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靖离开安奉城的时候没有回头,即使身后那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不断萦绕,他还是一步一步踏出城门,脚步沉稳而有力。城外寒风飒飒,吹激得人浑身颤栗忍不住裹紧衣衫,天空愈加阴沉,可他的心却愈发地温热起来。
魏靖翻身上马,身姿挺拔俊秀,玄色的佩剑紧紧贴在他的腰间,蓝色的剑穗在寒风中翻飞,他握紧马鞭,一双深眸望着远处,半晌,才低沉说道:“保重!”
马鞭一挥,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天际之处。
正值春寒料峭,清晨之际,睢阳城里的行人寥寥无几,茶楼酒肆大部分都尚未开张,一面面酒肆的旗帜在寒风中肆意翻腾,偶有几个挑着担子的货郎游走在大街小巷,乘着早市尚未开始来做买卖。宜江上的船只停靠在岸边,只有寥寥数个货船于江上往来,冷清至极。
城门口处,两个守卫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打了个哈欠后,慢慢拉开厚重的城门,巨大的城门在缓缓分开时吱呀作响,昭示着睢阳城门的悠久与沧桑。
"驾!"忽然一匹黑马如一阵风似的从打开的城门口掠进。不待守卫出声阻拦,马儿已在马鞭声中如箭班朝着街道急促而去,卷起一地尘土飞扬,留下两个守卫面面相觑。
马上的身影正是魏靖,他一路快马加鞭,半个月后终于抵达睢阳城。睢阳地处宜江中游,隶属于临安府,是大周朝的重镇之一,商业兴旺,贸易繁荣。
魏靖在一处深巷口下了马,巷口的过堂风凛冽刮过,卷起他的玄色衣袍猎猎作响。
巷子两边泛黄的墙壁上爬着大片大片的墨绿色青苔,青石铺就的小道上也布满斑驳的裂纹,宁静而久远的味道让魏靖深深吸了口气,他在巷子最深处的门口停下脚步。
大门紧闭,长期地风吹雨打让木门有些褪色,望着这个熟悉的门, 他紧紧握起的手却迟迟不敢敲下,魏靖叹了口气,终于明了"近乡情更怯"是个怎样的滋味了。
巷子里的风似乎更凛冽了,天空渐渐飘起了细雨,慢慢打湿了魏靖的衣袍,他在那里已经站立了许久。
"吱呀"门突然开了,站在门口的魏靖浑身一震,紧握的双手微微一抖,入目便是一身素色衣裳的女子,手执一把墨绿色纸伞,青丝如墨,未施粉黛却皎若秋月。可能未料到门口有人,女子往后猛地一退,而后却顿时愣住。
手中的纸伞蓦然坠地,在地上翻转靖哥哥?"女子的声音微不可闻,如梦中呓语。
良久,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阿月,我回来了。"
韩月仔细看着眼前英姿挺拔的男人,然后往前一扑投入了他的环抱,感受这熟悉温暖的胸膛,她才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阿月,我好想你"魏靖看着眼前泪流不止地韩月,俯身吻去。他细细地吸吮着她的眼泪,转向她柔弱的唇瓣,深深吸吮反复研磨着,继而侵入她的贝齿之中,两人的舌头间开始缠绵不休,他的舌在她的口中不断搅动中,轻咬着,捧着阿月的手逐渐下移,附在胸口的柔软上,开始揉捏起来,两人气息相交,呼吸渐重。韩月架不住魏靖的火热攻势,喉咙里溢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声。
听到这声音,魏靖一股火热瞬间涌向小腹,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进入屋内,将韩月轻轻放在床上后,便欺身而上。
一改刚才的温柔,他开始有些疯狂地攻城略地,急切地解着对方的衣服,待两人赤裸相对时,韩月曼妙软腻的身子攀附了上来,似若无意地蹭过魏靖几乎要迸发的地方。她的身子就如同那水中柔弱的水草般缠绕上来,犹如缠绕一棵大树般攀附上他挺直坚硬的腰杆。
魏靖一股热血涌上脑中,他喉咙滚动,犹如野兽一般发出一声粗哑的嘶吼,那早已叫嚣的东西略一用力,便沉入一个湿润所在。那里温紧湿润,如莲般紧密。被紧紧包裹的魏靖发出一声低吼,开始剧烈动起来,韩月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犹如迷失方向的小舟一样在暗夜中游荡,找不到边际找不到光亮,在被身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猛烈冲刺里,她的身子被弄的一个痉挛,唇间发出沉醉的呻吟声,低声喊着:“靖哥哥,靖哥哥”。
听到娇媚的声音,魏靖仿佛听到风吹过,花开声,他握住女子纤细白皙的腰肢,狠狠戳到她的最深处,韩月身子在这一刻尽数绽放,抽搐,而下面的莲口处却是猛的缩紧。魏靖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了,然后任凭自己的滴滴精锐,泄入了最深的莲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