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刚过，秦喻衡正要移开身上缠着的手和腿，便听见小姑娘打了个哈欠，眼睛困得都睁不开，发出满是睡意的疑问：“爸爸去哪？”声音含糊又绵软
怀里的温软身子扒得愈发紧了，男人晨起本就兴奋，这下反应更大，却只能拍了拍她的背哄道：“宁宁乖，你再睡会儿，我今天还有安排
小姑娘昨天被折腾得挺惨，这会其实是半梦半醒着，听得这声回答直接不满地扁嘴皱眉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先去洗了个手，一边取擦的药，一边温声道：“宝贝，最晚下午三点忙完，然后，爸爸同你一起回家
当吐出回家二字时，他的心里竟然有了些别样的感觉
然而没声音回应
他拧开药瓶盖挖出些药，回身
深蓝色的床褥上，头发散乱铺开的女孩已经重新沉沉睡去。莹白透亮的脸蛋上，卷翘的长睫和泛粉的眼睑似盘绕的凝烟冷雾，掩去了那双转盼流光的眸子。而饱满的红唇被多次品尝，玫瑰花瓣水润中略显红肿
一派纯净恬然的睡颜，让他想到了童话中深海里的人鱼公主
“但是，”秦喻衡有些刻薄地轻笑，“王子，亦非公主良配
动作柔缓地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他往她淤青的脖颈，手腕等掐伤处慢慢地擦上药。一边用巧劲儿推揉开药膏，一边悠然地计划：“倒不如在我庇护下恣意一生，永远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也不期待睡着的女孩能给他回答，他再次起身洗过手，换了另一门药
被推高的裙子堆在前胸，那颗被他失控咬破的小巧乳头，在上药的过程中，被手指拨弄蹭动，眼看着粉尖轻晕，花珠硬立
睡梦中她摸过来想要自行抚慰的小手，被他用胳膊格开。他好笑地哄着敏感的小丫头：“擦药不能揉，乖孩子，忍忍
女儿难耐的无意识轻吟，像是一剂催情药，他只作不闻，负隅顽抗
又分开她的双腿，紧闭的幽谷处，晶莹剔透的清蜜已经从缝隙里渗出。男人漆黑的眼眸里跳动着别样的光，压下体内的躁动，他将手上的软膏往内送
“啊……嗯呀……唔……”舒宁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想要，又或二者兼有，蹙着眉像只小奶猫似的哼唧个不停
随着男人粗长的指节缓缓地探入，药却全被滞留在了紧咬的屄口
他抽出手，牵起一丝丝黏腻的银线。重新勾了一点药往前推进，想要抹至更深处，但总被途中的层叠穴肉含吮掉药膏，不得更前
耳边是睡梦中的女孩娇媚的吟哦，他看着原本白嫩的阴阜，因为短期内接连的粗暴对待而红肿不堪，像是一颗熟透了快要软烂的甜美蜜桃
男人喉头一滚，身下的欲根又暴动了两下
暖湿，柔嫩，一根手指都能不停地被挤压嘬绞，清晰诱人的触觉让他腹内烧得厉害
得快点
粗粝的指腹刮着药，顺着并不配合的肉壁，抵入，从被扣留在前段的药膏处抠挖，一寸寸接力似的深送
裹紧手指的蜜径花液乱喷，男人忽略，闭眼，权当没有五感一般，重复推进的步骤
直到他额角都忍出薄汗，才重新给她盖上衣服掖好被角，颇有些狼狈地冲进了浴室
食髓知味，她的身体原来如此容易上瘾
七点四十
昨晚餍足过后的男人哪怕没睡几个小时，仍旧精神奕奕。此时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餐，还不忘做好自家女儿的安排：“帮我盯着点宁宁，十点要是没醒，叫她先起床吃点东西，餐我订好了。再提醒她把安医生开的药吃了，如果还困再接着睡
丁浩然沉立在窗边，站姿笔直如青松，然而一双要睁不睁的眼睛却削弱了他的板正威严，反而添了些落拓不羁。他指间的烟已经快燃完了，闻言转身，语带揶揄：“开车带孩子这种事，非得要我来
餐桌边的男人盛海鲜粥的手顿了一秒，先是看了看他夹着烟的手，“又抽上了
丁浩然正要往嘴边去的二指短暂的凝滞，然后放下了
秦喻衡继续舀粥，明目张胆地不要脸：“情况特殊，你现在也不出任务了，给你添点麻烦免得你太闲
丁浩然走过来，眼皮一如既往地耷拉着，似笑非笑地开口：“行，你连小柳都能舍得压榨，我也没什么好不平的。不过……”他指了指秦喻衡紧闭的房门，“你就管这叫情况特殊
养女都养到床上去了，也好意思拿这么轻飘飘的四个字形容
秦喻衡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粥，语气稀松平常：“不特殊也就不会找你了
丁浩然坐了下来，没拿烟的那只手闲适地搁在桌子沿边，坚硬的手指节随意地敲击，像是雨从檐边滴落打在地面上，轻，密，疾
两个人都没说话
空气忽然就变得沉闷，像是雷雨天那种会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而丁浩然再次开口，却轻松似玩笑，又像试探：“我看等小柳回来，只怕要疯
透过汤水的热汽和丁指间升腾的烟雾，秦喻衡看向他，若有所思：“这是为你学生打抱不平
丁浩然拣了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塞进嘴里，鼻间发出哂笑，“别这么敏感，你自己老婆自己心疼去
说着，他的眼神也滑向对方，视线碰在了一起，那被眼皮遮挡大半的深邃眼眸便睁开了一瞬，“但是，你真不该动舒宁
舒宁对于小柳是什么存在，你不会不懂。所以，现在的小柳，你究竟是在意，还是开始不在乎了呢
秦喻衡放下瓷碗，靠着椅背，翘起长腿，有些漫不经心，“我跟她是个意外。在昨晚之前，我是想将她送到蓝家去的
说到这，他略略停顿，表情也变得慎重认真，“但是现在，她是我的女儿，我要，留下她
明灭的香烟像是欲望之眼在眨动，此刻终于被火焰蚕食到了尽头
丁浩然面上不置可否，烟蒂一点点被他耐心又细致地摁熄在水晶烟灰缸内，话语意有所指：“烟头虽小，祸患无穷
讲得其实并不含蓄了
“你没有女儿你不懂。”秦喻衡优雅地起身，边说边整理了一下衣着，往门口走去
他离开后，丁浩然凝视那间紧闭的卧房良久，眼神复杂，似是微澜渐起的幽深湖水
这个一眨眼就长大到几乎陌生的秦舒宁，她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