对着魔鬼,不要哭泣,也不要颤抖……不然,又凭什么反过来谴责我们太过贪婪呢?”
又是两根粉色的触手,软绵绵地攀上她颤动不休的胸乳,张大的吸盘处甚至出现了细小的凸起颗粒。
埃尔西惊恐地看着它们,呜咽着后退。
没有用,它们咬上了她的乳头,凶狠地吞咽吸吮,让她颤抖不休。
少女浑身上下最娇软敏感的三处被颜色稚嫩的粉红色触须们淫靡折磨着,随着她的挣扎摇动不休,浑身雪白的皮肤都被触手裹满,只有被迫大张的腿心暴露出来,红艳的穴肉空虚抽搐,大口吐出水液,这景象就连地狱深处的魔鬼都会为之动摇。
魔鬼没有再说话了,他静静地在虚空之中看着少女,更多的触手动了。
它们挡着她的双眼,让她目不视物,接二连三的柔软触手与那只粉红色的争抢着亲吻她的阴蒂,那里已经硬硬地肿起,只是稍动一下就向全身散发着入骨的快感,又怎抵得住这样粗鲁的争抢咬嚼?
还有颤栗隐蔽的尿道口、粉红绽开的后穴。
她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触须占满,恶意舔舐,只有空虚的小穴无助地随着一次次高潮痉挛着,不曾被喂饱。
少女难受地喘息着,雪白身躯无辜辗转,汗水从额角滑落,被触手暧昧吮去。
她似乎想说话,嘴唇张了又张,都被口中的触肢堵住,无法发声……这可怜的姑娘,能做的只剩下颤抖。
魔鬼大发慈悲,抽出了那些晶亮的、被她咬得还带着小小牙印的触手们,不怀好意:“怎么了?埃尔西……你还想得到什么呢?”
黑雾翻腾拉扯,无声变形,在双目被阻挡的少女身前,浓郁的雾气团中,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修长苍白,薄薄的肌块覆盖在有力而优雅的手骨之上,完美的皮肉包裹着来自地狱的魔鬼之躯,带着血腥的诱惑。
清瘦的手指微微弯曲,暧昧游移,在埃尔西无助的哭泣声中,一点一点地触到了她小嘴般可怜抽搐的下身,轻柔抚触。
“是这里,想要得到些什么吗?”他的嗓音如同咒语,在少女脑海中震荡盘旋,几乎让她神智昏聩。
那团黑雾持续动摇翻滚着,在空中扩大,像是凭空生成的裂口。
顺着那条手臂,从雾中继续出现了肌肉优雅的上臂,锁骨嶙峋的肩膀……然后,埃尔西面前遮挡着眼睛的触须离开了,她隔着朦胧的眼泪,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的头发和眼睛,都像地狱一样黑,吞噬掉月光与星光。
他的面孔是雪般的苍白,瘦削清俊,深沉的眉弓下是鸦翅般浓黑的眼睫,整张脸仿佛都只有黑白二色,而那双唇却红的惊人,如同饱饮少女鲜血的玫瑰。恶魔的一眼一顾,都带着死亡的诱惑与恐惧。
撒耶尔看着有些呆滞的埃尔西,勾唇一笑,猩红唇角露出尖利的犬齿:“说话啊。”
盘绕在她身上的触须再一次用了力,她被一瞬间袭来的剧烈快感逼出惊喘,半是求饶半是欲念地哭泣着:“我想要,我想要得到你
空虚的下身流淌着不满足的汁液,像是熟到烂透的莓果,极致的淫靡可怜。
魔鬼很喜欢。
他大笑着以本尊之躯覆盖上这少女的身体,肆意咬痛她的脖颈:“……乖女孩

“埃尔西!”
金发女孩抱着书,猛地被喊回神,这才发现自己脚下就是台阶,她险些就要滚下去了。
“啊……”她有些慌乱地退了一步,茫然又紧张地回头看过去。
穿着见习骑士装的大男孩挥退在身后打趣的朋友,挠着头走了过来:“你还好吗?我看你差点摔下去就喊了你一声……啊你脸色不太好,是没睡好吗?”
他有一双狗狗般赤诚的蓝色眼睛,纯真而关切地看着她,带着这个年纪少年人对心上人独有的热情。
埃尔西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嗯……昨晚没怎么睡好。”
“我带你去神殿拿点安神的药吧!”少年关切地说。
他是见习骑士,要比埃尔西这种见习修女高两阶,他可以带着埃尔西进入神殿取药,但她自己却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可这个美貌的少女太过害羞了,讷讷地低下头:“还是不麻烦你了……我会照顾自己的
“别害怕!只是拿点药。”他有些急,走近了一步,急切地想要心爱的女孩子接受自己的好意。
不过这一靠近,他敏锐地发现了什么:“嗯?……你身上,好像有些地狱的气息。”
最近王都里一直有崇拜魔鬼的邪教作祟,那些人召唤魔鬼,还给他们祭品,说不定要害人呢!埃尔西一定是不小心在哪里和这些人打了交道,这才被这缕气息缠上,怪不得会睡不好了!
他气愤极了,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别害怕!我们这就去拿药,然后我立马向大主教汇报,让他帮你祛除邪恶!”
柔弱的少女似乎被吓到了,雪白的面孔更失血色,花瓣一般娇嫩的嘴唇颤抖着,终于还是决定跟他去:“那、那你先带我去神殿取药好吗?”
她漂亮的眼睛盈满泪水,仿佛浸泡在美酒里的珍珠钻石,美得让人心醉,就这样柔软哀求地看着他,像看着唯一的倚靠:“我,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去,我害怕
见习骑士脸倏地红起来,手足无措地安抚她:“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不要担心。”确实,明明是教廷的修女,却被邪恶缠上,这件事说出去是有些尴尬的。
他怜悯地看着这个小花一样的柔弱女孩,从第一次见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好想保护她直到他被一架尖利的烛台,穿过胸膛。
“欸……?”尖锐的痛感传来,骑士喷出一口血,愣愣地回了头。
埃尔西还是那样柔弱漂亮的,像是琉璃做成的花,冰霜结成的星光,她耀眼的金发像是月光一般宁静而璀璨。
而她的表情也是宁静安详的,即使上面溅满了血。
“为什么……?”这样的致命伤害,他无法修复逆转,震惊和剧痛让他目眦欲裂,软倒在地,垂死地喘着气。
这只有他们两人独处的,骑士的房间里,美丽的女孩轻轻笑了起来:“因为你发现了我身边的魔鬼。”
“啊,不对。”她面容柔和,声音几乎甜的像是在对情人耳语:“……是我,诱惑而来的魔鬼哦
——埃尔西有个秘密她正狂热地爱着,并诱惑着一只魔鬼
给lala的放纵自我篇!!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