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談談。」
一週後方若淇接到了傅延的來電,聽見的只有這樣一句話
傅延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遠方的濃濃夜色。直到視線裡出現了方若淇的身影
方若淇進門後看見傅延的背影融入在夜色之中,王者般的姿態卻似乎又有那麼一點的孤獨。
傅延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方若淇緊張地撥弄手指嘗試尋找開口的時機。看傅延朝他辦公椅的方向走去並坐下之後,她咽了咽發乾的喉嚨開口。
「對不起我那天對你那麼兇。」
「說什麼?靠近一點。」傅延敲了敲辦公桌。
方若淇沒有看他,邁開步伐從門邊走了過去。
「我說我那天不是故意對你那麼兇的。」她的聲音還是不大,不過至少這次傅延聽清楚不少。
竟然一進門就道歉?傅延嘴角不可察地微揚。
方若淇沒有得到回應於是偷偷撇了傅延一眼。她莫名有種傅延比以往都要好說話的感覺。難道他不生氣嗎?
「說來聽聽。」傅延向後仰靠著椅背。
方若淇一字不漏的把在公司裡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包括最後處理的方式和她最終選擇的結果。畢竟這件事也算是和傅延有關係,說得清楚明白最好。
「我親自處理。」傅延在方若淇說到她準備要遞辭呈的時候開口。
「不用!」方若淇情急下聲音稍大了點。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就是不想被別人認為我都是因為你才能有很多的特權,我不想要這樣。」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工作呢?」傅延沉默片刻丟出疑問。
「已經開始找了。」這題她回答得很自信,雖然進度只是停留在刷了幾次求職網站的階段。
「房子呢?」看來傅延是真的對她的租屋處很不滿意。
「現在住得很好」方若淇不自覺地又降低了音量。
「不想跟我住,至少搬到我準備的房子去。」
「過來。」傅延站了起來。
方若淇步履維艱地走向他。
「怎麼?就這麼不想看見我。」傅延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為什麼?」傅延滾燙的掌心收緊了她的腰枝,像是用一隻手就能掐斷。
「因為我是一個貪心的人。」方若淇刻意撇開頭回答。她沒有想到說出來之後竟會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誰不是貪心的?我倒希望妳再更貪心一點。」傅延將她的髮絲撥向一側,盯著她白皙的後頸出神。
「程睦那天說我和他是同一種人。我想,我現在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方若淇忽然感到一絲鼻酸,她被程睦的一句話輕易揭開了瘡疤。原來那道傷口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癒合,反而在深處變得更加醜陋腐敗,現在就赤裸裸展現在傅延面前
「妳怎麼能拿自己和他那種人相比。」
「正視妳自己的心最重要。」傅延在她耳邊低聲說。
就是這樣,他要的就是這樣。他要她誠實面對自己內心的慾望,要她把內心深處的一切,有關他的、和他無關的都好
全都毫無保留地挖掘探取。
他能替她縫補傷口,他也能任由她的傷口繼續潰爛但有一天她會知道,她不能沒有他。
還有,其實他才是真正貪心的人
「這樣算和好了嗎?」傅延很快將她困在了桌子和他之間。後面的幾個字化作氣音噴灑在她耳畔。
他緊緊貼著她的身軀。他想念她、他渴望她
傅延熱燙的手伸進方若淇毛衣下冰冷的軀體,像是會在她身上烙下一朵又一朵熱烈盛開的紅色玫瑰。
方若淇反覆咀嚼著那句「正視妳自己的心」,一面感受傅延落在她身上的溫度。他總是那個一而再再而三帶著她逾越界線的人
傅延解開了她的內衣,在她的後頸吸咬留下一個個深刻的痕跡。
他搓弄著她的乳尖,另一隻手向下探,隔著布料摩擦著她的私處。手指很快感受到了溼潤,他毫無猶豫地扯下她的內褲在穴口試探。
「啊嗯」方若淇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不知道為什麼經過剛才的談話,她反而變得更加拘束。
「怎麼了,嗯?」傅延將兩隻手指放入,快速抽插起來。
方若淇原本將雙手俯撐在傅延的辦公桌上,可是現在被這樣一弄,她很快就沒了力氣。
「怎麼那麼嬌」傅延拿出手指,把方若淇轉了過來。
傅延讓她躺在桌上,解開皮帶進入了她。
他曲起她的雙腿分到最開,一下又一下頂弄著。方若淇的雙乳隨著傅延的動作上下晃動,深深刺激著他的視覺。
她的雙手放鬆無力地垂放在頭的兩側,發出一聲聲嬌吟的她迎來向她索要深吻的傅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