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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朝市区飞驰。
      “舟野?”男人躺在担架上,俊秀的眉头紧锁,面上毫无血色,额头伤口刚被医生简单处理。
      南荀轻轻握着舟野的手,是温热的。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就近有私立医院,舟野很快进了诊室,医院的消毒水味并不好闻,南荀挥了挥鼻尖的空气,在诊室外的沙发坐下,望着一旁的发财树放空。
      周围大多是病人家属,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坐着,往来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手机讯息提示音连续响,南荀在包包里摸出手机、滑开。是刚刚的赛况视频,南荀皱着眉反复看了两遍,心里确定下一个名字。
         她不是感情上的白痴,季舒同这一出的目的很明显。就因为这样南荀才头疼,但转念一想,舟野这次受伤背后的原因他应该知晓,不如先看舟野会有什么动作
         约莫一小时左右,舟野被送进VIP病房。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医生见到南荀,眼底难掩惊艳。本着职责询问,“家属呢,病人右手骨折,头部受撞击有轻微脑震荡,先住院观察
         舟野还没有清醒过来,额上缠着绷带,手臂被石膏固定。
      可怜兮兮。
         南荀收回目光,朝医生点点头,“我就是家属”。声音听着干净轻柔又带着上位者的清冷。金丝边眼镜医生回过神,开始懊恼刚刚的心动,面前的女孩没什么表情,头发柔顺散落肩头,穿着他不知道的品牌,但细看料子不凡。
         又是什么豪门大小姐,那病床上的不是男朋友就是哥哥。
         医生咳了咳掩饰心里的尴尬,“吃的方面注意忌口
         “医院有病号餐吧,按点送来就行。”其实这家医院算是她日后的产业,“要两份
            这里离澄园不算远,就算是去景和也近。
            说是VIP病房,但是和高级套房没什么区别,甚至闻不到什么消毒水的味道。
            南荀打量着病房,现处17楼,窗帘拉开是大大的落地窗。能看见远处马路上的车流。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了。
            手机打开,冷光印在脸上。信息一堆,大多是问问舟野的情况,南荀直接滑走,最下面有季舒同的信息,是几秒语音,看时间是赛事刚刚结束那会,“荀荀,我是第一!”
         “一会儿吃个饭庆祝吧,就我们两。”少年的语气带着兴奋,丝毫不提他造成受伤结果的舟野。
         季舒同,你比我想得要狠,但这才好玩,不是吗?
         南荀找到助理的微信,直接发了定位。“车、还有收拾几套衣服送过来,我和舟野的。”
         “对了,暂时不要告诉爸妈。”助理那边很快收到讯息前往澄园。
         视线再次回到舟野身上,南荀揉了揉太阳穴,接着给校长发讯息,“舟野生病,暂请假两周。”
      折腾一圈,女孩有些累了,半坐在床边开始打量病美人。
      即使躺着,面部轮廓依旧俊美,睫毛浓密纤长,皮肤好像没有一点毛孔。南荀越看越满意,她喜欢漂亮的人。
      轻轻打了个哈欠,褪去外套也躺了进去,床很大,也不会离得很近。舟野身上的木质香萦绕,她很快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赛车在眼前飞驰,接着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很快车辆燃烧爆炸,她一路奔跑,舟野就那样躺在血泊中。
      但很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脑袋,声音低沉磁性,“荀荀乖,我没事。”
      似乎得到了安抚,这次终于安稳睡了过去。
         舟野是被惊醒的,他没想到南荀竟会说梦话,声音带着惊恐,“舟野!不要!”短暂停止后,又开始梦魇。
         少年睁眼就发现正处陌生环境,右手不能动弹,几乎浑身疼。
      只是微微侧身,酸痛便席卷全身,竭力用没受伤的手轻抚女孩的头,“对不起荀荀,让你担心了。”
      受伤是预料之中,但他更想知道自己在南荀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她果然很爱我。
      苍白的唇上扬,手紧握住南荀,轻轻合眼。
      季舒同,迟早收拾你

         云顶
         季舒同,历雪一行人同在套房里庆祝,各式酒开了好几瓶。
         好事的跟班朝季舒同举杯,“同哥不愧是我们的车王!那新来的弱鸡,手下败将,以后看见同哥夹着尾巴走!”
      其余人附和着,热场。
      主角静坐在沙发上不语,似乎每次来云顶季舒同心情都差。半晌没人接茬儿,历雪一杯饮尽,扭着腰在季舒同边上坐下,“估计还在医院躺着呢,舒同~你今天是主角,开心点嘛。”
         雪臂似弱柳攀附在季舒同的怀里,女人的香水味似乎是南荀常用的那款,一时没有推开。
         历雪扬起红唇,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灌醉带走。
         环顾四周,给跟班使眼色倒酒。鲜红的指甲在酒杯的映衬下格外妖媚。“舒同,这酒我特意让人从爸爸的酒库里拿来的,醇香丝滑。你试试?”
         这回季舒同倒是没有拒绝,接过酒杯,狭长的眼似乎要把历雪看穿。
         酒入喉,杯见底。季舒同喝得倒是畅快,历雪示意跟班续杯。
         男人今晚话很少,紧拧着眉头就没散开。手机给南荀设置的专属消息提示音一下也没响。
      季舒同接过酒一口饮尽,她在做什么?陪着舟野?突然意识到,自己明明是借机教训舟野,却给两人制造更多相处机会。
         握着酒杯的指节发白,他难掩心中的怒火。但十几年承的教养他做不到当众发火。起身推开倚在身上的历雪,快速离开套间。
         “舒同!舒同去哪,等等我。”历雪眼见着到嘴的肉要跑,赶紧提裙追了上去。
         季舒同没有离开,径直去了套房另一头的露台。
         找到椅子坐下,打火机在夜风里跳动,很快薄雾散开。呵,季舒同自嘲,什么时候开始依赖香烟了。似乎是那个下午,他撞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激情做爱。
         脑海里开始闪过香艳的片段,剧烈起伏的娇乳,缠绵的喘息。
         嗯啊,代入下就好像南荀在和自己做爱,娇嫩的小手来回抚摸肉棒,季舒同沉溺幻爱中,突然肉棒被柔软湿润地包裹。
            季舒同睁眼看着面前跪坐在地,脑袋在自己双腿间上下晃动的历雪。香烟没有烧尽,女孩在缕缕烟雾中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有一秒像极了南荀。
            “历雪,给我滚开!”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疯到这个地步。
            历雪擦了擦唇边的水渍,手依旧上下套弄着肉棒。“嘘,如果有人出来,就会被发现。”
            月光打在她的皮肤上更显白皙。“你看,它硬了呢~想插一插小穴吗~”
            历雪大着胆子在季舒同面前褪下内裤,拉着他的手往穴口探去。“有没有湿呀。”
            “你可真骚,南荀知道自己表姐私下是这样?”漂亮的薄唇说出的话带刀。
            “她知不知道,和你没关系,南荀以前和你没关系,以后也和你没关系。”怕季舒同跑了,历雪乘机跨坐在他身上,紧抓着西装外套不放。
            话一出,果然就激怒了季舒同。男人的手抓着历雪纤细的脖子,慢慢收紧。“我和南荀有没有关系,轮不到你定。”
            历雪果然是个疯的,不恼怒反觉刺激,掀起裙摆就往粗壮的肉棒上坐。肉棒滚烫,湿润的小逼来回探索后找到位置,下沉。
            肉棒的插入,让历雪舒服得说不出话。不愧是她喜欢的男人,肉棒也这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