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的手依旧食指交握,哪怕他因此恼羞成怒地甩开妹妹的手,把clara的衣服扒开,clara轻声求他,皮肤在夜晚黑色的床单下白的发光,像死去的鱼腹,头发像海藻,把洁白的肉体遮掩分割,她从来不懂得拒绝,就像不懂得拒绝enos,不懂得拒绝cly,她的身体朝任何一个血亲敞开,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把她压在书桌旁掀起裙子操干她,年轻的身体禁不住几下逗弄就流下一串一串的水,她仰着头去承受,就像现在一样,她面色通红地推自己的胸口,下身紧紧咬着他摸索的手指,cly感受到一股莫大的讽刺和悲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排解,只是本能地去吻她,吻痕慢慢变成轻咬和轻掐,clara身体的青紫变成了某种记号,标记着曾经有人占有她,曾经有人除了给她快乐外还给了她痛苦,而clara从不反抗,或许反抗过,少女的力气对他来说从来算什么?他的手曾经扭断过多少人的脖子?
比起苍白的皮肤cly似乎更迷恋带着伤痕和青紫的,clara起初忍受疼痛,默默颤抖流泪,后来发现自己必须哀求cly,他把自己填满再搅碎,其实并不痛苦也并不甜蜜,那种不用刻意躲藏起来,怀着满满期待和喜欢的感觉烟消云散,cly对于enos夺走了她感到不快,但是父子力量的差距让他只能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被压在床垫里被操得深深的吸气,像一尾鱼,Clara用手去摸哥哥结着汗珠的,和她一样苍白的肚子
“爸爸说妈妈是病死的……外面的……网络上的人说她死于枪伤
她艰难地,第一次执着于同一个问题,“为什么父亲会禁止你去妈妈的墓地
他不回答Clara,事实上他们亲密的交缠在一起,cly想过如果哪一天她揭开了真实的面纱,他会像杀lian 一样干脆地把枪口对准她的额头吗
“你杀了妈妈
妹妹快被自己顶到高潮,眼睛眯起来享受肉体的欢愉,腿盘着他的腰让cly射在里面,他没有回答最后的问题,楞楞地看着clara身上的齿痕,他的眼泪落在clara 的脸上再滑落。
杀人凶手艰难地张了张嘴,突然笑了
“是你杀了妈妈回家的时候,enos也在,父亲的年纪已经不算很轻,但经年的战争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着一个严肃中年人的形象,海水蓝的眼睛很亮,光凭外表猜不出年龄,你说头发?他们家族的人,头发都会在青春期后慢慢变白,他也是,以后妹妹也会是。
在基因的长河里有一缕银发跟父亲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它迟迟不在如同海藻一样的黑色长发中萌发,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就像他在十三岁时就长出的一样给父亲惊喜或者惊吓,enos对他撒谎这是lian和他的女儿,对于自己的猜测胸有成竹,ace不会拥有完美遗传了enos天赋甚至胜过哥哥的女儿,enos让他的近卫去指导她,把她变成一把武器,而现在她只需要长出那缕银发就能轻易让enos一败涂地
他走近黑色的幔帐,里面的人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欲望发泄,clara赤身裸体跪坐床单上,正对着门口进来的cly,疲倦地----或是仅仅是在逃避他的目光一样看着深色地毯上的花纹,自从他那天和小妹妹说完这些话以后clara就一直躲着他,空余时间把自己关在冥想室里,甚至拒绝见到enos,并进行了一些情绪发泄,enos的,或许该说是妹妹的近卫说话滴水不漏,拒绝向cly提供更多的信息,clara的脸上还残余着高潮的红晕,乳尖挺立,他踩在clara正在看的那块地毯花纹上等着clara抬头望他,enos坐起身来把她揽进怀里
“出了什么事
“一些叛乱……还有边境的事情,hazel的先遣部队又夺得了一个星区的控制权。”他看着enos抚摸clara的身体,在她的后颈亲吻,妹妹继续盯着自己的脚面无声地与他对抗,在家人面前,最起码到此为止cly从未见过clara利用她的力量,要么太孱弱要么过于强大,cly相信是前者,但enos给了clara他自己的近卫,他还没有学会说话前就拥有强大的力量----enos的近卫从未教导过他,他的格斗技巧几乎都是从战场和军营里学来的他还记得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沉吟了片刻后enos说他知道了,是kyd的手笔,从内腐败星区官员,hazel从外指挥击溃脆弱的守卫军,宗教信仰就是有这点不好,他示意cly再过来一些,clara雪白的身体被包围住,enos弹奏着背对着他的身体,人在平时自私自利,但是为了来生总愿意做一些出格事,哪怕立刻死去,弥留之际心中的天堂依旧会为他吹响号角,他的手指向上滑,路过腹部,胸脯,长长的脖子,最后撬开clara的嘴让她吮吸,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你该去把它夺回来。
“我该把它夺回来。”他在说话,目光却停顿在clara张开的嘴唇上,透明的涎水顺着enos的手指往下淌,流进胳膊里去,clara没有太多表情,依旧盯着他刚刚踩过的地面
你应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