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的猎物非常干净,即使他体会到了我想同他做什么事,却不敢下手。
我们那时气氛很好,但法乌斯毕竟是个牧羊人,在他的羊群不安地骚动时,他感到了危险。
动物们是很敏感的,在羊群眼中,我就像只伏在他们主人身上的母狼。但被迷住的人类却看不出这一点。
他完全不认为危险的预感来自于我,反而下意识地把我护在怀里,站到高处观察四周。确定无事后,他才发现和我贴的有多么紧密。
像我们遇到时那样,他顺从心意,并没有松开我温暖柔软的身体。我只到法乌斯的胸口,他又矫健挺拔,轻易就把我整个嵌在他怀里。
他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了,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做,眼睛里透露出热情和迷茫。
而我也仿佛什么也不明白,依恋地埋在他的颈窝,把所有重量都交给他。
法乌斯身上有着羊群和草场带来的气味,不算好闻,但很衬他。这样一具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却像他照顾的羊羔一样需要引导。
逐渐勃发的物什正抵在我腿间,法乌斯下意识的往前挺了挺腰。他当然是见过动物们是如何交配的,潜意识模仿起来。
可他竟然也明白,人类不能仅仅像野兽那般行事。在我的默许中挺动几下后,他突然意识到不妥,急忙把我放开了。
我挺惊讶。在现代,都有许多受过教育的男人来者不拒,乐于得寸进尺。法乌斯这样一个目不识丁的古代牧羊人却能克制,我简直奇怪为什么对不起。”
“没关系,我是愿意的。倒是你,法乌斯,你想和我做吗?”
法乌斯猛地躬下脊背,再次搂住了我:“非常想,阿卡…但是,但是…”
“嗯?”
“很可能,做了会有小孩…阿卡,你是愿意嫁给我吗?还是只想做呢?”
这小牧羊人还挺有责任心的,受他感染,我也认真了起来。
古代根本没有靠谱的避孕措施,健康的年轻人只是“玩耍”就很可能造出孩子。而对于女性而言,生育和死亡将携手而来。
但这些我先前根本没考虑过,因为不确定的事太多了。
死过的身体还能创造生命吗?我的复活究竟是由什么触发的?我直觉这两个主要问题,都能靠和这个牧羊人接触解决。
在我思考的时候,法乌斯已经逐渐冷静了些。他似乎为我们站在显眼的地方亲密而脸红,即使周围只有动物,还是把我牵回树荫里坐下。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结婚生子…我以前受过伤。但是,我想试试看。”
他直愣愣的盯着我:“试…什么?”
“我们两个适不适合结为夫妻,还有我能不能怀孕,”我迫切的搞明白我为什么能活着,更想证明我是活着的:“我很想抱法乌斯,法乌斯也喜欢我。所以帮帮我,让我们两个一起试试吧
他硬了。
法乌斯图鲁盯着我,混乱而小声的重复着答应的话。但他的下身回答的比他的嘴有力的多。
那东西刚才兴奋的抵在我腿上时,分量不好估计。现在我清楚的看着撑起松垮布料的形状后,都差点退缩了。
但这对我而言不只是做爱的问题。我装作镇定:“既然要谈婚论嫁,就不能那么急。不过你都变成这样了,今天可以先帮帮你。”
“当然,你来做吧…我是说,谢谢…”
“全部都得听我的,不能进去哦。”
法乌斯点着头,主动靠着树半躺下,喘着气看我。
挺可爱的嘛。我跪坐在法乌斯腿间,将他衣服的下摆塞到腰带里,把他兴奋的阳物整个露出来。
就生理学而言,实物是不可能有本子里画的那样夸张的。但是法乌斯的,怎么说呢…
他有一根实木的牧羊杖,是为了击退野兽准备的。沉重,结实,我根本拿不住。
法乌斯的那会儿就和牧羊杖一样。乍一看不像刀剑那样充满威胁性,但非常实用可靠,能把对方干趴在地。
“法乌斯应该只自己做过吧,是怎样的?”我一边试探着碰了碰那根勃发的阳物,真是热力惊人。
“唔,”脑袋一片混乱的牧羊人努力思考我的话,他的眼神充满饥饿:“自己,就用手,直到出来。”
“那我先从其他地方开始准备。”
这个时代的衣服过于简单,我一拨弄,法乌斯就衣襟大敞,露出饱满的胸膛。
我一手绕着圈划弄那巧克力色的乳头,一手往下摸到他的腹部——紧实的六块腹肌。说真的,他到底怎么练出来的?和偷羊的肉食动物肉搏吗?!
法乌斯没有概念,被女孩玩胸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哼哼着,一感到舒服就主动贴过来。我不禁用了点力,狠狠在厚实的胸肌上掐了一把,指甲刮过有点湿的乳头。把他疼得弹动了一下,有点委屈地谴责我:“这种痛不行,好奇怪。我不会让阿卡痛的,你也不能这样弄我。”
“抱歉,就这一次。作为交换,你可以用我的腿舒服。”
我把衣服撩起来,夹紧双腿,把丰满腿肉间的缝隙借给了他,也顺势亮出了私密处。
法乌斯注视着眼前露出的饱满肉丘,半藏在腿间的三角区里,有一点绒毛遮挡。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我可以摸吗?”
“今天不行,说好了只是把腿间借给你蹭一下,所以只有肉棒可以靠过来。”
他真是一点好处也不肯放。上身凑过来让我揉胸,腰躬起来,龟头抵着我的大腿找位子。很快,怒胀的阴茎挤入缝隙,一路向上,挤在了我的花户下。他在那里戳弄,想用肉棒代替手指,搞明白我那处的构造。
最后竟误打误撞的压住凸起的阴蒂,挺腰抽送起来了。
而我,没有味觉和痛觉,性方面的触感却相当强烈。被这个新手摸索着,玩闹般地蹭弄着,居然兴奋了起来,下腹紧缩。就像我的幽魂穿过这具复活的躯体与他接触。
这个牧羊人还没有与我交合,就有这样的效果,真刀实枪会怎么样呢?
我环住他的脊背,把浑圆的乳房贴在他胸前。法乌斯回抱住我,迷乱的眼睛与我对视。他都有点忘了这只是游戏,用力且专注,仿佛在为了把种子塞满我的子宫而努力。
我也错位的感到饥饿,想把那旺盛的生命力吞下肚,差点顺了他的意。但是不行,还不确定是否只有他是特殊的一个。
下体一团糟,除了汗水和他的前液,我那被猛烈剐蹭的阴唇也急切地吐出露水。阴蒂上仿佛有电流涌过,顺着快感之网流变全身。
这游戏已充满真情实感。法乌斯摆动腰杆,把我当作妻子,当作他的母兽。而我也感到内部一阵酸软鼓噪,想被灌满,再撑着圆圆的肚子榨干他。
但我们克制着,因为信用而只是玩闹。法乌斯憋着劲想让我松口屈服,但毕竟还是个雏,我摸到他的囊袋玩弄了一会儿,他就低吼着把种子抛了出去。
白色的浊液渐到我腿上,溪流一样。
这个量,要是射在里面,就是这具死过的躯体也会怀上的。
我不能把这样的感叹说出口,那刚开荤的雄兽已经又兴奋了起来。要是这时候鼓励他,我今天恐怕就得在草地上被压到昏迷为止。
“阿卡,”法乌斯凑过来帮我清理,“我会请阿妈向你提亲的。”
“但如果你不想嫁给我,我就帮你回到故乡去。”
“你要是留在这里,嫁给别人,甚至是去当女祭司…就算要被砍掉手脚,被坑杀,我也会上你的床
真是有点吓人的求婚。
但我不怎么感到被冒犯,我们相性太好了。不管我是否要在这个时代结婚(考虑到生存难度,恐怕有必要),我都肯定会睡这个小伙子很多次。
因为实在很舒服,要不是复活的谜题还悬在心头,我只怕当场把他吃干抹净。
这种吸引力让我感到身体充满了活力,好像彻底摆脱了死亡。法乌斯似乎有着异样的生命力,正适合我这个幽灵,但这样的人有多少呢?
我们赶着羊群回去时,法乌斯特意领我到山坡上,远远可以看到小村落的剪影。
后天我们会去那里,那时就有有更多的样本
当晚到家时,法乌斯听从我的,装作没发生什么。但他母亲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变化。
她挺开心的,开始旁敲侧击我的意思。我用害羞的微笑回应。
第二天我开始帮忙干活,留在屋子里帮老妇人纺线。
我半点不懂古代的生活方式,但这具身体生前应该是个能干的人,肌肉记忆很快帮我上手了。
用木制纺轮和小刀加工羊毛时,我的手简直是一架自动织机,老妇人兴奋地称赞我:“孩子,你的手艺像那些城里的匠人一样好!”
说不定正是如此。因为明明只是在纺线,我脑中却出现了怎样把它们染色,编出图案的画面。
那是发生过的情景。当“我”和几个妇女织着英雄珀尔修斯拯救公主的挂毯时,一位头戴宝冠的少女正微笑着望着我们。参照她那优美的姿容,我们织出了被困的公主。
那少女的面庞笼罩着薄雾,但美丽而悲伤的印象仍击中了我。
这具肉体的过去也不简单啊。
但这不是我现在有能力去调查的,要脚踏实地。
晚饭后,老妇人整理着明天要带去集市的羊毛制品,对我说:“明天的商队是从阿尔巴隆迦来的,他们消息灵通,应该能为你捎个消息回家。”
老妇人只以为我来自于森林那边的某个村子,我谢过了她的好意,在期待中睡下了。
而法乌斯一天中都没和我单独说上话,有点哀怨。他在黑夜里磨蹭了好久,隔着薄木板,我听着他的声响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