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视自己的欲望一直都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章思齐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她和闻自明都是把自己看得最重要的人,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旁人所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她选择到牛津留学是从很小的时候就产生的梦想,闻自明选择留在国内读Q大也是他给自己安排的升学规划。
不过章思齐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情绪。
她在刷Q大表白墙的时候看见闻自明被女生强吻的照片后,看着窗外凌晨三点已经隐约可以看见到的黎明,章思齐在冲动下拨通了一则电话。
这通电话持续的时间不长,章思齐跟对方传递的信息也很简单。
“听说你技术很好。”
“如果你保证可以倍随时喊停,那你来找我吧。”
“记得带套,我没买过这种东西。”
任谁半夜接到这样一通电话可能都会对着那边大骂神经病。
但睡到一半明明还有很强起床气的贺嘉行却差点因太过高兴,在冲去卫生间收拾自己的时候撞上门框。
他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皮肤状态和毛发管理,确认一切OK之后,以在足球集训队里练出来的速度尽快冲了个澡打包好行李,然后背着足够换洗一周的衣物拿上钥匙冲到了停车场。
在英国的中国留学生很少会开车通勤,一是大部分英国城镇都比较集中,日常生活通勤用步行和公共交通都可以解决;二是行驶位在不同方向,更换驾照和适应新的交通规则也有一定难度。
不过贺嘉行住不惯学生公寓,哪怕是校外那种配置很齐全的他也嫌面积太小,也好在他可以用挪威护照,办理一切手续都相对方便。
从他家开车到牛津大概需要三个小时,上车之后贺嘉行重新又检查了一下包里的避孕套数量。
存量好像不是太够,不过他到了牛津应该可以再买。
“我已经出发了,大概还有3小时。”
贺嘉行清了清嗓子后发了一条语音消息。
发完这条之后他又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你可以先睡一下。”
他在开学前就去过章思齐的公寓,那还是他自告奋勇要帮她搬行李。
从曼彻斯特到牛津这条路他已经开的很熟了,甚至章思齐公寓前台都已经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就算是在牛津他这台改装了之后的黑白兰博基尼还是很扎眼。
章思齐直接拨打的语音电话过来。
贺嘉行从耳机盒找出耳机赶紧戴上,伴随着一声很嚣张的油门轰鸣,他直接开上了公寓旁边的高架桥。
“你怎么还没睡?”贺嘉行在对方打过来电话却也不主动找话题时也没有任何脾气,他为了在章思齐面前洗白自己曾经“附中海王”的花名费了很大力气装乖,只是对方一直都表现的没太在意。
章思齐的声音听着还带着几分困意,光是想着对方可能现在是穿着睡裙懒懒躺在床上跟他视频的样子,贺嘉行就忍不住在踩油门上加大了力度。
他开始埋怨起为什么英国高速路没有跟德国一样不限速。
“最近有个due。”章思齐打了个哈欠,“刚交完
刚交完ddl,也是她多余去刷手机,还偏偏要去关注闻自明学校的表白墙。
不过亲眼看见总比别人嘴里转述的好。
贺嘉行一直占着超车道加速:“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做起来会很累吗?”章思齐用双腿夹紧抱枕在床上翻滚了一圈。
贺嘉行唔了一声:“你如果把主动权交给我的话会不那么累。”
章思齐没有抱过什么贺嘉行还是处男的期待,她在不认识对方之前就听过对方的“海王”称号。
合理怀疑到现在英区pdf合集没出现他名字并不是因为他从良了,而是留学生里的非正常人实在太少,都靠着同类的衬托让他这样只是单纯的海王还能被洗白成正常男人。
起码要是在北京,章思齐要找人发泄性欲,第一个想到的肯定不会是贺嘉行。
贺嘉行没有听见那边的回复,但仔细能听见窸窣的动静。
“你身上有打火机吗?”章思齐问。
贺嘉行没有抽烟的习惯:“我在路上带一个。”
“好。”章思齐哪怕在赶due的时候也没有把房间弄的太乱,只是她觉得在这种类似“约炮”的情况下营造一点氛围感也可以算成礼仪,“我前几天买了香氛但是火柴用完了。”
贺嘉行轻笑:“有心了。”
“不用谢。”章思齐转到柜子前,然后从一排香水中选出水生调的往床单上喷了喷。
贺嘉行听到有喷雾的声音:“你在做什么进行味道管理。”章思齐正在往发尾擦精油,“你之前的炮友应该也会做吧。”
贺嘉行无奈:“我没有炮友,之前交往的都是正经女友。”
“哦,对不起。”章思齐的抱歉是对那些女孩子说的,对贺嘉行本人她觉得不需要太有道德感。
贺嘉行:“你是我第一个炮友,也是最后一个。”
不然她以为谁都能这样半夜给他打电话让他随叫随到吗?
“我们还没有打过炮。”章思齐在电话里纠正他,“所以现在还是朋友关系。”
贺嘉行勾起嘴角:“朋友会因为你一个电话不问原因地这样千里送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章思齐也压根不会跟朋友提出这种大胆的要求。
贺嘉行在她心里之所以能成为炮友名单第一顺位,除了他传闻中的“活好不粘人”等炮友必备素养之外,还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自身匮乏的道德感导致他很多线跟亚洲思维长大成人的男生不太一样。
换句话说,章思齐很清楚他不会因为她的这通电话或者他们即将发生的事情对她产生任何看法。
他是第一个跟她说要正视自身欲望和生理需要的人。
她也是在他的指导下第一次学会怎么通过自慰的方式给自己缓解。
半天没有听见回答,贺嘉行知道章思齐可能是害羞了。
他故意问:“你那边怎么没有声音了?现在是躺在床上吗?”
“嗯。”章思齐并拢双腿,“已经有点痒了。”
贺嘉行的笑意加深:“是已经湿了吗?”
章思齐伸手去挑开内裤摸自己下面:“有点,内裤拉起来有丝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过,不过贺嘉行在担当“生理老师”的时期有被问章思齐问过类似问题。
国内性教育的科普程度不够,导致每次章思齐有类似好奇的时候都会把他当成专业人士。
贺嘉行知道章思齐一直都很敏感,而且她是水比较多的类型:“那胸呢?奶尖有硬吗?”
他在这方面的词汇量一直都是可以的。
章思齐被他的弄的兴致更足,她乖乖把睡裙吊带往下拉:“还是软的,不过顶端成形了。”
她每次洗澡摸自己胸部的时候,那里都是软软的没有形状的一团粉,她用指尖戳了之后才会成形。
贺嘉行:“把内裤脱了,用指尖沾一点下面的水去蘸奶尖。”
章思齐把手机麦克风也对着下体那里能让他听的更清楚,她用食指和中指把湿哒哒的阴唇分开,然后再把中指往里面稍微浅浅戳了戳。
在这个阶段她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贺嘉行看着还剩下一个小时的路程,算着时间继续指导:“用沾了下面体液的指尖轻轻绕着乳晕圆形打转,然后觉得快干了的时候去戳中心的地方。”
“啊—”
章思齐整张脸开始因为情欲而泛起红,她本来冷白的肤色在此刻已经变成了粉调。
贺嘉行鼓励她:“想叫就大声叫出来。”
“啊—”章思齐又把手伸到了下体的位置,忍不住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已经翻出来的阴唇的部位,腰部不自觉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
贺嘉行低声诱导她:“还记得我教你的吗?用中指在突出来的那个阴唇附近打圈。”
章思齐咬着下唇,按照他的指点继续。
“这时候水是不是已经很多了?”贺嘉行的眼睛里也染上情欲,他下体也在开始抬着头,脚下的油门继续轰鸣着,“现在奶尖是什么状态了?”
章思齐的声音不自觉开始变得很软:“已经有形状了,凸起来了。”
而且下面的水还在流,她感觉得抬起屁股才不会打湿床单。
贺嘉行眼看着还有二十分钟,他放柔声音蛊惑道:“等等我好不好?别自己先玩起来了。”
章思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虽然现在已经达到了平时的状态,但她还是很清楚同样的事情交给贺嘉行来做她达到的爽度阙值会更高。
“好。”章思齐用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体,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套上内裤。
在经过穿衣镜的时候她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已经硬到把睡裙面料顶的凸起来胸部。
“不买打火机了好不好?”贺嘉行在电话里问,“你身上自带的味道就已经很好闻了。”
章思齐穿上裤子之后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不行。”
她皱着眉头去看已经拿出来的摆在白色小方桌上的香薰蜡烛和白色毛绒软垫地毯上已经亮起来的日落氛围灯。
这种氛围打造出来了没有香氛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那你再等我十分钟。”贺嘉行顶了一下侧腮,他拿上证件去了加油站的24h商店。
章思齐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冻好的冰块和洗碗机里还带着点余温的酒杯,她把之前同学送的红酒从酒柜里拿出来。
贺嘉行到她家的时候正好卡着时间点,从可视门铃里看见对方的脸后章思齐就等在门边听着脚步声。
先是电梯的叮咚,然后就是运动鞋气垫踩在地毯上的哒哒,在贺嘉行敲门之前,章思齐就拉开了房门。
常年在球队里担当后卫的贺嘉行不光身高超过一米九,他的身材也练的很好。
这样一个人站在门口,一下子就把视野都挡住了。
章思齐侧身示意他进来,在看见他随手放在地上的那个旅行包的时候忍不住问:“这里面是
“我换洗衣服。”贺嘉行蹲下身脱鞋。
章思齐家里没有给男生换的室内鞋,她便示意贺嘉行穿着袜子进来:“反正我每天都拖地板的。”
贺嘉行踩进室内地板的那一刻,他的手就顺着章思齐的大腿沿途往上。
“去洗手。”章思齐用自己的右手挡住他,然后左手摊开伸出来,“打火机呢?”
贺嘉行从上衣牛仔外套口袋里掏出来,放到章思齐手心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勾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