娢芷心中思虑万千,回忆着往日从教务所嬷嬷那学来的东西,尽力忽视从榻上看过来的凛人视线。
男人进殿后,除了在她行完礼说了一句免礼就一言不发,只坐在床榻上看着她。娢芷心下一紧,略低着头,只看着面前三分地,做着恭谨温顺的模样。方才行礼时的匆匆一眼,只粗略地看到了男人的下颔,娢芷告诉自己不要沉溺在那荒诞怪梦,但直觉却告诉她男人的样子应该是同梦中男子一般。
李靖城端坐于榻上,边盘算着要怎么罚福德那个狗奴才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底下跪着的被擅自送来的小宫女。
小宫女低垂着眉眼,一动不动的,应该是有些紧张,轻轻地咬了咬唇,一小颗贝齿陷进红润的唇里,透露出些许旖旎的意味。能被选来侍奉他,小宫女自然是极美的,柳眉,杏眸,琼鼻,面若桃花,容色动人。赏完一张美人面,视线下移,寸寸略过小宫女的身子。
因着被安排来伺候他,小宫女身上的穿着自是轻薄。只穿了一件桃红色的纱裙,艳丽而轻薄的布料轻笼其上,半遮半掩欲说还休,衬得那没被衣物遮挡的瓷白肌肤都变得妖娆媚人。
小宫女面上的年纪看着小,身子看着倒是不小了。胸前滚滚的,长得极好的乳儿让杜鹃花样式的兜衣绷紧了也难以支撑,自四周泄出雪腻的乳肉,纯稚而诱人。双乳浑圆,腰肢却是不盈一握,被纱裙嫣红色的细带子缠着掐得细细的。因为跪着的姿势,倒是看不见臀儿,但从纱裙自腰带那倾泻的弧度却不难看出那臀也是丰满圆润。
倒是选了个胖的。李靖城勾了勾唇,睨着小宫女身子上下两处肥腻诱人之处想道。
娢芷感受到榻上男人的目光放肆地落在她身上难言的羞处,心中羞意万分,红霞慢慢染上双颊。
一直看着娢芷的李靖城自是也看到了美人含羞的娇态,虽然没有宠幸的念头但胯间的巨物还是慢慢坚硬挺立起来。
李靖城不近女色,却并非不懂女色,只是他觉得女色无用才不喜沾身。如此,也遇到过不少为着各种事来色诱他的,其中不是没有那么一两个成功地勾起过他的欲望,不过他向来克制,那些个女的还没近身就被他轰了出去。
现下这个福德今夜大着胆子送来给他睡的小宫女也是诱人,便是看着也比往常他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合他的口味,但李靖城今夜本不欲宠幸,于是只看着小宫女肉欲的身子。
娢芷感受着那不避讳的目光,心下怯怯,她跪了许久了,却不闻召唤,也不见挥退,落在她私处的目光倒是不曾移开。
娢芷的身子自小被宫里的各种法子养着调教加之天生的比常人敏感些,平日里学习伺候人的奇淫巧技时时不时地都能动情。
而现下被看得久了,她又是个懂得男女之事的,克制不住的酥意自小腹处漾开,竟比往日更甚,腿心处都流了些许水来,娢芷抿唇,感受到腿间的濡湿,心中对这不争气的身子是又恼又羞。又想起那梦,梦中面如冠玉,姿仪凛然的男子选了她也……虽然没有具体梦到那事,但娢芷只要想到这个可能面色就不由通红。
脸上热意升腾,身子也跟着更加火热情动,娢芷稳了稳心神,大着胆子抬头看向上首,果然端坐在床榻上的太子殿下如同梦中男子一般丰神俊朗的面容映入眼帘,索性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面上没露出什么异样,只说道:“殿下,可要奴婢服侍。”
音色颤颤,娇若黄鹂。李靖城挑眉,小宫女的声音也是合他心意的,虽带上了怯意倒更动人了,看来福德是见了人估摸着他不会罚人才敢如此大胆。
许久,不见榻上男子应答。宫中最忌宫人擅自主张,娢芷此番擅自出声已经是大着胆子犯了忌讳,又不见应答,顿时心生退意,但观之面容未见生怒,到底她的心思和其他人事宫女一般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想要侍奉得位份,于是,又偷偷地打量了两眼,暗自宽慰几句自己,小心翼翼地起身,咬了咬唇,颤着身子将身上的纱裙褪下。
薄纱自肩头滑落,接着是兜衣,丰硕的乳儿显露,两座雪白的峰丘上各自落着一枚红果,许是见了外人有些害怕,羞怯怯地轻颤着挺立,却更引人采撷。再接着是亵裤,不知小宫女是特意清理过还是天生如此,双腿间不见毛发,白腻而透粉,嫩生生的,抬脚间那道勾人的细缝更惹人探究。
娇躯颤颤,欲拒还迎,想来小宫女在管事嬷嬷的教导下功课学得是极好的,李靖城盯着娢芷的动作,腹下愈发火热,欲念比往日晨时来得还要强烈些。
让人难以忽视的视线落在胸乳、屄户,惹人心颤,小腹处酥软传来,渐渐渗出更多的情露滋润到了腿心的穴口,娢芷抑着喉间的低吟,面色潮红地看了一眼面无异色的男人,试探着向前。
男人并未阻止,虽也没有主动。娢芷走到男人面前,因着身子娇小而男人身材又过分高大,即便她站着也只比男人高上不到半个头。对着男人邪肆的目光,娢芷心中惴惴,坚持了片刻后俞渐心慌便故作羞怯地躲了开来。
虽然害怕被罚但这勾引之事她还是要做的。便将一脚撑于地上另一脚半跪着压在男子身侧的榻上,将身子试探着同男子只着了寝衣的胸膛相贴,双臂绕上男人脖颈,轻倚着他的身子。不见男子拒绝,娢芷心下稍安,小心翼翼地吻上男人的脖颈处,又装若不尽意地用乳儿蹭了蹭,娇声说道:“殿下,让奴婢伺候您吧。”
温软的唇落在颈侧,轻如鸿毛般扫过,胸前的软乳也是若有似无地蹭着他,小宫女还媚声说着想伺候他的话语,又软又骚的,胖宫女倒会勾人,勾得他腹下火热,难得的有些克制不住。
虽说他既然选了人本就是打算收用的,但他本想着过两日得了空再幸了人,也就福德擅自主张当晚就把人送来。又念着难得的他选了一个今夜他若是把人赶出去,他母后那知道了怕是要当即派御医来给他诊治。左右人都送来了,便想看两眼再打发去外间作罢,不曾想小宫女见他没赶人就勾起他来了。又是脱衣又是求宠的,竟真的让他有些想了。
太子殿下生来尊贵,一向随心,不近女色是为了不耽杂事,当下想幸了胖宫女也不会勉强自己压抑欲念。小宫女虽然胖但着实合他心意,李靖城轻啧一声,他倒要看看小宫女会些什么活,抬手按住娢芷的背,说道:“允了。”
闻言,娢芷心生喜意,却不敢过分动作,只一边试探着一边使出那些往日从春宫图学来的技巧。娢芷轻吮了吮男人的耳垂,吸舔着他脖颈各处,渐渐往下,动作轻轻地把男人的腰带解开,胸前微敞,启唇咬住已经松垮的衣带,拉开,低头,舔了舔男人的乳头,闻得头顶上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
抬头,见男人眼眸黑沉沉的,俊秀如神君的脸上已是动了欲,娢芷心颤,身子也不由跟着一酥,咽咛一声,停顿片刻缓了缓勾引时自身也跟着加重的欲。又舔向另一边,舌尖打着圈勾画着或吸或吮,待将两边都舔遍,唇吻继续往下,直至落在小腹上方,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娢芷咽了咽,边舔吮着男子腹部硬硬的分明鼓块边抬手伸进亵裤里握住男人胯间早已挺立的灼热。
粗壮的巨物一手难以完全握住,巨物上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又热又吓人,娢芷心惊,险些松了手,这比往日练习的玉势还要瘆人,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若是等下进到她身子里……杏眸一漾,抿了抿唇,花穴那已是春水潺潺,偷偷地磨了磨腿心,身子实在敏感,从腿心那传到身体各处的酥麻软得她手上也没了力气,但已经抓了,也不好放下,只得软着手握着套弄起来。
小宫女吻在身上吮吸只是麻痒,不足以抒解欲望,但同小宫女抓着龙根一上一下套弄的动作一起,却是相得益彰,铺天盖地的酥麻爽意越来越多地传来。吻是轻柔,那手也娇软,倒是比自己弄的好些,李靖城想道,敞开胯,好让小宫女更方便动作。
娢芷套弄了许久,弄得手都酸了,听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同男人一般也是动了情欲的身子更没力气。
因着嬷嬷说男人好面子,伺候的时候要让他爽又不能轻易地让他射得那么快,不然落了主子的面子是要挨罚的,所以想着太子殿下是第一次,娢芷也不敢使用太多技巧,只单纯地套弄着。
而因为娢芷即便学了再多技巧也是用玉势学的,学的时候记住了地方在玉势上套弄两下就可以了哪里用得到那么多腕力,不仅本身腕上无力而且麻痒的屄户还在乱她心神再加之太子殿下天赋异禀,套弄得久了,娢芷手腕处是又酸又软,动作渐渐力不从心起来。
感受到小宫女变得敷衍的动作,体内早已升腾起来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胯间硬得有些疼,李靖城皱了皱眉,思虑着要不要自己上手,索性小宫女是个会看人脸色的,见他不满了,连忙继续动作起来,爽意重新回归。又过了一会儿,被小宫女完全勾起的彭发欲望在这不轻不重的力道下已经无法满足,李靖城眼神示意小宫女快些。
小宫女识趣得很,一手加快动作着,另一手拉开他的亵裤,跪下,思虑了片刻后,启唇,含住了阳具。湿热的檀口紧裹着,软舌还舔着柱身,李靖城舒服得眯了眯眼。
套弄得太久了,又是在身子动了欲念的情况下,娢芷的手实在是没了力气,太子殿下还在催促着,娢芷看了一眼彻底堕了情的太子爷,舔了舔唇,耐着性子,快速地套弄了几下,手腕都酸疼了,花穴也是酸软,不由低吟一声。用手太累了,娢芷心想,只得改用唇舌伺候。
把太子殿下的巨物放出,打量了一眼,太子殿下的阳具与春宫图里那些男子黑紫色的东西不同,粉嫩而壮硕,也没有图册里说的腥膻味,反而有着淡淡的龙涎香。
娢芷心下稍安,虽然都是要被太子爷的阳具破身的,但即便看得再多她私心里也是有些厌恶春宫图里的那种丑东西的。太子殿下的也丑但比春宫图里的好多了,就是有些大了,比往日用来练习的玉势都要大,心里有些害怕但穴心却是缩了缩,又泄出几股春水,身子的反应让娢芷羞恼得面上一红。咬唇,咽了咽口水,现下还是先伺候好为先,娢芷想着便抓着太子殿下的巨物,含舔吮吸起来。
往日都是用玉势练习,娢芷也是第一次真刀真枪地给人口。阳根是活物玉势是死物,两样东西自然不同,口中的阳根不仅灼热得烫人,其上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整根柱身粗壮得她含不过来。舔,含,吮,吸,口舌酸软难以克制地溢出涎水来,有一些还滴到了白嫩的胸脯上,激得娢芷的身子跟着一颤。