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示弱姿态。
被江珩压在狭小空间里从脸颊一直吻到胸前的时候,温舒遥从窗间看见微暗的天
记忆中有很多很多年,每到暗昧的雨天、假日,和江珩呆在一起消磨时光就是她年少人生中唯一的正事
他的吻很热,带着一点濡湿的触感。
呼吸声在耳边,落点毫无章法,温舒遥耳朵烧红,感受到一股陌生的痒意从心口潮涌上来
“江珩。”
“怎么了?”他的气息洒在她细直锁骨上,疑惑地问。
“难受……”她用手臂虚挡着他的肩,“别压我
“哪里难受?”他慢慢撑起身,温热的掌心覆着她的后腰。
她紧抿着唇,眼眸低垂,怎么也不肯应答
江珩却能立马从她防备的姿态探知一二。
“是胸口痛么?”
温舒遥怔愣片刻,再度默然
“你经期是不是快到了?”
“你怎么知道?”她抬起眼
“你从前大概就是这个时间段。”
温舒遥又不说话了。
但这一次,她缓缓埋下脸,细嫩的面颊蹭着他的肩。
“揉肚子吗?”温舒遥垂下眼眸,去握他的指。
“不是……”他顿默了几秒,手掌沿着腰腹向上,“我想帮你揉揉奶子
脑袋里瞬间激起一阵嗡鸣。
温舒遥连忙去挡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按住,紧按在怀里。
“别躲,别躲……”他低头,吻着她的后颈,“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是想帮帮你
“你放开我吧。”
她的面容藏在黑暗中,声音也似在颤抖。
可他却置若罔闻。
“你上次也帮了我不是么?人总要懂得知恩图报,对么?”
微热的指腹蹭过她的脸,“还是说你现在有江聿,就不再需要我了
“不是这样的。”她急于解释,挣动的身体乖软下来,竟没有发现自己又一次毫不设防地掉进他设的陷阱中。
“我也知道不是这样,小遥最乖了对么
他从背后单臂扣住她的肩,空出的手没有立即去揉她的奶子,而是从她清瘦的背骨轮廓沿着脊柱的凹陷处一路滑下,挑开裙边,再从少女柔软的小腹一寸寸地绕到胸前
她的奶子好软,一只手都难以抓握住。
柔白而丰腴,像蓄满春雨的云絮,隔着内衣甚至可以摸到微微凸起的乳尖。
身后的呼吸断了一促。濡热的吻从她的颈侧掠过,双臂感受着她的轻颤,最终停下,含住唇边那一团莹白柔软的耳垂。
温舒遥又一次在他怀中挣动起来,偏了偏头想要避开这种暧昧的舔舐,可胸前那两团软肉又在他掌心的交替揉弄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暮色混入夜的暗浊。
她眼底噙着暧昧不明的雾气,涨红的面颊和微张的唇上终于染上一点情欲的意味。
他用微曲的指节蹭着她的奶尖,吐息温热:“奶子怎么那么软?一直这样揉是不是能挤出奶水?”
“你别说这些奇怪的话……”温舒遥夹了夹腿,难以忽视身体里流窜的异样
“那你想我说什么?”少年人温热的鼻息轻触着她的后颈,按住她的肩,跪起身,迫使她以平躺的姿势仰倒在沙发上,“不许我开口的话,那让我亲亲你好么?”
毋需等她回答。急不可耐的舌尖已经抵在微张的双唇间,随着气息粗横地闯入。
温舒遥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在他的亲吻下,在紧张而渴望的相悖心态的交织中,期盼得到更多的抚摸和疼爱。
她紧紧闭着眼,感知到他掌心的温度又一次覆上她胸前,隔着衣服温柔抚弄起来
分开时,两人的唇边都沾满湿亮的津液。
江珩垂下眼,抚开她额间细小的汗液,“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温舒遥愣了愣,偏过头,嘴里低声说着“有病”,可鼻尖却轻轻蹭过他的脸。
这种失而复得的、熟悉的依恋意味令他感到心脏倏然揪紧
他想,如果不是江聿的到来,如果十四岁那年他们之间没有爆发那一连串的剧烈争吵。
那么现在,他依然会是温舒遥人生中除去爸妈和阿姐外最亲近的人
旧日的回忆袭涌上来。
他俯下身,指腹的温热轻轻抚过她胸前凸起的乳尖
“脱掉裙子,让我舔舔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