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没有戴套,在许姿体内尽情地连精带血都射了个痛快,爽得眉头紧皱,神魂欲飞!
无尽的快意中,他压在许姿身上,闭目喘了好一会儿粗气。
再睁眼,见许姿被他几股飚射的精液击得仍是余韵未散,瘫在身下哼哼发颤,一身肌肤水润津津,好像整个人都在透着粉
他爱极了她这情态,喉咙一动,还插在她身体里头的鸡巴,又硬了。
他要的从来就不仅仅是性。
他要的是她最大程度为他打开!
“感觉如何?”李越挺了挺胯,万分享受地喘息一声,衔住了许姿的下唇,轻轻吸吮,“足够高兴吗?再来不!”许姿刚从近乎崩溃的情潮中跌落,一口气都还没有喘匀,正是眼前发黑,身心疲倦。
就像一条被烤干的鱼,她连抬起手指的力量也没有了,张着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气竭。
但尽管她都已经被搞成这副模样,身上的人竟然还是一副全然没有尽兴的鬼样子
许姿不耐地平了平呼吸,幽幽剜他一眼,声音里有种生理欲望满足之后的厌世冷感,“你就不能稍微歇一歇吗?”
要不是作者没准许她怀孕,按照李越这种不要命的射法,她可能得怀孕八百次了吧
“为什么不?”李越微微勾唇,将她紧紧拢在身下,缱绻啄吻她的嘴巴,喘息中满是笑意,“你不舒服?那就再来一次。”
他喘息粗重,鸡巴在她体内缓慢挺动,手掌又顺着她的脊椎骨抚向腰间,捏了捏她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帮她按摩。
“就这一次,这次我慢慢的我真的忍不住,你都不想想,这几天你老公是怎样过的?”
怎样过的?
这话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许姿就好像听到了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可笑得都有些恶心了。
半个月前,李嫣毕业,李越放心不下,亲自飞去国外帮她办理归国事宜,兄妹共处了十数天,感情应该又进展了许多。
难道这还不算过得不错吗
心里转过无数念头,吃不准他们究竟到了哪一步,牵手、接吻,还是做爱?
毕竟李越这人相当重欲,尤其是定下婚期之后对她更是昼夜纠缠,随时随地发情求欢,回回非得看她软成滩水才肯偃旗息鼓。
他们要是挑明了在一起,让她这个小炮灰尽早完成为他们过渡剧情的使命,她也求之不得。
想得多了,许姿有一丝崩裂的疲惫,又有点不耐烦,但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
毕竟,假装一条彻头彻尾的糊涂虫也向来都是她的强项。
“下去,重死了。”
她懒得和李越掰扯那些,微微侧开了头,拦住他摸来摸去的手,挣动几下,妄图与他扯开点儿距离
“哪里就重了。”李越眉头拧了拧,根本就舍不得把鸡巴退出去,都恨不得硬抵在许姿里头再猛插一阵。
硬撑着按捺住冲动,他把鸡巴抽出半截,却也仍不肯放过她,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揽着她翻个身,俩人面对面地侧躺。
“别来了,要废了许姿是真的服气。
小逼被干得像是开了锅,热腾腾、火辣辣的,又胀又烫,且不说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
她有心想要再开口,但又怎能阻得了李越的情动似火,他往往是一尝到了甜头,便轻易就无法飨足。
避无可避,别无他法,她只能任由他捞起她一条腿,往上托了托,又扶着鸡巴,再次缓迂又猴急地送进了她淌精的小逼里
高潮后的阴道敏感无比,下身一紧,阴道就蓦然跟着缩了缩,直把李越绞出一声深重的喘息,差点就耐不住又射了。
“别,别夹!”
李越重重喘了一口气,往前一挺,整个身体死死贴住许姿,强势地将鸡巴一喂到底!
勃然暴涨的大鸡巴斜斜插入,蛮横地破开层层湿热嫩肉,一寸一寸夯穿穴口,一路昂扬插入阴道深处,威严有力,不容辩驳!
膨大的龟头每顶入一寸,湿淋淋的嫩肉就拼命缠住了它往更紧窒的宫颈牵引
李越嘴唇贴在许姿汗津津的脸颊喘息,恣意地享受阴道紧致又柔软的包裹,快意十分。
“好多水他微微皱眉,手掌在俩人的交合处抹了一把,戏弄似的,将淌了满手的精液伸到许姿面前装模作样地道歉。
“对不起,是我射得太多,快打开让我再干深一点俩人贴得十分紧密,眼前天地皆无,仅剩一个李越,许姿有点难为情,又有点不自在
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想要挣出一个喘息的空隙。
结果李越长臂一伸,一把箍紧她的脖子,又把她揽了回来,“别动,看着我就好,最爱你这样看我,只看得着我。”
他轻声一笑,将她死死抱住,脸贴着脸,执拗地含住她的嘴巴,就跟要将一颗心都呕出来喂进她嘴里一样,没命地舔
许姿无话可说。
正面相对,这么大一张脸杵在面前,可不是只能看得着他吗?
“快一点。”
她不愿意理他,闭上眼,疲惫地用手遮住脸上表情,既不去看他色鬼投胎的猴急模样,也企图控制着自己不去发出声音。
不料李越这次偏偏强忍急迫之态,虽掌控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再没头没脑地狂抽狠送、粗暴乱插一阵捅
他幽沉的眼睛中欲望赤裸,如同冲破笼梏的魇,却做得温柔极了。
胯下快慢深浅,极有耐心章法,鸡巴抵在了她的宫颈不急不缓地抽送及碾磨,带来的快感简直要逼人欲死。
许姿刚刚才被干了许久,身体早就被干出了惯性,很快就在他锲而不舍的进攻下食髓知味地继续发热
肉欲翻涌,快感冲荡,炽热渐渐烧遍全身,快感开始顺着脊背漾开。
她沉沦在这不得解脱的快感中,最后一缕理智也渐渐陷落入欲望的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