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睁眼,元青撑着酸痛的身体想起床,又推不开从渊拦在腰上的手臂。
元青感觉身下充满饱胀的感觉,以为是昨夜花穴被使用过度了,低头才发现,从渊的阴茎还深深埋在花穴里,插了一整夜。
元青撑在床上,屁股缓缓朝另一个方向挪动,让从渊的阴茎一点点滑出来。
昨晚被从渊按着索求了太多次,花唇和甬道内感觉都微微肿起来,阴蒂熟红的一点挂在外面。
从渊的阳具剐蹭过敏感的小穴内壁,带来一阵一阵酥麻感,差点让元青的腰又软了,本就不多的力气几乎撑不住身体。
元青感觉随着阴茎往外退,好像有堵不住的水液在往外流。
昨夜她不知道是被操晕过去了还是太累睡着了,但是毫无疑问,从渊射进去的东西和她的淫水还牢牢锁在子宫里
好在她的身体被顾钧维改造成了一具完美的性玩具,就算含着男人的精液过夜也不会怀孕,子宫被开发成了专门用来服务男人的性器官。
但坏处是过于敏感淫荡。
从前被顾钧维强奸后关着调教,二十四小时身上都被迫戴着淫靡的玩具,时时刻刻处于快感地狱中。后来被顾维钧当作调教好的性奴,送到各种高官显贵的床上,那些人的性癖一个比一个变态,更不会让元青的花穴有机会闲下来。
直到元青杀了顾维钧自己上位,没人敢再关着她,把她当成性奴,但是习惯了性欲的身体一下子得不到满足,空虚感会折磨得元青难受。
虽然可以用按摩棒自慰,但是那些小东西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满足她。
从渊虽然每次都把她折磨得够呛,但比当初顾钧维和那些高官显贵的手段差远了,不至于让她真的崩溃大哭,反而是个合适的约炮对象。
如果没有从渊,元青大概也会挑个合适的下属,让对方按时操自己,最好粗暴一点,避免自己太过饥渴,打扰工作
元青感觉从渊粗大的阴茎一点一点滑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水光,马上就快都拔出去了,还剩龟头还勾着内壁。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那根硕大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变得更硬更烫。
元青刚舒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的衣服已经沾满了精液淫水,该穿着什么回去,就被从渊猛地揽着腰拉回了怀里。
从渊平躺着,拉着元青躺在自己身上,大掌把住她的腿弯,向下一按,好不容易退出来的阴茎又整根顶了回去。
元青猛地哭喘:“呃啊啊——你是狗吗,我下面要被操肿了,停一停,明天再
“等、等等,不要揉
元青试图制止住从渊飞速揉弄自己阴蒂的手指,但是毫无用处。
元青腿被压制住,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像个串在从渊阳具上的性玩具
从渊充耳不闻,说:“元老板,帮我解决下晨勃呗,很难受的。”
然后手上动作更快了,打着圈揉弄熟红肿大的敏感阴蒂。
太过了,元青感觉全身酸痛,本来就浑身无力,花蒂又被从渊带着枪茧的手指捻揉磨蹭。
从渊又完全不累,甚至神清气爽,睡了个好觉。他炙热的阴茎顶弄着高热湿润的花穴,操弄着元青敏感的宫口。
元青呜呜哼着说:“不要弄了,我要上厕所,我昨天一夜都没去厕所了
从渊说:“没事,有不是没把你操尿过。”
话音落下,手上的动作更过分了,甚至还扣挖着元青藏在花唇里的细小尿孔,手指一边捏着阴蒂,一边在尿孔处揉弄,想往里钻。
元青尖叫:“呜啊啊啊啊啊
从渊突然猛地往子宫顶,破开子宫口,又操进了子宫里,另一只手按上她的小腹,手指还在尿孔扣挖。
元青感觉小腹一酸,鼓胀感再也忍不住,一股水流猛地从尿孔喷出,水液瞬间就打湿了床单。
被操尿的同时,元青也高潮了,花穴里潮喷的水液与尿液混在一起,浇湿二人的交合处。
花穴被使用过度,感觉火辣辣的,但是同时快感又让人发疯。
元青小腹和大腿内侧还在抽搐,从渊边揉着她的小腹,让她的淫水和尿液慢慢排干净,边射在了子宫内
从渊揉着元青的小腹,感觉鼓胀感消失,逐渐平坦下去,咬着耳朵问她:“元老板尿完了?那现在到我了。”
“你要干什——呜呜呜
从渊的龟头插在元青的子宫里,下一秒,滚烫高速的水流冲击在了敏感的子宫内壁,元青差点弹起来,但是从渊早就料到了,紧紧环着她,不让元青动。
从渊尿进了元青的子宫里。元青感觉好不容易排空的小腹又鼓胀起来,尿液烫着子宫内壁,让她眼前发白,接着又要高潮了
元青彻底没力气动了。
从渊拔出来的时候,被堵住的水液猛地冲出子宫口,喷在了床上,估计床垫也不能再用了。
她瘫软在床上,等着从渊抱自己去浴室,把淫靡的痕迹与味道都洗干净
下属送了新的衣服过来,但是只有一件与昨夜一模一样的旗袍,没有内衣,也没有内裤。
元青来这里一般都是为了和别人上床,所以放在顶层套件预备的内衣都不是什么正经内衣,比如只有一条线的丁字裤,还有看上去很正常,实际安装着遥控假阳具的内裤。
马上要回本家开会,没时间再让人取新的,元青只能什么内衣都不穿,只踩着黑色细高跟鞋,感觉双腿发抖地离开了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