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喜欢得要命,喜欢得要疯。
你要如何叫一个一败涂地的人,任凭你离开他的生命。
但因为我已经任你宰割,所以你可以这么贪心,我不介意。
你要如何都可以,我不介意。
你想知道多少,想带走多少,全凭你的心意,不必管我如何。
这样说,会不会反而把你留住?
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留住你?”
读到这里,我很嫉妒,同时也很悲伤。
我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遇到、无法拥有一个这么爱我的人,一个我这么爱的人。
我无法体会那些因为这个人的存在而产生的欢欣、惆怅、激动、兴奋、委屈、愤怒、不舍
随即而来的失落感,更是带走了我许多的勇气。
我是不是拥有那份让人沉浸在我文字里的能力,是否会有人懂得那些藏在文字背后的悲欢,那些属于我的通过文字宣泄而出的情绪
我是很恐惧这些未知的,但我同时也清楚地知道因为未知的恐惧而停下探索的步伐是愚蠢的。
别扭、矛盾,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