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遥躲不开他的压制,动弹不得间,被他扣住下颌沿着颈线一路吻了上来。
唇舌被他温热地勾缠住。
她开始后悔
裙子太短,挣扎时赤裸炙硬的性器抵进她腿间,摩挲着她嫩白的腿心,将龟头上湿泞的清液全蹭在她身上。
女孩酥软的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衣布料压在他胸膛上,他的呼吸开始发急,被欲望浸染后的眸光也不复从前般清亮柔软。
温舒遥隐隐察觉到,那是一种即将撕咬吞噬猎物的极度渴望
紧接着他的手也急躁地抚上来,掌根掐住乳下的位置。
“你让我看看这里好不好?”
“不…不要……”
“只看一眼。”他渐渐垂下头,声音变得含混而喑哑,“我都让你看了我的,还给你摸过。”
她还是满脸的抗拒,抬起双手护在胸前,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前那两团柔白丰腴的乳肉此刻正因双臂挤压而溢出了领口的边沿。
燥热不安的空间被暴雨声填满,他的唇贴住她耳朵,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心理防线,“温舒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总是说话不算话
深灰色的床单上皱起一道道裂纹。她的指尖一次又一次地攥紧又放松。
终于,温舒遥认命般闭上眼,“就只能看一眼。”
“嗯。”他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
昏柔的光线从身侧打来,少女含蓄的指尖触上衬衣纽扣的那一瞬还在微微发颤,只刚刚解开一颗,就露出内衣细软的蕾丝边,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起伏着浑圆轮廓的软白乳肉。
炙烈滚烫的气息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落下来。
他的手也逼近,掌侧的热度似乎能够透过层层布料的阻隔,熨到她胸前
就在她的理智和意识都将溃不成军的前一秒,一小段猝不及防的敲门声叩响在耳畔。
两人都刹住,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有人敢上楼敲他的房门
敲门声停滞了几秒后又响起。
“小遥,你在房间里么?”是江聿的声音。
温舒遥骤然回过神。像是被那温沉平静的声音从梦中拽醒,她开始推江珩的肩,夹紧双腿,神情慌乱,又死活都不敢出声。
门外的人久久没有等到回应,静立了片刻后就决定离开
“是江聿哥哥,他在门口。”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似乎满是悔意。
“他在又怎样?”<
温舒遥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慌慌张张地抚平衣角和裙摆上的褶皱,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人的神情冷得已经可以凝成冰。
“江珩我不要了,对不起,我…我刚才没有想清楚,我觉得这样不好,我们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起身刚走出两步,她就被人从后面攥住胳膊,反钳到身后,用着几分粗暴的力道,将她压回床上。
床铺瞬间陷落。
粗粝的指腹压向少女脆弱的脖颈,在雪色的肌肤上留下深红的印记。
她想挣开,却被他禁锢在怀里。
少年蛮横而冰冷的气息挤进她唇舌中,迫使她仰起脸,侵占她唇腔内最后一丝氧气
窗外暴雨侵落,疾风之下,满溢的雨水瞬间涌没了窗台。
昏暗的窗面被一道闪电抚过。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雷的惊响
温舒遥重重将他推开,眼角溢满被逼出的泪水。
颈前胸口都布着难以褪去的潮红,相视的瞬间,她的身体仍在不断地发颤
直到他又一次欺身。
气息压近,语气中终于流露出本性的恶劣:“雷来劈我,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