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名柯]被迫和警校组修罗场后 > 《空间折叠》上——降谷零
☆降谷零x安室透x波本
☆名侦探柯南
☆本文中的安室透、降谷零、波本为三个不同平行世界中的独立个体,不是同一个人。
含有私设
【共振】是指一个物理现象。把节拍器完全打乱节奏,放在同一桌面上,它们会自己逐渐统一摇摆的频率。
实在无法理解的话,就想一下住宿的时候,同一宿舍的女孩子姨妈期总是会统一在一个相似的期间(但这应该是不属共振范畴的,只是举个例子方便一些不太明白的宝子理解
————   正文

        在确认无人跟踪后,白色马自达缓缓驶入远离市区、装修奢华的高档别墅区地下停车库。
        刷过门禁卡,绕过空旷繁盛的绿化区,拐进坐落于最深处的三层独栋小别墅
        这是波本的安全屋之一,也是他在处理完烦人的老鼠后,最喜欢去的地方
        足足有半个巴掌厚的特质防盗门要经过指纹加密码的双重解锁工序,推门而入,一楼极简的装修风格干净干练,冷冰冰地叫人感受不到家的温馨。波本认真仔细地反锁上大门,打开早已设置好的能探测到屋外周圈五十米范围的监控提示,这才稍稍松懈下一直警惕着的神经。
        细长的手指扯向衬衫领口处的蓝黑色条纹领带,波本将被解下的高档领带随意丢弃在沙发靠背上,头也不回地走向本该是客厅右侧的角落。那里本该是扶梯的位置如今被一部充满科技感的电梯所取缔。
        供电稳定的电梯需要靠密码启动,波本熟练地输入只有他才知道的密码,顺着电梯来到三楼
        用防弹玻璃特制的电梯门在被打开的瞬间,波本灵巧地侧身躲过了迎面袭来的利刃。哐当一声,锋利的弧形菜刀掉落在地。不过眨眼间,他就扼住了你偷袭的动作,手腕处传来的酥麻感更是让你连指尖都开始生理性颤抖
        “真是只永远学不乖的小猫”
        波本从上而下的俯视着你,灰蓝色的眼睛里是无声的威胁
        “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你可真是准备了份大礼。那么……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拖长了的尾音带着一丝玩味,波本看向你的瞳孔微微收缩,微笑上扬的嘴角更是让你不寒而栗
        被按倒在半人高的饭桌上时,你拼命挣扎反抗。但男女之间本就存在生理差异,身为普通人的你又怎么可能从多年游走在黑色地带的波本手底下逃脱呢。
        双手被按波本一只手就按住,交叉着高高举起在头顶。白色的半透明空调外衫被粗暴拉扯开,半透明的纽扣承受不住蛮力而崩裂掉落在地。敞开的衣襟遮不住你秀丽诱人的锁骨,蚕丝质地的红色长裙下是女子柔软的胴体,未着任何里衣的身子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被勾勒出美妙的形状。上身被向后压制在桌面,你像一把被拉紧的弯弓,无声展露着自己的美丽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冷空气顺着破碎的衣物灌入身体,你被冻得打了个寒战。
        但很快就不冷了。
        男人过高的体温迎面压制过来,强挤进腿间的窄腰极具爆发力,紧紧地拥抱闷热到叫人喘不过气
        从早上就一直开启的电视正重复播报着晚间新闻,年轻的女主人正用百灵鸟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念着你的名字。
        “如果有哪位好心人曾见过这位女士,请立刻拨打下方电话。”
        很明显,这是一条正针对你的寻人启事
        你被掳走已经快一个月了。
        你的父母报了警,登了报,张贴了寻人启事,可是一无所获。警方也因为线索过少,不了了之地暂时结束了调查。东京每年都有那么多案件,警视厅也不可能在一起疑似是离家出走的失踪案上投入大量警力物力
        会找不到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个月前,父母步步紧逼着要你去和他们相看上的某公司小组长相亲,忍无可忍下,你和他们大吵了一架就甩上大门冲出了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直至夜色降临。不想回家,于是你打算到常去的酒吧坐坐,顺道和熟络的酒保倒苦水。
        但不知道为何,向来外向热情的酒保小哥那天在接待你时,意外的话少。他眼神四处乱瞥,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拘谨和胆小甚微。酒量不差的你在喝下第一杯特调鸡尾酒后,居然就晕乎乎地软下身体,趴在吧台睡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暧昧的环境,有人注意到失去意识的你,但没有人敢靠近。
        一直坐在黑暗角落的金发男人放下手中的波本酒,来到吧台边将你抱起。本该阻止这一切的酒吧只是低着头默默擦拭着手中的高脚杯,甚至不敢抬头朝你们的方向看上一眼
        再次醒来时,你已经被锁在了装修精致奢华的别墅三楼。
        腰部传来一阵酸痛,私密的地方更是隐隐作痛。你躺在陌生的大床上,未着衣衫。桌下的垃圾桶里用过的橡胶雨伞正无声地嘲笑你的天真。怀着恐惧,你地推开卧室门。小麦色皮肤的金发男人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向你:“你醒了啊。我准备了早餐,吃一点吧。”
        以犯罪的方式占有了你的男人自顾自地说着亲近的话,做着男朋友才该有的体贴事
        你认识眼前的男人。
        因为那张过分帅气的脸庞,哪怕只是偶然碰巧在同一场所吃饭,也深刻到叫你难以忘怀。更何况你还与他巧合了不止一两次。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巧合恐怕都是预谋之下的安排。在你未曾注意到的地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又到底窥视了你多久
        被夺走了所有通信设备,特制的电梯需要密码才能启动,被封死的窗户只能打开巴掌宽的缝隙。高档别墅区的房与房之间起码隔了半百米的距离,层层绿化很好的隔绝了住户之间的隐私。即便站在窗户口招手求救,也没有人能看得见你。整个三楼都被隔音设备牢牢包裹,拼命嘶喊也无济于事
        有一就有二,随之而来的是无数次。
        你被他强拉着在不同房间狂欢,承受着他野蛮地给予
        你是波本囚禁在空中花园里的猫。
        挣扎,反抗。
        被驯化,被调教
        在被占有时地剧烈反抗只会勾起男人更深层次的占有欲,咬紧牙关的沉默却因富有技巧地捉弄化作尖叫
        眼前是晃动的天花板,黏人唇边溢出娇软的轻吟。腿间已经黏稠一片,腰酸得像是快要断掉,明明是狠戾的单方面占有,丰富的神经末梢却把不该被唤醒的兴奋感传输至大脑。大腿已经开始颤栗,这场漫长的掠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穿着鼠灰色西装的男人靠在警察厅大楼的落地窗,降谷零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单手插在裤兜中,侧头顺着单面可视玻璃向下望去。
        晚霞倾斜着自西向东地将世间万物铺上橙色调,你站在街边榕树下,笑着扑进诸伏景光怀中
        吹散杯中的热度,黑咖啡顺着咽喉流下,爱而不得是融入唇齿间的苦涩,你偶尔施舍看向他的余光是回上舌尖的微醇
        端着已经空掉的杯子孤身一人回到办公室,一路上经过的同事都立正降谷零他行礼,已经升职为警察厅警视的金发男人露出个转瞬即逝的自嘲笑容。他居然卑劣的、无耻的窥视着幼驯染的女朋友。给景光打电话时,手机那头偶尔也会传来的你的嬉笑声。
        在燥热的夜晚坐在床上把你当幻想的配菜,偶尔也会梦见你在他身下沉醉。像一尾东海深处的人鱼,摆动着鱼尾将他紧紧缠绕。你仰起纤长的天鹅颈,本该呼唤着他幼驯染名字的烈焰红唇轻轻吻过他的喉。指腹在他的胸膛纵火,纤纤玉手在猛顶下紧紧抓住他的肩
        降谷零为这样的梦境和臆想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像一只成瘾的老鼠,藏在暗处对着高台上美味的奶油蛋糕蠢蠢欲动。
        身下已经有了反应,原本能把降谷零超模般身材比例修饰得愈发完美的西装裤也变得紧绷,勒得有些难受
        诸伏景光已经结束了卧底任务,也提交了转课申请。而需要统筹全局的降谷零自始至终却只能藏匿在暗处,掩盖住对你的所有爱意,不动声色
        “降谷先生,我们派去那边的卧底传来最新情报,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抱着资料匆匆赶来的可靠属下停在降谷零办公桌几步外,挺直了身板报告着最新情报
        食指指尖一下下缓慢地敲击着转椅的扶手,咚咚响起的声音是罪犯们生命倒计时的钟声。独属于降谷零的宽阔办公室没有开灯,只从拉开的窗帘外洒进夕阳余晖。降谷零背着光,线条分明的面容藏匿在黑暗下,从容不迫的姿态像珍藏在法国酒庄地窖中的佳酿,散发着成熟醉人的芬芳。
        “哼。”从鼻息发出一声志在必得的冷嘲,降谷零露出个残忍的笑:“通知他们,准备收网
        “是
        运筹帷幄又杀伐果断的男人唯独在对你的感情这件事上,不得要领、毫无章法
        你不知道波本是什么时候走的。你实在是太累了,甚至不等他将你从浴缸中抱出,便歪着头进入了梦乡
        波本已经五天没有出现了,大概是被什么棘手的任务绊住了脚,但你不在乎。每天都有戴着墨镜穿得一身黑的男人用只能容纳一个小箱子的运货口给你运送新鲜食材,对方从不与你交谈,也不敢与你又眼神接触,每日只是准时准点地送来远超当日所需用量的食物和生活补给品后就匆匆离开,大概是波本的手下吧。
        反正饿不死,你也不大想关心波本数日不曾现身的缘由。他每次到来,你都会被他强拉着蹉跎一番。这硕大的屋子,厨房、客厅、卧室……大概每个角落都已经染上了你们麝香的气息
        用铁勺把热腾腾的咖喱饭喂进嘴里,你顺手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晚间女主持早已不再播报你的寻人启事,今日的头条新闻似乎是起爆炸案。东京某著名的物理类科研大楼发生爆炸,大火烧毁了小半层楼,人员伤亡情况暂不明确。爆炸发生的同一时间,科研大楼周围还发生了小范围的地震。按照逻辑,只可能是地震引起的意外事故导致科研大楼爆炸
        但也许,其实是试验引起了地震和爆炸
        天才精英降谷零突然神秘失踪,日本警察厅上上下下已经乱做了一团。
        有关于降谷零的最后目击证词表明,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发生爆炸的科研大楼
        生死不明,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