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本文为发泄压力的作品,含有血腥暴力内容,极有可能会出现严重男尊女卑、雌竞、雄竞等不符合正常价值观的情节,部分肉不是甜掉牙的好肉,女主也不是啥伟光正的好人,只是看着像大好人。总之,不要把现代人的思维往本文的原住民身上套,毕竟本文的原住民如果放在现代社会,那就是妥妥的法外狂徒张三,枪毙五分钟都不带够的。】
借着树木的掩护,端木羽悄悄潜行至发出异常声响的地点,准备一看究竟。
如果现在发生的事不是端木羽亲眼所见,她或许会永远觉得这个世界美好无比。
在前方的小路上,两拨人正在拿刀互砍。其中一拨人的人数比较少,他们将一个大肚子女人围在中间保护起来,吃力地招架着对方的进攻。
他们拿着的刀全都是弯刀,端木羽认得这种弯刀,因为它是高岛原住民的特有标记之一,只有男子才可以佩戴。所有弯刀都是开了刃的,因为端木羽看到已经有人流血,伤口十分明显,根本不是道具效果。
不对,高岛原住民已经完全融入现代社会,随身佩刀行为早已经被禁止,而且这种弯刀属于管制刀具,要是带出去以后被发现,必然喜提银手镯一副外加牢饭若干,头再铁的人也不敢拿出来嘚瑟,他们为什么可以随身佩戴,甚至用它砍人?
突然,占据进攻优势的一拨人大喊道:“平溪!平溪!平溪!”
他们的喊声,再次让端木羽发现不对劲之处——“平溪”是高岛原住民历史之中存在的一个部落,根据历史记载,后来这个部落因为太过招摇,被莫那领导的高马部落推平了,部分幸存者成为高马部落的奴仆,部分幸存者逃跑后不知所踪,怎么现在还能出现?
所以说,自己在坠崖以后,穿越了?!
之前高喊“平溪”的人突然发起总攻,另一拨人很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已经有几个人倒下,不知道是否凉凉。
紧接着,一把弯刀砍向已经倒下的那些人。
伴随着大量血液喷涌而出,身首分离,那颗头颅不再是正常意义上的人头,而是以后被用于炫耀的战利品。没错,这是高岛原住民历史上的传统,行猎活动之中的猎人头。
虽然端木羽可以为了果腹,毫不犹豫地杀死小动物,但是她身为现代人,没办法接受现场直播猎人头的过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然后不受控制地发出干呕声,吐在地上。
高岛原住民尤其是男性高岛原住民,从小就被训练狩猎,所以他们的感觉通常很敏锐,所以端木羽被发现:“是谁
那些“平溪”人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准备为这次行猎加点新菜,只见他们当中有人迅速调转方向,然后对准端木羽的藏身处,以最快速度张弓搭箭。
端木羽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纵身一窜跳离原地,也幸亏她小时候在山里摸爬滚打,不然她的身体就被那些箭矢给射成筛子了。
“他妈了个巴子,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别怪我不客气!”
端木羽确实不想蹚浑水,她只想再摆个烂,毕竟这两拨原住民都和她没有利害关系,他们打死一个少一个,谁知道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想把她置于死地,所以端木羽决定,要利用自己所学,豁出去跟“平溪”人对线。
可能因为端木羽的长相穿着打扮,和原住民完全不同,在场所有原住民都看得一愣。
趁着他们愣神的机会,端木羽手中的小刀闪过,有个“平溪”人的手臂被重创,无法握住弯刀,只见端木羽迅速夺刀,然后朝着其他“平溪”人进攻。
之所以选择夺刀战斗,是因为端木羽知道,自己的小刀对付弯刀,胜算基本为零,而且对面是一群拿着刀的成年男人,赤手空拳上去和送人头没区别。更何况端木羽的学生时代,除了在课堂上摆烂,就是在学校里拿各种东西,和来找她麻烦的人上演全武打。手里有个家伙事,打起架来简直不要太方便。
原本被压制的另一拨人,在端木羽这个程咬金半路杀出以后,所剩无几的幸存者立刻横扫怂态做回自己,朝着“平溪”人反攻。
没过多久,那些原本神气活现的“平溪”人发现局势不妙,立刻拖着伤者以及同伴的尸体逃窜,很快消失在丛林深处。
端木羽没有追他们,因为古人云穷寇莫追,万一追到半路被对方埋伏好的大部队包圆,那画面将“美”到不敢想象。
突然,之前被保护的大肚子女人突然惨叫起来,端木羽定睛一看,发现女人的下身开始流出血液——原来这是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幸存的几个原住民见状,竟然对着端木羽跪下,神色急切又凄惨,嘴里说着原住民的语言。端木羽不太懂他们说什么,但是她听懂了“求你”“救命”两个词语,看来她这次要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在动作指示加散装词语的指示下,孕妇很快被抬到端木羽在丛林中的住处附近。当然,端木羽心中七上八下,因为她根本不是医生,如果这孕妇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
其他几个的原住民适当远离孕妇的位置,并且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脸——这是高岛原住民的习俗之一,男性不能看到孕妇的分娩过程,也不能在孕妇分娩时靠得太近。
很快端木羽发现,孕妇的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且长得眉清目秀,脸颊处有刺青痕迹,这是已婚女人的标志。
终于,在孕妇把端木羽的一只胳膊抓出很多血痕以后,孩子顺利降生。那是一个男孩,尽管他是母亲受到惊吓以后,匆忙又突然地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是哭声响亮,看上去也算健康。
根据自己在书中读到的知识,端木羽把自己的小刀在火上烤过,然后割断婴儿的脐带,找来自己没穿的一件衣服,包裹住婴儿的身体。
“你就是祭司提到的……月光……吗……谢谢你……真得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们永远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