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风站起身子,她还在呜呜的哭,边哭边哼吟。
男人索性弯腰,拽着她手臂,迫人站了起来,另一手拿着花洒就往她身上冲。
“站不稳了、主人。”
被迫直起身子,她脑袋一时有些发晕,身上每一处不是酸就是疼,晃晃悠悠几下,便伸手扶上池风的大臂。
池风没有说话,专心给她清洗身子。
她也顺着男人,叫她抬手就抬手,叫她转身就转身
浴室内弥漫着沐浴液的香气,她意识也逐渐回笼。
看着和她赤身紧贴,给她头发搓泡泡的男人。
池风眼里不染一点欲色,连腿间的性器也是软趴趴的。
林皎瑜双手下移,环上他精壮的腰身。
“主人不想那个吗?”
“什么?”
池风五指在她后脑的发丝间搓揉。
“就是、嗯..不想操我吗?”
“嗯。”
嗯?
林皎瑜皱眉,不明白为什么。
分手前,池风还是个裤缝拉链磨了下都能硬起来的男大,分手几个月,难不成剃度出家、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了?
而且池风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他不是在克制自己,他是真的没感觉
这个问题在林皎瑜脑子里逗留到次日。
池风昨天把人折腾狠了,早上没有叫她,等到她从床下的狗窝里睁开眼睛,翻开身上的小薄毯去找他时,他已经在沙发上啪啪哒哒的敲着键盘了。
“拖鞋不是放你窝旁边了?光着脚小心感冒。”
他不悦道。
林皎瑜正揉着眼,听到那话,又跑回去穿上拖鞋才走出来。
“今天不是休息吗?之前没见你工作要拖回家做。”
她走到池风身旁蹲下,把脸搁上他的大腿。
“这阵子忙。”
池风低头瞥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去玩你的,一会儿陪你
林皎瑜见人撵她走,起身便走去洗漱、护肤,又喝了杯水,翻了翻手机。
不到十五分钟,她脑袋又搭上池风大腿了。
于是——
“主人,我可以上沙发躺着吗?”
“嗯。”
“主人,我想喝水。”
“喝。”
“主人,我想喝你杯子里的。”
“可以。”
“主人
“姐姐,我在工作。”
池风停下了打字的手,低头看她。
“可是我做什么不应该问主人同意吗?”
她平躺着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
“现在不用,想干什么就去做。”
“好吧
林皎瑜没走,还是靠在池风大腿上。
只是那手,悄悄游到了男人的裆部。
她看准时机,朝上揉了一把。
“你干什么?”
男人掐住她手腕,脸上显出厉色。
“我们昨天那样了,主人都没硬,我只是想试试。而且主人刚刚说,我想干什么就去做。”
池风快气笑了,揉了揉自己眉心。
“原来姐姐是欠操了。”
说罢,他抓着林皎瑜的手臂,让人起身。
她刚刚站稳,就被人拽着走进了侧卧。
看到眼前的不知道池风什么时候弄来的拘束椅,和椅子前端的炮机,林皎瑜下身发紧。
“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
“不是什么意思?”
池风转过身,给炮机上的假阴茎消毒。
“我不是要操
“我也没说是你要操才让你玩炮机,我只是觉得姐姐太闹腾了,上来吧,什么时候不闹了,什么时候把你放下来。”
见林皎瑜不动,池风干脆一把揽过了她的腰,贴近自己。
大掌抓住裙摆掀开,往上提扯,松松垮垮的睡裙就被他扒下去了。
林皎瑜昨晚被她洗干净上药后,因为下身也抹了药,就没让她穿内裤,睡裙脱掉,便是她毫无遮挡的赤身裸体。
池风将人抱起来,放在拘束椅上。
“下面还疼...主人。”
林皎瑜虽这么说,两脚却已经翘上去,搁在架子上。
椅子绑脚处的设计,如同医院内的妇科椅,架上去,两腿就大打开了,任由丝丝的凉风穿过下体。
池风不紧不慢的将皮质的绑带一一固定好,手臂、腰身、胸口、双腿,全部被拘束住。
他站在林皎瑜身侧,伸手搓两片还肿着的贝肉,食指指尖对着硬起来的阴蒂又抠又弹。
林皎瑜被池风一只手挑的媚叫连连,很快淫水就顺着穴口流了下来,他手指沾了点水,直直捣入两根。
大指在前挑弄阴蒂,两指在穴内找到骚点抠挖,林皎瑜淫水一波一波往外涌
全身都被束缚在椅子上,她只能抬着脑袋望天花板,嘴里不住地呻吟。
等到池风觉得小逼够湿润了,抽出手,又抹了点润滑液在假阴茎上,握在上面撸动几下,将润滑液抹匀,调整角度对准了林皎瑜穴口
炮机是静音款,林皎瑜不是。
“哈啊——慢点...!啊...慢点、主人
只几下,她魂就飘了。
她原以为池风会给她适应时间,不曾想,池风当着她的面,直接开启了最大马力。
刚进入体内时,肿肉还刺痛着抗议,进进出出一会儿,她便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感哪个在前,或是说,对她来说都是快感了。
林皎瑜两个眼睛瞪得老圆,又蓄上了泪,在自己下体抽插的假阴茎,速度快得有了虚影。
“不...啊..主人、我不闹了!慢点..求你了...主人、主人...啊
她好想抓池风的手,但此刻手被禁锢住,只得在空中虚虚握拳。
“现在不还在闹吗?姐姐。”
池风伸手撩开她凌乱的发丝,忽视她眼里的乞求,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什么时候安静了,主人什么时候来关掉。”
池风抬脚转身,准备走出房间。
“不、不要走!啊啊、主人....不要走....啊
男人当然没有停下脚步,回应她的,只有木门上关上的啪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