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总不能蒙混过关了,叶元驹拿出他毕生的文学功底,把他在书上看到的禁书内容都改成了唯美的剧情,这当真比上阵杀敌还累。不过他每次都能看到怡君陶醉的看着他,这让他觉得有些难为情
怡君想,怎么这些个画本子跟有魔力一样,到了叶元驹那就变成优美的辞藻,她索性将她的书搬了许多过来,放在了叶元驹床头,大约就算不怕,咱有的是书念
叶元驹,真的成为工具人了。“富贵迷人眼,探花郎叩谢圣上赐婚
怡君:负心汉,明明有老婆,还敢接受皇上赐婚,她喝茶的碗碟,重重的摔在桌上
叶元驹心想:这位姑奶奶看着像生气了,是生书里面探花郎的气?于是自己偷偷的更改内容,接着往下编,哦不,念道,“不过,臣在家中已娶妻,可以让这二人同为正妻。”,他偷偷的瞄了一眼怡君。怡君更生气了:这个男人什么德行,还想学别人齐人之福,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像水里的鱼
看来还得改,“让二人同为正妻显然不符合礼数,臣只求不愧对初心,只求皇上能够看在拙荆为家里操劳照顾老小的份儿上,不要逼臣,已故臣万万不能辜负拙荆。“他眼里的光斜看着怡君,这才发现怡君露出满意的表情。好险,差一点,差一点就让她生气了,不过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她呢
只不过这样的话,这本书起码8成都要考叶元驹来编造新的内容。叶元驹心里苦,但说不出
叶元驹能够下床之后,怡君便不让他给念书了,她也知道念书也是为了给叶元驹打发时间,真让他给自己服务,还真真受不起
叶元驹也忙着康复训练,每日里恨不得第二天就能骑马射箭,心还是急了一些。自从叶元驹醒来,怡君再也没有过问过安远侯的事情,毕竟叶元驹醒了,她还是相信他又能力办好这件事
叶元驹到了此时才听到身边小厮李勇给自己绘声绘色的讲怡君如何稳定场面,妥善安排。不由得对他的娘子刮目相看,本以为她是要靠人庇佑,怎能想到她独身一人还是可以撑起场面。事已至此,如若不能让定远侯吃点苦头,他便辜负了许多人
他秘密的安排手下人,给京城的言官密报,说定远侯宠溺儿子失职之责,先给他们一点点颜色瞧一瞧,等自己慢慢筹谋,这个仇他一定让宁远侯血债血偿
宁远侯那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叶府上下的嘴又严,半分消息不肯透露,只能从叶府的侍卫和小厮脸上看到垂头丧气的表情。这让宁远侯很难受,说到底也是朝廷大员,还是尚书女婿,搞的太僵自己也下不来台,在他眼里叶元驹活也不是,死也不是,都该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延柏呢,安公子在哪里”宁远侯烦躁的叫嚷着
“侯爷,大公子关在自己屋里面反省呢,现在还未出门“,下人小心翼翼的回复他
宁远侯显然有些气糊涂了,“传我的话,在叶家的事情没有了结之前,绝不可能放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