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屋里昏暗的煤油灯,梁玉红撇着酸胀不堪的双腿,起来拿了几张草纸擦腿心。
男人睡在外侧,闭目养神,古铜色的肌肉上,豆大的汗珠滚动。
他知道她难受,故意一动不动,非得让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从他身上爬过去。
却没想到,梁玉红自己擦完,又捡起地上的肚兜,背过身。
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也知道羞。李霄瞅了一眼,白白嫩嫩,细皮嫩肉的,腰身极为窈窕,前面两团圆滚滚酥胸乖乖垂着,从后面也能看到轮廓。
这骚蹄子,真他妈会长。
穿上肚兜,她又捡起短裤。这傻子还知道人要穿衣服,钻他被窝怎么就不知道廉耻了。
罢了,只见她又走出去。过一会儿,拿了个湿毛巾,竟跪在床踏板上,给他轻轻擦拭身上的汗。
“你干什么
“我
梁玉红被呵斥吓到,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
“怎么?连话也不会说”?
合着住进她家是给傻子接盘的,李霄捏着梁玉红细细的手腕,越想越气,恨不得给她捏断。
但转念一想,打女人是最不入流的货色。隧甩开她,“快点睡觉”!
女人涨红了脸,立马放下毛巾爬上床。
夜里,月光如水。
李霄睡一半醒来,却听到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以为是老鼠,仔细一听,确是梁玉红那里发出来的。
她躬着身子朝里,活像个死掉的大虾。捂着肚子憋气像是在哭一样。
李霄起身,点燃煤油灯,凑到她跟前,往外一扒拉,果然,满脸泪痕。
这女人,到底想怎样,不干她哭,干了她也哭。
“你哭什么”?
他不耐烦问道,
梁玉红小声抽噎,“我疼”
“肚子疼”?
“嗯”
李霄心里一颤,以为是他太用力给她捅坏了。子宫是女人最娇嫩的地方,他跟不要命一样猛肏,再结实的女人也受不住。
“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女人乖乖脱掉裤子,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老高。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看女人下体。
梁玉红浑身上下都是肉嘟嘟的,连小肉逼长得也饱满。李霄掰开她两瓣浑圆白嫩的大屁股,想撑开肉穴看看,可忽然想起这里没有外科手套。万一给她弄感染了,搞不好是要闹出人命的事。
下面看不出来,李霄伸出手,往她绵软的肚皮上四处按,“这里疼”?
“嗯”
那就是子宫了。李霄大呼不妙,梁玉红确实是个贱人,但她犯不着受这罪。
奇怪的是,男人的手热热的,摸在肚子上,很舒服,至少比刚刚那股绞心的疼要好得多。
梁玉红蚬着鼻子,跪在床上,“你一摸我就不疼了”。
李霄气得笑出来,“是不是我再揉两下你就能活蹦乱跳了”
这骚蹄子,还真是诡计多端。
看来纯属闲的,李霄立马吹灭煤油灯,翻身睡下。
可女人又开始哭哭啼啼,吵得他睡不着,没办法,李霄只好给她搂着肚子,才哄她睡着。
第二天起来,看到腿心一大片湿哒哒血迹,肚子也不疼了。梁玉红反应过来,原来昨晚是痛经。
可奇怪的是,先前她从不痛经。还是第一次这么疼。
床上只有她一人,李霄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杏花村的女人个顶个能干,梁玉红也不例外。她翻下床,先跑到豆腐坊帮忙,然后去三岔路种苗店买了菜籽,又回到家收拾起后院的荒地。窗帘上都是灰,趁着晴天赶紧洗干净晾好。没过几天,原本破落的小房子变得整洁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