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可能出了个新防火墙,把黄色都过滤了
李好的队长来看过它一次,小区保安早上看着姜疆离开的,因此打电话给她确认后才放人进门。
姜疆认定她故意,挑只有李好独个在家的时段上门,想也知道慰问是其次。
“是不是来问你什么时候归队?”,在李好吃饭时姜疆冷不丁打它个措手不及。
李好头恨不得埋进肉堆里,眼睛却斜瞟她,从表情到身体都透出心虚。
她打开电脑,余光里李好鬼头鬼脑伸长脖子躲在墙边偷瞧她,它那么大只,任凭躲在哪里都显眼。姜疆瞪它一眼又飞速缩了回去。
姜疆冷哼,李好现在只会装傻充愣,她决定等李好恢复了再好好和它谈,于是不再多说什么。
“明天给你洗澡”,姜疆并非心血来潮才说,她盘算着把上月欠的假休完,可以在家多休息两天。
第二天一早,她久违的睡了个懒觉才醒,此刻正在活动睡得僵硬的肩膀。
楼顶视野开阔,空气更好,她做着拉伸,像新生的植物那样迎着阳光舒展身体。
李好还在睡,只有耳朵动了动,赶走绕着它转了好几圈的小飞虫。没有安吉拉陪着玩耍,它恨不得一天睡够二十四小时。
午饭姜疆甚至多吃了一碗米饭,毕竟给李好洗澡是个体力活。
李好很自觉先进浴室,打开淋浴头淋水,姜疆随后端了个塑料小板凳进来。
在等待身体被打湿的同时它张大嘴,森白的牙齿会反光,没有口气,口腔环境很健康,但姜疆介意它吃生肉,拿搓衣服的猪毛刷挤了一大坨牙膏,帮它仔细刷过,连舌苔也刷了,李好抬头冲干净,连着喝下好几口水,才把嘴里的刺激感去掉。
李好用爪子挠挠脸,挠挠身上,试图自己把沐浴露搓开。这时姜疆的手伸了过来,麻利的做好一切。
“你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姜疆嫌弃的问,她手里的东西硬了很久,迟迟没有消退的迹象。
李好低头扒拉几下,自己怪冤枉,那里常常不受脑子的控制,它明明什么也没想,也没干。
姜疆没再深究,再次叮嘱它记得穿围裙。
李好如今的尺寸勃起时完全无法忽视,偏偏经常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那里会过分活跃,它自己没察觉,有几次陪安吉拉玩得开心时姜疆看见脸都绿了,责怪它怎么能在小孩子面前这样没分寸,把李好骂得不明所以。
当天姜疆用床单简单缝了个围裙,每天裹在李好腰上。
李好忽然想起,两人最开始交往的时候,第一次过夜,互相都想给对方留下完美印象,都端着,姜疆连剪指甲也躲去厕所,哪像现在,扎个马尾,浑身赤裸,只穿了双防滑拖鞋,坐在小板凳上搓揉李好的下身。
“傻笑什么?”,姜疆站起来散开头发,自顾自打开花洒,“等几分钟再帮你冲”
好容易两个人都洗干净,姜疆拖着酸疼的身体滚进浴缸,感觉手臂都要抬不起来了,这么来一次比上健身房还累。
定制的豪华按摩浴缸让她躺下都绰绰有余,随着热水逐渐浸过脖子,她发出舒服的喟叹。
李好在边上看着,它体温高,不喜欢太热的水,偏偏又要来凑热闹,趁姜疆闭着眼享受的时候,偷偷把前腿踩进浴缸。
看姜疆没反对,它瞅准机会整个跳进浴缸里,把姜疆挤到一边,这么一折腾,浴缸里的水被挤出去很多,哗啦啦全泼在地上。
本来富裕的空间也变得拥挤,只够两人坐在里面。姜疆嫌弃的啧了它一声,李好装作听不见,挤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姜疆顺势靠在它身上,认命的重新放水。
姜疆不敢把水温调太高,温吞吞的,对泡澡来说不太够劲,但是李好能接受的温度。泡了几分钟,李好昏昏欲睡时听见姜疆说话声,就算放假公司偶尔也会有事找来,李好被吵醒,抖抖耳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看了眼自己的爪子,每天都在运动并不尖锐,但它还是在地板上磨了磨,打算把指甲变得更圆滑。
“干嘛!别把瓷砖弄花了”,姜疆明明注意力在手机上,却眼观八方,巴掌拍在它爪子上,声音响亮。
李好缩回爪子,又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挂了电话,姜疆没放下手机,反而手指不时在上面滑动,“油性的好还是水性的好?”,姜疆扬了扬手机,突然问它。
李好也不了解,好奇地把下巴搁在姜疆肩膀上看姜疆点开搜索框。
“上面说硅基的好些,水里也能用”,姜疆皱了一下眉,想到了不算太愉快的经验,“还是算了”
选好了个知名牌子下单,李好暗暗雀跃没多久,姜疆又接了个电话,边打边爬出浴缸。
“药厂出了点事,我要过去一趟”,李好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但姜疆还是亲自解释了一遍。
说完匆匆穿衣服就要出门,李好跟出来,使劲甩掉身上的水,把姜疆送到门口,随后它自己就地晒起太阳。
至于打扫浴室,反正它独个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姜疆很晚才风尘仆仆回来,说不到几句话就累得睡着,这一忙就是三四天,那用黑塑料袋装着送来的物品自然也被遗忘在衣柜角落。
这个春天异常干热,两人前段时间生出的激情也在连日的大风里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在这天姜疆好不容易得来的闲暇里,很是放纵的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把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李好当做脚垫,连饭也没吃,就用电影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
所以李好被姜疆提溜着后脖颈子往外拽时,完全没搞清楚姜疆突然发什么疯,它意犹未尽回头望了一眼还开着的电视屏幕,还是配合的跟上她的步伐。
来到车库门口李好才回过神来。
“不知怎么,看着看着电视就突然很想大约是感应到李好所想,姜疆难得羞涩的解释。
她们刚才分明看得是蓝色星球,纪录片也能看兴奋李好属实没想到,连带姜疆昨天把安吉拉送去参加野营也觉得十分可疑。
它花了几秒钟进行思考,就果断在两人腻在一起看电视和亲热以后腻在一起看电视之间选了后者。
钻进车库,卷帘门在白天是完全打开的,却并不透气,地下蒸腾出的热气蓄积在不透风的房间里,很是闷热。
姜疆脱掉衣服,丢在床垫上,床垫离门口并不远,处在货架的阴影中,形成一个凌乱的,独立的小空间,却又十分脆弱,有随时被撞破的可能性。
车道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姜疆的小腹以下,被强烈的阳光笼罩着,短时间里就在赤裸的皮肤上留下了被灼烧般的痛感。道边上有排野生的桔梗,长得肆意,长长的茎歪七扭八,仿佛是伸着头好奇的往里面张望着。不知名的鸟发出啾啾的叫声,姜疆没发现它在哪里,或许是屋顶。
或许在树上,透过对面隔墙上的牖,能影影绰绰看见后面的树枝,她父亲种下的那棵松树,松针从缝隙中偷偷溜到这边来。
欢快的鸣叫持续着,姜疆有种幕天席地偷情的感受。
很刺激。
李好轻轻把她扑倒,姜疆被整个圈在它的怀里,她们侧躺在床垫上,衣服因为持续的动作很快和床单裹在一处
动物的气息混合隐隐约约的清漆味钻进姜疆的毛孔里,李好的舌头在锁骨上来回扫过,它粗壮的爪子动作不算灵活地在她背上抚摸,如同它往日爱抚她时那样,随着心情越发激荡,按在她肩胛骨上的力道也变重了。
被掠过的地方越来越滚烫,姜疆感觉自己像块吸饱了的海绵,蓄满的水分随着李好贪婪的探索被一并带走。从她的口腔里,从她的皮肤上,她的湿润被躯壳深处膨胀的饥渴蒸腾着,她的皮肤有多潮热濡湿,内部就有多干渴,她的一部分被带走了,又有新的被赋予进来。
她难耐地按着李好的肩坐起来,李好顺从的躺到她身下。
她嘴唇微张,汗水沿着脸颊淌下,大片发丝黏在脸上,只露出红润的嘴唇。
李好对温度更为敏感,她伸着舌头快速喘气,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姜疆的皮肤上,它痴迷的盯着姜疆起伏的胸口,忍不住又探出舌头去。
“别动”,姜疆主动结束了这个同样湿漉漉的吻,挪了挪位置,挤些润滑液在掌心,涂抹在李好阴蒂上,它坚硬中带着柔软,在姜疆的抚摸下完全苏醒过来。
她撑住李好肚子慢慢往下坐,李好火一样烫,身体好热,像要烧起来。唯一能为她降温的东西正一寸寸扩开她的身体,缓解着这种燥热感。略尖的顶端相对容易进入,她扭动臀部,还远不够,她贪恋那一点凉意,让它在体内进出着,越来越深。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过分粗大昂扬的阴蒂让下坐变得有些困难,她仰起头,大张着嘴艰难喘息。这种感觉很奇异,庞大的异物挤得她难受,她的子宫被顶到很靠上的位置,快要无法呼吸,却又让她觉得欲仙欲死。她眼前一阵阵发白,冰凉中裹着体温的柱状物在阴道里挺进,她开始分不清是它带来的清凉扑灭了深处的火,还是她把它捂化了融为一股股的暖流,顺着她的腿根流淌而下。它好像化为了她的一部分,变得同样炙热,脆弱的外壳被彻底剥去后露出本来的面目,蛮横的捣弄冲撞。而此时她却爱上了这种把血液都烧滚的热度,反而越来越快的摩擦它。
肌肉因为用力而战栗着,李好伸出前肢适时地支撑住她,她手指伸进趾缝中,握紧厚实的肉垫,它的指甲从肉垫中漏了出来,左爪的大小已经和右边相差无几,但指甲要更软,毛也略微稀疏。
比起姜疆,李好的目光始终带着一丝理智,谨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姜疆没来由的感到不开心,她伏下身子,啃咬它的嘴唇和舌头,锋利的犬齿划破了她的口腔,它的指甲也在她屁股上留下了深深的凹痕。
她的手掌覆盖在李好的脖子上,斑鬣狗有着和粗短身体不成比例的长脖子,长且粗壮,姜疆觉得上面缺少点什么,她的双手只能勉强压住正面,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勉强扼住咽喉,这对李好来说没有太难受,只是呼吸略显不通畅。
她索性把体重全压在李好的咽喉上,厚实肌肉下有种原始的冲动在引诱她,它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血管的搏动从手掌下传来。
姜疆有些遗憾嘴套还没让李好用过,就被它扯坏了。她不再直上直下,而是前后摆动腰部,舒服的泪水险些溢出眼眶。此时的她长发凌乱,修长的肌肉紧绷,一对雪峰染上了大片情潮,漂亮的红蔓延到脖子上。被汗水和唾液浸染的滑润肉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条刚破水而出的塞壬,高声吟哦着魅惑人心的曲调。
啊,对了,她可以再重新配一副,加上特制的项圈,项圈很重要,当她的大脑从混沌中逐渐恢复清明时,捧着李好的脸,她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李好戴着钢质笼头的样子。
事后,她们拖着酸软的身体直接泡进泳池里,主要是热的,李好连脚步也虚浮,它觉得再多来一次自己就要中暑脱水了,但还是忍不住把姜疆圈在身边。泡到体温降下来,才磨磨蹭蹭去洗澡。
身体有段时间未经性事,又是不太合适的尺寸,姜疆用纸巾清理时可以看到丝丝的粉红混在其中,李好看见了很是紧张,姜疆倒是没觉得自己有太大不适感,冲这姜疆是很想给个五星好评的,但这个润滑油实在不好洗干净,哪怕用香皂,还是会留有滑腻的感觉。
“说明效果还不错?”,两人清理半天,姜疆说出这句话。
说是这么说,两人又做了几次之后身体适应了,便丢进床头柜再没用过。
这天下班,李好并没有想往常那样在门口迎接她。
屋子里灯火通明,电视开着,姜疆进客厅放下包,淡淡的鸡汤香味从厨房飘出来,她去到厨房,灶台上开着小火,砂锅盖子不时微微扑腾,排气孔冒着烟,从里面传来滚沸的咕嘟声。她关掉煤气灶,又去车库,灯没开,静悄悄的,床垫不知去了哪里。
她顺着屋子绕一圈没看见李好,又回到客厅,家里还和往常一样,但好像又有什么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你把我火关掉干吗?”,李好突然从后门走进来,手里攥着一把小葱,脸色看起来还有点苍白,穿着姜疆的居家服,裤子对她来说太长,裤脚卷起露出半截小腿。
姜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张开双臂,一把把她抱起来转了两圈。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