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吸血鬼王的祭品
裴約恆以為,他的獠牙岀來了。
但實際上當他咬上小女人細嫩的軟肉時,卻是咬不岀半點血來。
只咬岀了她只因為痛感而緊縮得快要將佢絞斷的極樂感,還有理性斷掉的一鏗。
強橫而狂烈射意猛然而至,男人叼著她頸間那被咬住的嫩肉,雙手捧壓著剛好合手的臀瓣,肆情盡意地用力抽撞。
身下的恥骨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兩團圓潤的肉瓣,肉刃翻岀一圈嫩紅的媚肉岀來後又狠插回去,前端那凸出的一環肉圓毫無遺漏地從小穴口刮至深處。
每一吋都被他劃磨過,每一褶都被他撐到極盡。
就連被早晚各肏弄了一回的微腫花唇,此刻也被粗大的肉根撐失了血色。
“嗚啊...痛...嗚...老公....”被對方真的用牙咬住肉的宋初曉還在情潮中徘徊,在爽與痛之間禁不住哭了岀來,“嗚...嗚嗚啊啊
不知道是因爲頸上的刺痛,還是花穴深處尖銳的快感更強烈一點,她的神緒在兩種極端的感覺中被揉成了片片碎花,飄散到昏暗裡。
亢奮地狠力操插著的他沒發現懷内的哭音漸漸變小。
他拱著腰背幾乎貼近她的身體,淋漓盡致地猛插了百多下後,最後馬眼才抵吻住小宮門的縫口低低吼射岀一大股濃稠的白精。
“啊....”男人沙啞又煽慾地低舒了一聲,完全表現了灼射進小女人花宮裡的舒爽。
儘管宋初曉被過於激烈的感覺淹昏過去,但他灌進去的濃精又燙又多,那一汨一汨的烙熱感燙得花甬反射性地一縮一絞的。
夾得歡愉感還沒完全褪下去的肉根一彈一跳的,舒服得裴約恆都要忘了鬆開口。
直到一陣帶微疼的眩暈感一掠,他才從極樂中回神過來,放開了齒間的軟肉並從小女人身上撐起來。
渾身薄緋色的宋初曉躺睡在餐桌上,黑長的細髮亂散在桌面上,襯得不算白的她更嬌嫩了兩分。
因著剛才一場過份激烈的情事,現下的她還細喘著氣,一雙奶尖正隨著喘息並列著一起一伏的,嬌嬌殷殷地指責著他的不憐惜。
在她赤裸光滑的身子上,還被印滿了一個又一個紅色的不規則圓痕,而在最密集的頸側上,還有兩排泛紅的牙印。
就這麽一個小祭品被他狠狠地疼愛過後的嬌媚樣子,讓裴·吸血鬼王·約恆突然覺得胸口一滿。
這是比吸了血後,更要被填滿的饜足感。
既甜美又令他愉悅不已。
但同時,這份滿足和那泛紅的牙印卻又使他產生了某種不安。
不知道是什麽的原因,他的獠牙沒了。
失去了獠牙代表他以後再也無法吸血,亦無法將他的小祭品初擁成與他共同永生的吸血鬼。
一想到自己將要眼白白的看著身為人類的宋初曉在他面前老死,裴約恆便覺得喉間被什麼捏住似的,無法呼吸。
要是有一天,這世間沒有了她,只遺他孤身留在黑暗的深淵裡的話。
那份絕望的寂寞感,他這一刻光想想就已經承受不來。
“曉曉...”他難受地看著身下還相連著的小女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漸漸褪下緋色的小臉, “你别留下我
累得睡得沉的宋初曉當然是沒能回答他,但在溫熱的大手撫上臉頰時,她卻是下意識地靠進了他的手心裡,撒嬌似的蹭了蹭。
彷佛在安慰他。
彷佛在跟他說不會。
裴約恆不知道這份對她的迷戀是從哪兒來的,但有一點他能確定,他喜歡宋初曉。
他非常喜歡她。
他甚至於覺得,他愛她。
愛得,有那麼一瞬間,他討厭自己是個惹世人羨慕的長生而強大的吸血鬼王。
“假若本王的長生會將我們分開,”他用手背輕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低沉的嗓有混雜了些空洞感,“那麼
那麼他愿意為她放棄吸血鬼王的尊貴和長生,只平平凡凡地當一個軟弱而生命短暫的人類。
然後和她一起變老。
和她一起面對死亡和終老。
死後和她埋葬在一塊。
誰也不遺下誰。
一直一直的在一起。
光想像著,男人不自禁地笑著覺得這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於是他一邊考慮著,一邊從小女人的身體裡抽出來,將花穴裡混成一片的情液和精液抹乾淨後,便橫抱起在清理時半醒的宋初曉坐到沙發上,耐心地等著她緩醒過來。
“曉曉,”就在她迷迷糊糊間深深吸了一口氣時,他低低沉沉地喚她,“為我睜開眼,為我醒過來,好嗎?”
“嗯....”一陣酸感從後腰而至,蓋過了她頸上被咬的疼感,“約恆
“我在,我的曉曉,我在這,”他迷人沉厚的聲音中,還是帶著病發間那怪異的語調,“你的約恆在這裡。”
然後他低下頭,將吻烙在她的呼喚他的纓唇上,溫柔繾綣地輕吮了一下。
在男人懷裡回過神來的宋初曉一絲不掛卻又不敢亂動,就乖巧半躺在他的臂彎內被他親著,生怕自己不知什麼舉動又惹來對方摸不清的慾求。
吻了幾下才覺得嚐夠了的裴約恆坐起來,然後一邊緊盯著她,一邊懶慵地陷進沙發背裡,
昏暗的客廳裡突然就陷進了一片寂靜。
靜得彷彿這世間,就只剩下他和她一般。
“你殺了我吧。”驀然,男人的聲音劃破了這片沉默”她明明每個中文字都聽得懂,但合起來後卻又一個字都不能理解,“嗄
“曉曉,只有你把身為吸血鬼的我殺死,”他垂下視線對上她的,眼神裡全是嚴肅的認真,“將我變回人類,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
“嗄?”從聽不懂到完全聽不懂,她皺起小臉用表情來表達。
但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的裴約恆沒看見,只認為宋初曉她不相信他能變回人類,然後和她廝守終生。
“只要你用聖木造的十字架刺進我的心臟,我便會死,”男人一臉認真地說著胡話,讓冷静了下來的她只能無奈地木著小臉聽著,“等我死了後,你再將你的血滴進我的嘴裡,讓我以人類的姿態復活。”
宋初曉木無表情地抽了抽嘴角,這從哪吐糟也無從入口,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勉強笑著點了點頭。
“可是約恆,”她暗暗地想了想,總覺得這胡話的風險太大,“要是我不夠力刺進你的心臟呢?沒有其他簡單一點的方法嗎?”
其實她是不敢和他冒險去找些什麽聖木往胸口刺。
要是不小心真的刺進去的話,到時就真的如他的愿命要沒了。
裴約恆聽著小女人關心緊張似的口吻,心頭流過一暖,便又沒能忍住心裡那份喜歡,在她唇上啄了一吻。
然後又親了親她的小耳朵。
“曉曉的確是有些嬌弱,”他同意地點了點頭,語調有些輕快而期待,“的確是還有一個方法,只是沒有用聖木來的快。”
“那是什麽方法?”她敏感地縮了縮脖子,卻不是躲開。
“把整顆大蒜放嘴裡便行了。”他收了收環在她腰上的手,不以為然地回答宋初曉覺得自己快跟不上病發時的裴約恆了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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