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十几天,止言煜确实不常回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很早走很晚才来,两人作息完全错开,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他人确实年轻,长相也挺养眼,肩宽腰窄大长腿,为人谦和温驯,和她说话时声音都很温柔。
这也是许芽比较庆幸的点了
就是憋的时间长了,许芽都快长毛了。
正好止言煜叮嘱她自己有事今晚不回来了叫她别出门,许芽果断答应了白柳恙的邀请,换上衣服偷偷跑下楼上了他的机车。
许芽接过来白柳恙递给自己的猫耳朵头盔,费劲塞进去,守着裙子坐上了车
「你怎么来a区了?那么远
白柳恙染了一头白毛,挑染几绺柳青色刘海,潇洒脱下自己的机车外套给许芽穿上,长腿一迈上了车带好头盔
「哥们我都十八岁了好吗!你最近搞什么鬼,结个屁的婚。」
许芽勒住他脖子「别问了,快点走吧要晚场了
到了地方,两人迅速取了票,抱着大杯可乐大桶爆米花就进场了。
电影很好看,画面很独特,许芽没被感动哭,白柳恙哭的哇哇的,边哭还边拍她「许芽你怎么不哭啊!太好哭了
许芽无语,许芽不说。
「白柳恙,我最近回不去家,你帮忙给我妈妈捎句话,就说想见我就来这里找我就行,我出不去。」
白柳恙草草答应,电影散场后擦着泪把她又送回公寓。
许芽脱下外套想还给他,白柳恙摆手拒绝「我刚好买小了,你穿吧。」
潇洒离去
她输入密码打开门,刚换下鞋子就看见止言煜冷脸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她。
许芽没当回事,从外套里掏出来手机后就径直准备回房间,还不忘朝止言煜打个招呼
「医生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哦。」
结果刚走到拐角就被他叫住,一把扯到沙发上。
男人的力气很大,隔着外套也拽的许芽生疼,她怎么也没想到看上去彬彬有礼的医生居然也会有这么粗鲁的举动,不禁蹙起眉头,嗔怪道「你怎么了?不要拽我,我胳膊疼!」
止言煜单膝半跪在她面前,眼神冷的怕人,手臂撑着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电影好看吗?」
电影?他怎么知道?
许芽瞪大眼睛,慌忙想挣开束缚,却叫他抓得更紧,只好梗着脖子犟嘴「我朋友约我出去。我难道不能去吗?」话还没说完,就叫止言煜拎起来脱了外套,连带着衬衫的扣子都掉了两个,领口大开。
许芽想遮住胸口,却被止言煜抓住手腕
「外套是那个男的给的吧?」
「许芽,你还挺野是不是?」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短裙裙底探进去摩挲少女细腻的腿根
「穿那么短的裙子干什么……坐男同学的机车去看电影?」
「我他妈不肏你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泥人捏的了
许芽惊出一身冷汗,拼命推搡脱她打底裤的男人,眼眶盈满眼泪,鼻尖都憋红了,好不可怜
她这么一弄,勾的止言煜小腹燥热,只解开腰带,发狠顶胯捅破了少女稚嫩的处子之地
突然被贯穿,许芽疼的喘不过来气,被架起来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也止不住的颤抖,泪水糊了满脸,细胳膊撑不住,整个人塌在沙发里,只有腰下被拖着抬起来。
她想狠狠给止言煜一脚,但腿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能不住哭泣「止言煜,我是未成年啊。」
「快点出去!不然我报警,我报警抓你这个强奸犯!」
这感觉和她以前看过的小说完全不一样,止言煜才进入一点,下身就撕裂一样的痛。
他似乎不满意许芽塌陷下去的腰,握住少女的盈盈细腰,却不想阴差阳错触碰到了许芽的敏感带,激得小姑娘颤抖不已,过于紧致的小穴终于湿润一点。
止言煜刚松口气,就猝不及防被许芽狠狠一夹,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握在腰间的手用力几分,便在白生生的细肉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芽芽,我说过
刘海落下来遮挡视线,被他一把撸上去,接着用手指蹭干许芽的泪水。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我也不想叫你痛。」
冷白的灯光描摹着男人利落漂亮的脖颈线条,浅色的眼眸中映射出些许灯光,凌厉的上半张脸没了刘海的遮挡比从前的温文形象更添几分痞气。
他肩宽背阔,许芽在他手下像只猫仔一样,对他的举动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呜呜的抽泣。
下身欲拒还迎的吞吐着狰狞的性器,花蕊吐出一泡春水,内里的软肉谄媚的咬住男人略弯的柱身,一下一下的往上包甬
「呃啊!」许芽瞪大溜溜圆的猫眼,软绵无力的手臂还在努力着想掐止言煜的手臂,最后却将白软的手臂搭上他的小臂,纤细的手指缠住他的手腕。
腰间的疼痛感叫她忍不住落泪,从小她向来是被宠惯着长大,半点伤都没受过,皮肤又娇嫩至极,这样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掐不亚于甩她几巴掌。
「呜呜……」女孩喉咙里溢出几声啜泣,泪珠把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白皙的脸蛋涨的通红,嘴唇被咬的泛白。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子。
她惯会哭泣,怎么不知道是自己先碰了红线?
方才止言煜等了她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坐着盯着她随手扔在地上的睡衣看,眼神阴郁的怕人。
又怕她出了事,又觉得她不是这般粗心大意的人。
幸而他提前偷偷给许芽身上安了追踪器,能看见小姑娘在哪里才稍微安心点。
一直到十一二点还不回来,他更是气得要死,差点以为她要来外面过夜。
后来好不容易回来,却又看见这小姑娘一脸从没有过的轻松愉悦。眼线小睫毛整的明明白白,微嘟的肉唇涂了密质的唇釉,在灯光下更显娇艳之意。
那么短的裙子,连大腿半截的痣都盖不住,裸着白细光滑的腿,衬衫勾勒出可爱丰满的胸型,竟然还穿着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机车外套
止言煜气的发狂,好像差一点,他的宝贝就要被别的男人提前拆封了。他甚至想到那个白毛家伙面对他宝贝时的龌龊心思。
他一向自持,第一次失控,发疯似的冲撞着初次开苞的处女穴,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红艳艳的媚肉来,以及少女或轻声或高昂的娇喘
真他妈勾人。
骚货。
那也是只属于他的骚货
他不在意,什么小心翼翼都被他抛在脑后,只是一个劲掐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草干,大脑叫嚣着要操死身下不听话的小猫
女孩未经情事,被操的下身瘙痒难耐,早就没了那样的巨痛,她泪眼婆娑的守住蹦来的衬衣,别过头去不看他,却不受控制的闷哼。
止言煜不耐烦的使劲扒开许芽的小手,轻而易举看到了衬衫下白腻诱人的乳肉,但内衣遮挡住了最好看的一抹樱红。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去单手解开内衣扣,把少女纯白的内衣拽了下来扔到一边。乳肉彻底没了遮挡物,颤颤巍巍的被男人在手中玩弄挤压成各种形状,雪白软嫩的不可思议。
止言煜掐住乳头拉拽,身下少女一阵颤粟,从喉咙压榨出一声媚叫
感受到下身被咬的更紧,止言煜轻笑一声,捏住许芽白尖的小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我们芽芽真骚,被操了还只会浪叫。」他声音低哑,尾音却挑起来。
许芽哭的不能自己,抬眸看着他,皱紧秀气的眉头。
「医生哥哥……啊~」
「你
止言煜再次坏心眼的顶胯,撞碎她柔软的声音。
「唔……我好痛啊……我不舒服呜呜
少女带着哭腔的撒娇让止言煜一瞬间有些失神,突然清醒了几分。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坏哭成个泪人的小姑娘,止言煜乱了分寸。
顿了片刻,还是退出了许芽体内。
花穴没了阻挡,喷出积攒许久的春水,沾湿了身下的沙发垫,还沾到了他手上
止言煜握住少女的小手,附上自己发烫的性器,抬眼小狗一样盯着许芽红红的眼睛「芽芽,你帮哥哥撸出来吧,哥哥不操你了」
就这样看着许芽,眼神澄澈,竟诱哄的她真的开始小心撸动这根粗大的鸡巴,笨拙又认真。
眼看小姑娘的嫩逼就在自己眼前却不敢吃,止言煜心里一顿躁的慌。
最后他还是把右手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少女湿哒哒一缩一缩的穴口,用力快速抽插,插的女孩娇喘连连,下身更是发了大水。
汁水溢满整个手掌,顺着略微丰腴白嫩的腿根淌下,一股子淫靡的甜骚味蔓延开来,房间里只剩下少女的娇喘和淫荡的水声
随着少女圆润的指甲划过马眼,一腔白浊悉数射出来,他才暂时放过许芽,抽出湿透了的手指。
许芽衣衫不整的蜷缩在沙发里,失神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止言煜……」许芽回过神,愤怒的盯着他,抬手遮挡下身和胸口,水光潋滟的猫眼噙着泪瞪他,像只在发情期被操狠发怒的奶猫「你这叫强奸!」
少女娇软的嗓音带上点哑,更有几分情欲气息。
「什么强奸?」止言煜垂眸点燃烟,嗤笑女孩被操爽就不认人了。「我看你被扣的挺爽的啊,喷了这么多水。」
许芽说不出来话,浑身酸痛让她脱力缩在沙发里
怎么……怎么能这样?!
就算她许芽出去不告诉他有错在先,但他凭什么这么……这么粗暴的对待她?进门不由分说就把她拽过来操她,还用那种狠厉的眼神看她,还掐她!
这个她想的第一次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她的第一次不是因为爱而是惩罚啊
腰间软肉痛的要死,她苦着脸低头看,果然意料之中的一片青紫,瘆人的狠,在周围冷白的皮肤衬托下更加明显。
许芽轻轻戳一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真痛啊
止言煜抽烟一根烟,抬眼看见少女细腰上的青紫和她皱成苦瓜的小脸,一言不发,起身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医疗箱。
他迈着长腿走过来,跪在沙发下,拽住许芽的脚腕把她带过来。
少女被操怕了,谨慎的盯着他,见他只是帮自己上药才没反抗,只并紧双腿护住自己仍然湿润泥泞的小穴
止言煜随手拿出一瓶药抹匀在手心,又细细按摩起女孩的侧腰
腰上酥酥麻麻的,让刚高潮完身体极其敏感的许芽抑制不住喉咙的呻吟。
「咿呀~」
她赶紧捂住嘴巴,惊恐的瞪大眼睛,抓紧往里缩缩,屈起腿
止言煜停了动作,挑眉看她,却瞥见少女双腿之间还布满爱液与血渍的小肉缝,喉咙再次发涩。
他仰起头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努力压下去小腹燥热的苗头
头一回开苞,不能操太狠,不然以后小姑娘会对做爱有阴影的。
这么想着,他把纸巾和药膏递给许芽「自己擦擦涂一下,我有事出去一趟。」
许芽抹抹脸上一塌糊涂的眼泪,接过药膏和纸巾,抱紧自己的膝盖,想问他要去哪又不知怎么开口。
止言煜起身穿上外套,没戴眼镜,出门前深深看了许芽一眼。
小姑娘缩在沙发角里小小一团,身上还守着那件外套,短裙大大咧咧掀上去,长发有些凌乱,唇蜜被蹭到嘴角。
俨然被欺负怕了
「外套扔了,不许再穿。」
「如果我回来发现你又走了,就不会像这次一样容易了
门砰一声闭上,许芽松了口气,终于没有顾忌的哭起来。
身上还是很痛,更多是屈辱。
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她明明痛苦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种快感。
讨厌男人毫不客气的对待自己,自己却不知廉耻的起了反应,甚至一直呻吟着
坏蛋止言煜……许芽红着眼睛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腕。
嘲讽她,强上她,还……还敢抛下她不管。
都四点了,他出去干嘛?
她许芽都给他操那么久了还不满足吗
带着委屈的泪水,许芽用纸巾潦草擦擦湿滑的下体,把外套蒙在头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