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安,各位。”光润如玉的声音轻轻响起。
学生会的会议室,不是一般的学生能来的地方。
灯光黄暖,席上人握红茶杯的手透出紧张,有糖块和牛乳的味道,甜浓里带着极淡的腥气。
有人抿着茶喝,越喝越渴,喉结上下滚动。
窗外一片漆黑,夜色浓了。
躺在桌上的人白衬衫,百褶裙,露出来和不露的地方都光耀如雪。百褶裙只能遮住一半雪白浑圆的臀,腿根处半遮半掩,嫣粉如水晶桃向阳的一面,粉中透白,白里透着青。让人想要粗暴地搓出汁水,才能解渴。
有人开了窗,夜风一灌,那浑圆的臀瓣被激得一颤,阴户显出湿润得晶亮的蕊珠,蜜糖融化似的淌水,又颤巍巍合上,仿佛不愿让人多看,又不愿人不看。
那道光润如玉的声音也含了丝渴意,“校花,开始吧。”
“好冷。”
她嘴上说着好冷,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张开腿心。里面没穿胸罩,颤巍巍的乳,像一捧热牛奶似的,从羊脂玉般莹润纤细的骨架里倾出来。
学生会的公关部长魏深已经受不住,伸手去接这盈盈一捧的乳。
副会长林经南咳了一声。他只好收回了手,不甘地舔了舔唇。
她曲起腿,腿心仿佛水泽处生长了茂密芦苇,黑深深的,中间是一簇红蘋。那红蘋也是潮湿的,开在水泽里,胭脂红的花唇翕动。最顶上的蕊珠,明明没人拨弄,兀自颤动不休。
那张嫣红的小嘴,闭得紧紧的。
“张开那里。”会长淡淡道。
一缕黏湿的蜜水从嫣红的眼儿里流出来,水光莹莹。
“真听话。”会长宋弦低低笑道,“不愧是莉莉安学院选出来的校花。”
他们都叫她校花。
他伸出食指,拈花一样轻柔碾磨着花唇和蕊珠,带着分明的恶意。指尖的花唇娇小肥厚,嫩得像是用水豆腐做的牡丹花蕊。
甜腥气更清晰地逸上来,一股幽深的甜意。宋弦晃神,原来不是红茶牛乳的腥味,是她的气味。
女人敞开下体求爱的气味。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深红的乳尖挺立,触手却是冰凉的,仿佛是雪里镇着的石榴籽,又艳又凉。
会议室静得可怕,如果忽略那些压抑的喘息声的话。
“书记,有记录会议摘要吗?”宋弦含笑问。
书记王时安早捏不住钢笔,听了会长的问话,不得不用钢笔,一笔一划写下今晚会议的主题。
欢迎莉莉安学院转学来的季恩和。
没有人叫她的名字,在圣加百列学院,她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校花。
宋弦咦了一声,食指的触感居然是涩的。
他抚弄了半天,她横卧在会议桌上,竟毫无反应。
这仿佛是对他的羞辱,他带了怒意,硕而长的手,玉白,指腹有薄茧,一根、两根、三根,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
湿润的,密密层层的肉褶不欢迎他,柔软地、不容拒绝地逼迫着,想将他挤出去。
宋弦插得更深。
她睁着漆黑的双眼望着他,眼睫密而卷翘,毫无生气地望着他。
“不痛吗?”宋弦低下头,温柔微湿的呼吸扑面,仿佛是怜惜。他的眼睛是棕色的,睫毛也是,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像是一杯加了很多砂糖的咖啡。
她眨了一下眼睛当作回答。密密的阴影,在嫩腻如玉的脸上忽闪而过。
他叹息了一声,语气仍是含笑的,“我不喜欢不说话的女人。”
花唇被他揉弄得通红充血。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办到的,他一向擅于此道,她却无动于衷,如同雪女看待掌心的冰花。
她咬着嘴唇,牙齿雪白。这样的牙齿,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魏深想着,看着会议桌上的相片出神,相框里的女孩在笑,漆黑的眼睛,雪白的大颗牙齿,连衣裙是普普通通的鹅黄碎花,她戴着棒球帽,笑得一派天真明媚。
相片中的女孩就躺在桌上,连冰冷的洋娃娃都不是,更像是一个发条机器人的残次品。无法下达指令,无法理解现状,电波徜徉在遥远的宇宙,留在此地的,都是不能反应的零件,于是只能销毁。
宋弦正是这么做的,他欺身,压在她身上,左手抓着她的乳,乳尖摩擦着他的掌心,像一粒泡软的红豆,右手给了臀瓣一巴掌。
他用了力,而那臀瓣也实在不禁打,立马就青了一块。淫艳说不上,只让看的人觉得可怜。他的右掌却痒得发热。
她终于吃痛,紧紧钉牢的唇齿一松,呻吟了一声,腰下意识地一扭,想避开下一次打。却被宋弦半跪在桌上的腿扣牢,动弹不得。雪白的臀肉在他腿间颤着,是在勾引,也是在求饶。
“出水快一点。”宋弦揉捏着她的乳。她侧躺着,乳房鼓鼓的,被他的手掌包住。很快就被他掐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白白红红。
少女的乳会像荔枝那样甜得毫无保留吗,他俯身去吮,牙齿啮咬着,不甜。她身上有皂角干净到锐利的涩意。可爱可怜的深红乳尖,舔吮时,涩得扎舌头。
被花唇包裹的小嘴还是紧紧抿着,先前的听话都是假象。
宋弦嗤笑一声,随手指了魏深,“你过来,给她口出来。”
魏深潮红了一张脸,他解下衬衫上顶端的两枚扣子和裤子的拉链。傲人的阳物挣脱束缚,挺立在众人面前。
没人指责他的放肆,座上的王时安、林经南也是这样,直勾勾看着校花的臀肉,中间那冷淡而甜蜜的蚌分明启开了,却就是不肯让人尽兴。
这也是她让众人心痒的地方,从心尖到尘根,被她那嫣红的小嘴磨得发痒,一定要她把他们全吞下去方肯饶恕。
宋弦衣物完整,气定神闲地坐在桌檐,左手捉了她的莹洁的手腕,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像是在盘串,仿佛校花只是他掌心转来转去的核桃。
很快,花唇和蕊心水光泛滥起来。魏深手上对着阳物动作不停,舌头舔得啧啧有声。
男人湿润的舌头,像是羊毫鼠尾扎的扫帚,幽凉细密,扫过花唇间每一丝褶子。
她感觉自己成了盛墨的砚台,墨汩汩涌出,然后被毛笔吸尽。
魏深见她起了兴致,弄得越发尽心。又舔又吮,舌头绷直,就要塞进热滑的小嘴里。
舌尖刮在敏感的蕊珠上,渐渐烫起来,小小一粒勃发成豆子大小。颤动着想引起男人注意,再多加抚慰一番。
宋弦抚掌大笑:“魏深一个人伺候不够,还有谁想试试。”
王时安和林经南你看我,我看你,两人脸颊晕红,犹豫着谁先上。
桌上的人反扣住宋弦的手,宋弦不禁吃了一惊——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力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温柔得像是儿科医生。
她一字一顿,平稳地说:“我要你来干我。”
“哎呀,”宋弦反倒放开她的手腕,侧躺在她身边,仿佛他俩是一对缠绵而不自禁的情侣,“魏深把你弄得很爽是不是?你不想这么舒服,情愿痛一点。”
他拂去散在她耳边的碎发,露出珍珠白的耳廓,被灯光一照,耳垂隐隐透明发亮。
宋弦亲了亲耳垂,温柔道:“既然到这儿来,还是快活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