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奚南富人区,盘桓向上到达半山腰上。落日余晖为美丽的山头蒙上一层粉色薄纱,这是金钱堆砌的风景。
司机在门口停了车,岳筝独自走进去。大门虚掩,轻轻推开,宽敞的客厅出现在眼前。
没有人。
她看了一圈,余光落到餐桌上的蛋糕盒。
京都的寻鹿记,还是新鲜的,冒着冷气。她总算心情好了点,拉开椅子坐下来拆蛋糕。
寻鹿记的店长是个神秘人物,手艺一绝。
岳筝本不爱吃甜品,寻鹿记的东西却意外的合她的心意。
温乔言进门的时候,看到她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吃蛋糕。
被切走一块三角的蛋糕切口处干净整齐,可以想象到切蛋糕的人认真专注的样子,轻轻蹙着眉怕刮花了边上的奶油,动作缓慢而优雅。
这与她平日里叛逆乖张的样子又不一样。
此刻乖巧安静的样子让他心情不错,勾了勾唇:“这么好吃?”
“你懂什么。”她没抬头,心间微微烦躁。
早就听到动静,一边装作没听到,一边又立刻对他的问候反唇相讥。
不算是意料之外的回应,见多了她这样的态度,似乎已经习惯了。
岳筝嘴上过的瘾,迟早会在别的地方还回来。他笑了笑,余光扫到她嫩白的脚丫踩在光滑的地面上,脸色微沉:“又不穿鞋。”
“你是我爸吗管这么宽。”她皱起眉头,端着蛋糕起身往客厅走。
对于他的每一句话都要顶嘴,似乎已经成了刻进DNA里的习惯。
男人比她大五岁,懒得因为这种孩子气的犟嘴生气。
倒是听到那个字后,眸色沉了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你干嘛——啊!”
岳筝被他拦腰抱起,手忙脚乱的护住手里的蛋糕,气恼的瞪他:“你有病啊!放我下来!”
他的手故意似的卡在胸线,往上就能摸到她柔软的乳房。
另一只手紧紧的扣着她大腿,肌肤滑腻,触及时手指恶作剧似的揉了两把。
“某种程度上,我是你监护人也没错。”他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结合刚刚岳筝说的那句话,她马上就明白了,瞪大眼睛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变态啊!”
手肘被挡着使不了劲,那一巴掌轻飘飘的,羽毛似的从他的脸颊划过。他纹丝不动,岳筝更加生气。
“岳诚毅知道她女儿多了个爸爸吗?”
她忽然凑近,试图通过些别的手段掰回一局。
于是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呼吸暧昧的喷洒到他唇边。还没见到他的反应,下一秒她就失重摔下去。
“啊!”她短促的尖叫一声,蛋糕摔到一边
复古迤逦的墨绿色真皮沙发上,奶油黏黏糊糊的沾染了一片,连地毯也未能幸免。
温乔言喜欢这张沙发,华贵的颜色衬的少女晶莹剔透的肌肤越发高贵,像中世纪旖旎的油画。
少女挣扎着站起来,被他抵着肩膀推回去。
劲儿不大,女孩却娇娇软软的摔下去,睁着泛着怒意的水眸瞪他。
“你神经——”话音湮灭于他的唇舌之间。
岳筝被他掐着下巴,被迫仰起头接受他的吻,唇边溢出几声轻轻的嘤咛。
他的手紧扣着她的手腕压到沙发背上,白嫩的胳膊交叉被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束缚住,在墨绿色的映衬下,显现出一种破碎的落差感。
温乔言单膝跪在她腿边,居高临下的攻城略地,把她唇齿间的蛋糕香气扫荡了一遍又一遍。
“好甜。”他勾着岳筝的舌尖,话语暧昧不清。眼神紧盯着她逐渐迷离的双眸,手往下探去,摸到一手淫水。
“小骚货,都这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