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嬷嬷一面庆幸国师心中还留有分寸清晨便离开,一面看着看着帝姬脖颈处都清晰可见的红痕乌青便忍不住涕泪。
“帝姬,一个时辰后荣景便要来迎接,您这...”竟是说着说着便忍不住泣不成声。
盛瑶起身正欲安抚,花心中被放置的玉势便随着动作逐渐滚烫起来,盛瑶一声闷哼扶住桌角慢慢坐下,片刻后温度才又恢复到正常。
嬷嬷关切的看着她,盛瑶只得强逼出一个无碍的笑,心中却一片惨淡。衣物是国师临走前为她穿上的,大红的嫁衣层层交叠叫人看不出错漏,但她自醒来时便发现了腿间的异常。
花心中被塞入了东西,盛瑶本想着取出便是,却在脱下繁复的裙摆后,看到了自己腿心上的锁。身上的痕迹及腿心中堵住的浊物都在清晰的告诉她,此去荣景,必是一条死路。
战败国的帝姬、失贞的和亲女子,她的前路已经注定。只愿昨夜的一场荒唐能让国师如言照拂幼弟,她便死也无妨了。
盛瑶随着嬷嬷在露出的脖颈处抹上厚厚的一层水粉,终是遮住刺眼的痕迹。
嬷嬷还待给她再上一层妆,被盛瑶挥手止住了。她本欲叫嬷嬷唤来幼弟再见上最后一面,却收到幼弟在国师宫中请教课业的消息,便也罢了。
一个时辰后,荣景大将军带着亲卫十余人越过大盛宫门直达长乐宫门外,无人敢拦。
宫中下人皆心惊胆颤,荣景大将军战神之名响彻天下无人不知,随身的那把长枪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浑身的肃杀之气让人不寒而颤。
嬷嬷扶着盛瑶一步步走到宫门外,不过十来步的距离她已经满身是汗,腿心传来的热度一波强上一波,甚至那玉势还隐有涨大的趋势,盛瑶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在荣景众人面前发出呻吟,体面的拖着仿佛重逾千斤的步子行了礼。
“来时匆忙,未曾备轿。不知帝姬殿下可会骑马?”大将军看似好商量的问道。
和亲一早便定下,连匆忙未曾备马的托辞都还能讲出口,大盛众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至于盛瑶,她如今已觉得能多活一天便算赚到。强行稳住身形朝荣景众人中空出的一匹马走去,提气翻身上马,她本学过骑术也曾上过战场,骑这样一匹幼马不在话下。却因为花心中的玉势突然涨大带来的刺激,控制不住的惊呼一声跌落下去,正接近地面时荣景大将军将她一把捞起。
“既如此,帝姬殿下便与我共乘一骑吧。”语毕便直接带着她翻身上马,牢牢的禁锢在怀中。
盛瑶身体受到刺激,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大将军面色幽深的看向她,却也并未多言,直接率着亲卫离开皇城。
自此,盛瑶离开了自小生活的大盛王宫,走向危险未知的荣景。
亲卫队速度极快,盛瑶只感觉花心的玉势一阵阵涨大,将她的花径一寸寸填满撑紧。每一次马背的起伏都让她受到的刺激更甚,唇已经被咬破渗出血迹,盛瑶死死支撑着不浪叫出声,至少不能在大盛皇城之内。
行至官道,荣景一席人更是加快了马力,再加之官道路况不平,马匹跑动时带来的起伏更大。盛瑶面色潮红无力的靠在大将军怀里,终是忍不住一阵阵呻吟出声。
大将军当刻察觉,拉住马匹停住脚步。
“哪里不舒服?”冷冰冰的语气让盛瑶只敢轻摇了摇头。
没有得到答案,大将军又默默定住看了她半响。盛瑶原本如瓷玉一般白皙的皮肤此刻遍布潮红,几滴晶莹的汗珠积在小巧精致的鼻头上,原本就樱红的嘴唇因为渗出的血迹更是显得娇嫩异常,他眸色加深,下令加快前进,前方城镇休整。
等到快马加鞭到了城镇中的客栈,盛瑶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脚步虚浮更别提下马。大将军看出她浑身无力,将她拦腰抱起随后翻身下马,被这一路香汗淋漓的味道惹得呼吸粗重。
到了客栈将她安置在床上,又遣亲卫叫来大夫。他便一动不动的守在床前,等着大夫诊脉。
盛瑶原本心跳入鼓,却又慢慢平静,算了,已经出了盛京,是死是活都是自己的命。
大夫抖着胡子被大将军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半响都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终是不耐的开了口。
“夫人无碍,只是...只是
他拔剑抵住大夫胸口,眼神中充满警告。
“只是平日里还需节制一二,夫人或是初经人事,身子有些受不住。”大夫梗着一口气说完。
大将军却是直接挥剑欲动手。
“庸医!”他语气隐含怒气。
“将军!他说的...是真的。”盛瑶努力的撑起身去拦,她已是死路一条,何故再赔上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