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聒噪,教室外的大树被风吹的树影晃动。
教室里,校草陆飞奇,从一大堆卷子中缓过神来。高二的教室里,风扇转个不停,每个桌子上不是卷子就是成摞的笔记,黑板上已经开始高考倒计时了,班里一个个青春的身影晃动,书页翻动的声音有点让人想睡觉。
这节是自习课,班主任的笔尖刷过卷子,发出呲啦的声音。
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了斜前方的班长陈夏的身上,厚厚的镜片遮住了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粉嫩的嘴唇,咬着一笔尖露出了一点洁白的牙齿,突然姑娘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始奋笔疾书,背影望去瘦削的肩膀轻轻抖动。
“像只小兔子。”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轻轻地说。好像有什么轻轻拂过陆飞奇的心。
他轻轻摇了摇头,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张粉嫩的嘴里也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陆飞奇,陆飞奇
作为校草,他的名字被很多女生叫过,有那种张扬的,有甜腻的,还有紧张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甚至他们班篮球赛的时候很多女生专门逃课来看他打比赛,说实话他篮球并不是很出色,但是架不住他帅啊,只要他打篮球,场边一半的女生都在喊他的名字。他老是嫌烦,后来就渐渐的不打篮球了。
每次看到女生就觉得她们不仅扎堆儿还聒噪,就像是学校门口大爷筐里卖的小鸡仔,总是挤在一起吵吵闹闹。烦。
但他总能在下课和哥几个去小卖部买零食的路上被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子拦住,脸红红的开始自我介绍,“陆飞奇,我是……”然后递出少女的信,天呐,每逢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总是有一万匹羊驼跳着踢踏舞走来走去,女孩子只会影响他买零食速度,天知道现在在去小卖部鸡腿有没有被那群饿狼抢完啊,他肚子饿啊,他只好飘下一句“是吧?我也很喜欢我自己!”然后慢慢走两步,在开始加速,试图赶上那个鸡腿。
就是在老师们中间,也总会流传今天那个姓陆的小子,又被女孩子表白了,然后那小子居然逃跑了。他们班主任老王就会笑着说“陆飞奇这个小子就是情窍还没开,傻了吧唧,等他长大了,可得后悔
他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情窍,也不知道在女生中间他的评价是:“只可远观,不可强摘。”
但是今天他就坐在这里,看着陈夏,慢慢的他有一种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这让他觉得昨天晚上的一切就是他做的一个梦,但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他甚至能听到陈夏低低地唤他的名字,甚至能闻到陈夏身上香香的肥皂的味道……
昨晚就像之前的任何一个晚上一样,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他在做数学卷子,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就像一个大网,突然就把他罩住了,然后他就站起来了,但是并不是站在自己的房间,而是一个陌生的别人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有好多好多书,一个大大的书桌,上面很多摊开的卷子还有各色的文具,他回过头就是一张紫色的床,床头有一只粉色的兔子,这床一定非常软,因为床上的少女,有一半儿都陷进去了。
陆飞奇就站在那儿,像被孙猴子定住了,他从来没有这种奇妙的体验,青春期男孩子总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甚至带点儿色的,但是像现在这样逼真的还是第一次。
床上的少女抱着一只比她还要大的兔子,蜡笔小新同款短袖短裤睡衣,上半身睡衣已经卷到肚子上面去了,露出了白嫩的肚子还有一点点胸部下缘,看得出来,少女发育的很好,因为衣服卡住了,有一点点陷到嫩肉里面去,勒出来的形状,已经足够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脸红心跳了,短裤只盖住了她的翘臀,长腿勾住兔子抱枕,白嫩的脚趾指尖带了一点点粉,就那样轻轻点在了少男的心尖。
随着她的轻轻呼吸,陆飞奇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慢慢走过去想听的更仔细一点。“陆,陆飞奇……”然后少女轻轻捞了捞怀里的大兔子抱枕。慢慢走近她看到了少女的脸,这不是他们班的班长陈夏么,原来不戴眼镜她长这个样子啊。
睫毛浓密,皮肤并不是病态的白,而是泛着淡淡的粉色,鼻梁上有几颗小小的雀斑,自然嘟起的粉色嘴唇好像能滴出水儿来,床头灯光昏暗,洒在少女身上,就像勾勒出了金色的边,她就娇娇软软的躺在这里。
陆飞奇感觉他想犯罪,就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小东西,那么容易就可以碰到,只要他想,他可以做出很坏很坏的事情,但是他舍不得,他不忍心吵醒她,他要让她得到最好的,她值得的,她这么美好,这么无辜,他不舍得。他就那么看着。
少女好像梦到了什么,脸颊绯红,腿不安地动了动,更加夹紧了大抱枕,然后居然满含情欲的娇娇地喘了起来“不要,陆,陆飞奇……,不要了,求,求求……”好了这下明白了,原来并不只他陆飞奇在做一场绮旎的梦,床上的小人儿梦境似乎比他还刺激。亏他还想着不要对她做什么呢,只怕在她的梦里,他已经做了什么,陆飞奇居然有点懊悔怎么自己在这里,不在另一场梦境里。
少女的梦似乎太激烈了,胳膊因为夹抱枕夹的更紧,胸口的扣子已经扣不住绵软的春光,挤压出了引人犯罪的形状,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双腿并拢,浑圆的屁股向后翘,盈盈可握的腰挺出弧度,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让陆飞奇看到少女隐秘缝隙的形状,怪就怪睡裤太短了,那两瓣丰盈的臀肉中间的小缝儿吸引着他的目光,他想当君子,转过眼神不去看,但是他身上似乎有台热感仪,能敏感察觉出床上小人儿体温最高的地方。
“唔,嗯……陆……哎呀……陆……”陈夏低低的呻吟,然后,清晰的水痕从那一处缝隙渗了出来,因为刚好是绿色的,突然绿色变深,更深……,陆飞奇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没开窍,又不是不知道,男生之间流传的那些承认电影他也没少看,就是觉得没什么。可是床上的人明明衣衫完好,甚至有一边身体他都看不见,但是就那么勾人,勾的他身体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反应,某处散发的热度他自己都吓一跳,紧绷的感觉甚至下腹都有点痛,宽大的短裤已经不可避免的顶起了帐篷,他想要,现在就想,想要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