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玩意打人痛不痛？”
她绕着新装扮的司岚一圈，好奇的目光落到了手持的马鞭上。
“嗯……以我所见这么小的受力面积会导致更大的痛感。”司岚很顺手地挥了挥手里的马鞭，没挥出风声来。
学妹好奇地触摸了一下马鞭，顺滑的纤维鞭身加上顶端一片皮革制的回折结构。她搓了搓顶端的皮革制部分，内里未经处理的毛糙手感让人愉悦。
司岚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只是开口询问道：“怎么了，突然好奇这个。”
“司岚……你说……”你带着兴奋、好奇、一点点渴望的看着他，“打我试试？”
“嗯？”司岚不明所以，只是看着她。
“那你看，实践出真知，”学妹又戳了一下马鞭顶端皮革处，“我很好奇这个打马身上是疼起作用还是声音起作用。”
“马的驯化中就有针对马鞭的驯化，而且有些训练者甚至反对使用马鞭，认为这样的做法不道德。”司岚耐心地跟她解释着，顺带稍微降低了一些鞭子顶端的高度让她更好的摸到。
“欸？那应该不疼？”学妹收回了戳鞭头的手，笑嘻嘻地看着还在回转大脑准备知识竞答的司岚。
“那么，”学妹摊开了手，手心朝上，看着司岚跃跃欲试，“试试试试！”
“今天的你很有好奇心嘛，这很好，”司岚手指轻盈地转了转手里的鞭子，意思意思的拍了一下手掌心。
学妹一下就急了，忙声说道：“哎呀不是这个力度！就是，就是正常的，挥动的力度可以吗？”
轮到司岚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唔。如果你想我当然可以，但我没有带药箱什么的。”
“马戏团应该不缺药箱吧？”学妹变本加厉，甚至把手伸到了司岚面前，“而且打马的时候应该会更重一点吧？”
“我之前练习马术的时候确实会为了速度加重力道，那我试试？”
司岚不自然地甩了甩手腕子，似乎是第一次把鞭打用在人身上。而后手臂发力，鞭身破风而出，卷着空气啪的一下打在了白中晕红的手掌心上。可拍子落到肉体的一瞬间，他觉得有什么被忽然满足了一般，心中小兽似是餍足地挠了挠头。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而后是学妹略带哭腔的小声低吟。
“好痛啊……嘶
司岚连忙放下马鞭，上前轻轻吹了吹手掌心，手掌心已经失去了白中带红的观感，只留下苍白的一圈皮肤围绕着马鞭顶端长方形的一处红印。
“我希望你这次能记住，”司岚揉动着红印处，“有些尝试只会让你吃点苦头好。”学妹抬着手是收也不是放松也不是，只好任由司岚揉动着。直到司岚揉开了红印这才起身看着比自己矮一些的学妹。
“你现在心情愉悦了么？”
“还，还好……心情挺好的，就是挨打了。”
学妹悄无声息的握紧了被打的那只手，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司岚，“那我们去尝试其他项目吧？”
他眼光微动，伸手主动牵起了手，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双方都沉默的回避了一些问题，一些可能关乎另一领域的问题。
学妹被打的那只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被男子揉开的红印，还带着点男子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