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一半才发现这些玩法好像刚刚才写过,剧情也有点多,本来想三言两语交代完的,一不留神就写了一千多字,这章也免费,大家凑合看吧
会长打开家门,便发现客厅零散站着几个黑衣人,弟弟妹妹缩在角落里低声啜泣,原本整洁的家被翻得乱七八糟。
她心中一紧,来不及细想其他,快步走到弟弟妹妹面前,看他们身上没有伤口,只是受了些惊吓才松了一口气,看向这群不速之客。
“秘书?”她甫一抬头便看见老熟人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家沙发上,身后还站着两个身材强壮的黑衣人,怔愣一瞬,她很快回过神来,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来追债。”秘书扔了一摞资料过去。
“别怕。”会长安抚了弟弟妹妹,捡起资料一目十行看下去。
资料非常详细,从爸爸妈妈如何沾上赌博,到如何为了赌钱卖掉公司,再到如何欠了一大堆债写的一清二楚,证据确凿,如今爸爸妈妈不知所踪,欠的债却还没还,她紧蹙眉头,掏出手机给他们打电话,关机,不信邪地连续打了几通过去,都是关机。
“姐姐?”
“没事。”感觉到弟弟妹妹害怕地扯了扯她的衣袖,会长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乖,你们先回房玩会,很快就好。”
亲眼看着弟弟妹妹走上楼梯,确定他们都回了房,会长这才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过去把资料放到茶几上,又给秘书倒了杯茶,还没开口便听秘书道,“坐。”
于是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望向秘书诚恳开口道:“抱歉,这些我并不知情,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凑够钱,绝不会让您等太久。”
多有意思,秘书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会长,那张姣好的面孔上竟然还会出现其他表情,虽然很微弱,她还以为高贵的学生会长永远都那么冷漠呢,啊,真想看这面容上出现其他表情。
“你父母已经让我们等得够久了,竟然还要等?你当我们是做慈善的?”
“我可以先偿还一部分。”
说着,会长打开手机,之前因为兴趣赚了点小钱,现在可以先救下急,然而等她看清账户余额,才想起前一段时间父母曾问她要过钱,当时没多想便打过去,现在也不过只剩下三千左右而已,杯水车薪。
“您能否再宽限几日……”会长按灭手机,面色白了几分,竭力冷静下来,笑着说道,“您看,我们好歹做了这么久的同桌,还一起在学生会工作,我很快就会凑够钱,不让您为难。”
可以看出,会长平日里很少求人,此刻勾起嘴角努力讨好的样子总有几分违和,就连那些拉进关系的话都说的不甚熟练,不过,她想看的可不是这种表情,而是更加慌乱,最好是淫乱的哭着向她求饶。
想象着那副美景,秘书舔了舔唇:“好吧,看在多年同学的份上,你拿些东西抵押,我就再宽限几天。”
“这套房子
“你父母已经卖给我了,再想想。”秘书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实在没有,就请你弟弟妹妹去我那玩几天
“不行。”会长想都没想,干脆利落地拒绝
“那你说,要抵押给我什么
会长陷入沉默,她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这样好了,你当我的性奴,之前的债一笔勾销,我还可以送你弟弟妹妹上学
“你说什么?”会长面色一变,不敢置信地望着秘书。
“你听到了。”秘书淡淡道。
“稍等,我借点钱。”
说着,会长打开通讯录,百川身为顶级贵族学院
,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能进学生会的更是人中龙凤,虽然向人借钱很羞耻,但总比跪下为奴好。
“哦?你要向谁借?”秘书拿起资料翻到其中一页递到会长面前,上面写的正是会长父母以她的名义向她同学借的钱,她直视会长,红唇微启,发出恶魔低语,“你和你弟弟妹妹,选一个吧。”
手机掉在地上无人理会,难怪,最近学生会的同学总是看着她欲言又止,原来是想催债又无从下口,会长面色苍白微低着头,搭在膝盖上的手用力攥紧,却也明白秘书家势力极大,黑白两道通吃,别说现在,就是她家全盛时期,也不是对手,说是选择,其实答案只有一个。
谁也不说话,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秘书一点都不着急,往后靠在沙发上,一抬手,背后的保镖就递上一根香烟,她象征性问了句:“不介意我抽烟吧。”
也不等会长回答,自顾点了含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些烟雾。
过了半晌
会长才艰涩开口道:“麻烦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安顿好弟弟妹妹,还有办理退学手续。”
这个世界奴隶合法,一旦为奴,她就再也没有自由了。
“你可以继续上学,此外我给你三天自由时间。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收利息。”秘书挥挥手,那些黑衣人向她微微鞠躬,井然有序地分成两波,分别去楼上和门口守着。
门关闭的声音传来,这里只剩她们二人,会长坐在那里,安静地等秘书接下来的话。
“把衣服脱掉,跪在这里。”
闻言,会长猛然抬头望向秘书,面上血色尽褪,看起来摇摇欲坠,见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过来,顿时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她闭了闭眼,手有些发抖,慢吞吞把衣服脱掉,缓缓跪了下去。
这里采光极好,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把这里照的明亮至极,会长全身赤裸跪在秘书身前,忍受着她如同实质一般的目光,这种仿佛暴露在天地中的羞耻感,让她微微颤抖。
秘书俯身挑起会长的下巴,往她脸上吐出一口烟雾,看她隐忍地皱起眉头小幅度闷咳的样子,心情有些愉悦,声音却是冷淡:“我给你下令的时候,要在第一时间执行,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会长哑声道。
“要回答,是,主人”
“是……”会长双唇张合,过了会才艰难道出那两个字,“主人。”
“嗯。”
秘书依旧维持着掐住她下颚的姿势,强迫她抬起头,另一只手微动,烟头压上她的乳粒。
“呜!”
会长身子一震,痛苦地皱起眉头,眼角迸出些许泪花,她双手用力握紧,全身紧绷,竭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失态地尖叫退开,死死的咬紧牙关跪在原地忍受新任主人对自己的凌虐。
与秘书相处了几年,她实在太清楚,一旦她反抗或者躲开,迎接她的将是更残暴的凌辱。
“这个样子就漂亮多了。”
秘书单手捧着会长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粉唇,强行撬开贝齿,挤进去随意搅弄,而后改用食指并着中指刺入她的口腔,夹起舌头来回逗弄,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咕噜
在口腔作乱的手指往更深处探去,不断刺激着喉咙,反胃的感觉涌上来,让泪水盈满眼眶,顺着眼角滑下,会长双手握拳,努力压下生理上的不适,顺从地仰着脸任由秘书玩弄。
“我喜欢乖孩子。”秘书毫不怜香惜玉,双指粗暴地在温热的小嘴中搅动,不时摩擦她敏感的上颚,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用力抽插,看会长目中含泪,忍耐地望着她,颇有些泫然欲泣之感,全然不见往日的清冷,哪还有一点百川学生会长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淫荡的妓女,全身都透着邀请。
从此以后,这个人只能跪在自己的脚边任由自己摆布,强烈的征服快感盈满心间,她抽出手指在会长身上擦干净,把她推到在地,右脚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恶劣道:“你最好哭的再可怜一点。”
“呃
会长靠着茶几,在秘书的警告下不得不张开双腿,心中满是羞耻,难堪的偏过头去,任从未被造访过的私处遭受无情踩踏,粗糙的高跟鞋底把小穴磨的隐隐作痛,鞋子划过某处,她微微一颤,泄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哦?”秘书一挑眉,把脚移了回去,拨开花唇,用鞋尖狠狠蹂躏那可怜的小豆子。
“哈啊
太刺激了,阴蒂传来难言的快感,疯狂冲击脆弱的神经,尽管内心抗拒,花穴还是违背她的意愿收缩吐出淫液,仿佛期待着什么插进来,泪珠簇簇往下掉,会长紧绷身体,靠着茶几轻喘,无意识地向后仰。
“真骚。”秘书居高临下地俯视会长,上背几乎贴在茶几上,一切都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迷离望着上方的眼眸,微张的双唇,随着剧烈呼吸不断跳动的乳房,乳头上新鲜出炉的烫伤以及正被她踩着的骚穴。
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地打开身体任她宰割,秘书眼神暗了暗,脚下用力,会长便颤抖着身子压抑地吐出呻吟,被她用一只鞋就玩的狼狈不堪。
本来还想送她去机构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性奴,现在看来,还是自己一步一步开发她的身体有意思。
秘书移开脚,花穴吐出的淫水粘在鞋底上,拉出一道透明的银线,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白面馒头一般的私处沾着灰尘沙砾,穴口那处更是泥泞不堪,像是刚被踩过的白雪,显得灰扑扑的,谁不想让洁白染上自己的颜色呢?
欣赏一会儿,想上手又嫌脏,拿过旁边旁边的玻璃水壶,温热的水缓缓流出落在私处上,等灰尘都被冲的差不多了,这才捻起艳红的花唇开始清理。
“嗯
还很敏感的花唇被人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清洗,温水柔和,不同于刚刚要把人逼疯的快感,这次酥酥麻麻的,带着点温柔的意味,却更加让人难以招架,尖锐的指甲不时划过,激起会长无声的呻吟,流出些蜜水来。
“这就流水了?会长可真淫荡。”秘书很快发现了异样,她一边羞辱会长一边往下滑动,修长的手指绕着花穴按摩,打着旋儿探进去,却在穴口往里一点点的位置遇到了阻碍。
她放下水壶,单手扶着会长的大腿往上抬,让她的双腿以更大的限度打开,就连花穴也微微分开露出一点嫩肉,整个私处毫无保留地裸露在她面前,她轻易看到了那层薄膜。
“你说……”秘书手指在薄膜上轻轻摩擦,故意拖长了音,“用什么方式给你开苞好呢?”
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袒露在人前,被人轻慢折辱,即使是会长,也羞的全身发热,身上蒸起一片潮红。
骤然听到提问,她稳了稳心神,正要开口便听到门外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她全身一僵,就要合上双腿,被秘书警告地打了一下花穴:“母猫也配有廉耻心?”
于是会长只能僵在原地,赤裸坐在地上,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无力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耻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唯有自欺欺人地偏过头闭上眼睛。
“大小姐,是先生的电话。”秘书就蹲在会长身前,来人不可避免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尤物,赶紧低下头,毕恭毕敬地递上手机。
“父亲。”秘书接过电话重新坐回沙发上,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她一向受宠,正事谈完了也没挂掉电话,而是轻松笑着与父亲闲扯些家常,右脚踏在会长的阴部随意碾动,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平衡点,往前压,鞋尖恰好抵在阴蒂上,可怜的小豆子被左右碾压,肿成红艳艳的一颗,惹得它的主人满面潮红瘫软在地,不时溢出几声呜咽,整个人好像是水做的,上下不停的流水。
把人欺负的差不多了,秘书终于肯放过娇弱的阴蒂,然而脚尖抬起,脚后跟便压了下去,细细的高跟径直插入小穴。
“呃!”
会长被痛的一颤,情欲退去了大半,清晰地感受到坚硬的高跟在她未经人事的脆弱甬道中搅动,她失神地望着上方,从未想过她的初次竟是这样的,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踏在阴道上的脚又一个用力,高跟向更深处刺去,碰到某个突起,她突然僵了僵,就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一直关注她的秘书意识到自己找到了G点,双眼亮了亮,调整高跟的角度,残忍地碾磨会长最敏感的地方。
“哈啊……别
柔弱的羔羊轻声娇喘,双手虚虚地搭在那只施暴的脚上,恳请暴君大发慈悲,却不知自己的样子落在施虐者眼中有多淫乱,仿佛主动抱着鞋放到花穴上求操,眉目间都带着媚意,勾的人只想狠狠地凌虐,让她露出更美的姿态才好。
敏感点被更残酷的对待,会长难受的脚趾蜷缩,仰着头发出隐忍的悲鸣,身子却淫荡地抬起,谄媚地迎合那暴行,她一阵抖动,居然到达了高潮。
落回地上,会长还没回过神,眼神空茫,靠着茶几轻喘,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秘书缓缓抬起脚,高跟伴随着黏水声抽离花穴,完全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大量淫液混杂着少量血丝迅速涌出。
电话那头说话的音量提高不少,秘书很快回了几句,继续与对方聊着家常,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穴口,性奴不过是取悦主人的工具罢了,她仍不打算放过会长。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重新踩上会长的阴部,找到之前发现的平衡点,玩着跷跷板的游戏。
往前压,鞋尖便抵着红肿的阴蒂使劲碾压,放过阴蒂,细高跟就插入花穴肆意蹂躏柔嫩的甬道,饶恕小穴,阴蒂又被磋磨……
仿佛她最隐秘的部位在她眼中只是个新奇的玩具,随时都能被打开肆意把玩,会长羞耻的发抖,身体却违背意志逐渐兴奋起来。
等秘书终于挂掉电话,会长已经被玩的高潮了几次,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全身汗津津的,打湿了头发,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过来补充点水分。”秘书褪下内裤,对着新得的母猫张开双腿。
会长动了动,沉默地膝行过去埋在秘书双腿间轻舔,一只手插进头发,她的头用力往下压,上方传来冷淡的威胁:“一滴都不准漏,否则,洒了多少,就叫楼上那两个小家伙给我舔干净。”
她握紧手心,温顺地张开口,下一秒,带有特殊微弱气味的尿液射进了口中,会长瞳孔缩了缩,死死忍住避开的冲动,强迫自己滚动喉咙,快速咽下又快又急的尿水。
新鲜的尿液其实并不难喝,真正折磨人的是那种无法言说屈辱感,想要逃离又无法摆脱,身体背叛自己,在羞耻中微微发烫,花穴收缩着又流出一股蜜液,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卑贱的只配跪在地上的母猫。
尿液流尽,会长立即退开,捂着嘴伏在地上拼命咳嗽,咳得眼泪直往下掉。
“今天就先到这里,三天后见。”秘书擦了擦下体,站起身穿回内裤就要走。
“等等,我以后……可不可以偶尔见见弟弟妹妹。”会长坐在地上,直起身拉住她的衣袖,仰头望她,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只要你听话。”秘书回头,微笑着看向新宠物,不愧是会长,这么快就冷静下来,立刻找到了最讨她喜欢的模样。
这样才有趣,那些千篇一律无比顺从的奴隶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罢了,还是把高高在上的清冷美人拉入欲海,看她痛苦挣扎好玩一点,弄脏高岭之花的快感谁又能拒绝呢,当然,她要是做的好的话,也可以适当给一点小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