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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光线挣扎地从叠加的云层中钻出来,稀疏几屡贴在房间的窗帘上
齐栩然揉了揉眼睛,下腹一阵酸胀,大腿内侧一片暗沉的红印。她听到厨房传来锅铲和锅底的金属接触声,然后是熟悉的鸡蛋香
钟北望一直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齐栩然穿上床边摆好的拖鞋走到厨房门外,钟北望已经端着盘子准备走出来。他用下巴示意了下外边的餐桌,叫齐栩然不用进来。她乖乖坐到餐椅上,肚子发出恰好的咕噜声
饭菜上桌,钟北望还顺便洗了一盆青提。齐栩然也不客气,两个手指把提子和根枝分开了,便往嘴里送。一边嚼一边没心没肺道,“你不用上班的吗
钟北望咬咬牙,“今天是周末
齐栩然哦了一声,又拿起一个青提,“我还以为你们大老板周末也很忙
旧情人见面,齐栩然倒没觉得尴尬。本着能避着就避着的态度,临到头了还是抵御不住男色,她努努嘴,那就算了,顺其自然吧
“国外呆着好玩吗?”   钟北望猝不及防问了句
当初齐栩然先是来了现在的这个城市实习,他拼了命往这边考研究生。等到他考上了,这女人挥一挥衣袖,又跑到国外。就留下句,回来再见。虽然没有当年还没确定情侣关系,钟北望却单纯地觉得他们都可以直接结婚了,直到这白日梦被齐栩然直接打散
齐栩然没敢直接通知钟北望他的“情人”身份,跟公园逗小猫似的,真要负责的时候,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还……行吧。没那么喜欢。”   齐栩然诚实道。她去的那地方比她家乡更为潮湿阴冷,不是刮风就是下雨,每出一次太阳都跟同上帝虔诚祈祷得来似的,感激流涕
钟北望应了声。他心底痒得不行,真想好好问她,这五年有没有一秒钟觉得对不起他,或者想过他。他前几年仍是又气愤又怨齐栩然,可惜也没有实质的关系能让他这复杂的情绪摆上台面。好不容易释然了,投身事业中,两人又碰面。
不过钟北望升起来的满腹怨气在看到齐栩然被烫到的时候,霎那间飘走了,一点不剩
“那你呢?你怎么样?”   齐栩然问。一颗青提竖在她门牙和下齿之间,咬下。汁液迸射出来一点,溅到女人的脸上。钟北望本来就坐得离齐栩然不远,下意识抬手把她脸上的汁液擦掉
大拇指抹了抹齐栩然的嘴角还有脸颊。钟北望喉咙滚动了下,又抹下齐栩然的下唇。齐栩然张嘴,咬住男人的大拇指头,眼睛弯弯
钟北望的手指一向修剪得干净。他有些洁癖,不喜欢留长指甲,每次做了什么事,碰了什么东西,都得把手仔细地洗一遍。齐栩然很中意他这点,常常抱着他说,干净男人最好命,然后送上一记香吻。哄得年轻气盛的钟北望找不着北,晕头转向
他熟练地把齐栩然抱回来,到自己腿上。他一条腿抵在齐栩然阴户处。齐栩然蹭了蹭。钟北望呼吸重了些。
齐栩然狡黠地往前坐,小腹快要贴到男人的腹部,她双手捧着钟北望的脸,啄了下他的唇珠。她贴近他的脸,欣赏着太久未见的“情人
五官没有太大的变化,和五年前一样,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唇部饱满。就是耳边的耳钉取了下来,但耳洞还没有愈合,留下一个小孔。齐栩然用手摸了摸钟北望的耳垂
那是他的敏感点。钟北望只觉着背上一阵鸡皮疙瘩,不受控地轻抖两下。他不甘落于下风,惩罚式地拍打下齐栩然的屁股。齐栩然的臀部圆润,挺翘。或许是有坚持力量训练的原因,从屁股到腰的最细处,钟北望顺着能摸到对他来说致命的曲线
他撩起女人的衣服,脱了。齐栩然早晨没穿内裤,唯一套的一件宽大t恤现在被丢到地下。餐厅的暖灯光像是舞台的照射灯,打在女人的身躯上,钟北望感到一种近乎于神圣的快感。他的性器发胀,叫嚣。女人的光滑小腿在男人的小腿旁上下蹭着,齐栩然垂眼看着钟北望,阴户被底下炽热的性器激出了水
钟北望的手在她腰部和臀侧摩挲,女人细腻而光滑的皮肤叫他止不住手。他咬上齐栩然胸前的红莓,女人双腿一下子紧绷,卡住了钟北望的腰
他不敢发狠地去啃咬,却怎么都渴望留下痕迹。钟北望吸吮着乳头,用舌头拨弄着,齐栩然的乳头挺立,被啄得仿佛摊着浑沌的粉红。钟北望在它周围,乳房的每一寸都印下了啃咬过的痕迹
齐栩然湿了,阴道内壁像被蚊子叮了一样,抑制不住的细痒。她前后摆动臀部,想让钟北望的阴茎再贴紧一分,而后插入一寸。钟北望拖着女人的双臀,把她放在刚擦好的餐桌上。她双腿大开,大腿内侧已经洒着水珠。
无声的邀请
钟北望学她,掰下一颗青提,往齐栩然嘴里送。齐栩然无意识地咬下,汁液迸射在口腔的时候,男人深深吻住了她。他们共享这颗水果的津液,它的甜蜜。舌头交缠,退让
齐栩然的阴道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扩张,蜜液不断地从小穴口中流出。钟北望一边亲吻着,一边扯下自己裤子。粗硕的性器跳出来,已经呈勃起的状态。他的阴茎也是干净的,甚至带着青涩的粉嫩。齐栩然屁股向那根漂亮的性器挪了挪。他们之间仿佛存在着莫名的磁力,小穴口和阴茎头贴合在一起
钟北望感受到,在他背上的鸡皮疙瘩突然遍布,比刚刚被摸耳垂时更为密集。他抑制不住的兴奋,想着急的直接捅入到底
破坏她好了,操烂她好了。
钟北望看着眼前迷离的齐栩然。本来消散的委屈翻腾到心头,恨不得把性器一头冲撞进去,叫齐栩然吃痛,哀哀地求他停下
想要萨德式的纵欲和暴力,想要糟蹋
他哪里舍得。钟北望止住发痒的心,缓缓将性器推进。女人湿润温热的小穴令他头皮发麻,他阴茎的每寸都被紧致的壁给包裹住。齐栩然双腿缠上他的腰,一手搂着他脖子,从钟北望的头发轻轻抚摸下来,一手上下抚摸他的背。那一刻,情绪又突兀地散去,钟北望心里一轻,一空。他只能感受到下面的黏腻牵连
他站着,臀部往前挺动,双手把住齐栩然丰满的屁股。
不够,还不够深。齐栩然想。她在眩晕中软着恳求般,
“钟北望,用力点,再深点
钟北望把她推下一半,女人手臂肘抵在餐桌上。他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了些,抓住她的腰往下狠狠地拽。性器直接顶到最深处
“啊……!”   齐栩然已经太久没有被深入到这种程度了。钟北望的囊蛋贴在她的阴户上,他的硕大的性器全数没入。齐栩然被刺激得阴道缩紧,钟北望的性器愈发胀大,快感从尾椎骨一节节的攀升
他连忙挺动,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在齐栩然的小穴里探索,钻研,破开壁上的褶皱,一路把它们捋平顺滑,又跟着流出的蜜液退出一点
好险,刚刚差点直接缴械了
钟北望手贴在齐栩然背上,形成有力的支撑
毕竟身后还有齐栩然喜欢吃的番茄炒蛋
另一只手摸在齐栩然脸颊,钟北望再次用大拇指抚过女人的唇珠。齐栩然点火般伸出舌尖舔了下。钟北望喉头发紧
她老是喜欢惹他,从前也是,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